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152,未解之迷
夏流仁如琉璃般透明的眼眸深邃如海,映着她的倒影,嘴唇邪肆地微勾着,眸光潋滟,绝美的五官流光溢彩。ai緷赟騋
因为抱到月碧落而感到十分欢喜。
月碧落勾撇了一下嘴,这妖孽真是长得乱好看的,还喜欢没事抛媚眼,各种勾,引!
“少跟我嘻皮笑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月碧落心虽然有些动,但脑子可还清醒着,这货能这么晚找来,还能准确地知道她在哪。一定有蹊跷。
夏流仁狭长的凤眼里含笑,揉了揉她的发丝道:“当然是感受到了落儿的气息。”
月碧落忍不住翻白眼:“原来你属狗的啊,还是一条上等猎犬。”
他说谎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活像别人是三岁智商,任由他骗似的。
“哈哈哈……”夏流仁邪肆地笑了起来,声音飘荡在月色苍穹之下,云层因为他的清透声音而飘移了几分。
月光越发的清冷,洒下一地的银光,照在夏流仁完美绝伦的五官之上,如梦如幻,似那昙花在夜里盛放,美得神秘而不真切。
月碧落水眸里顾盼流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美颜发呆。
能出生这么美的儿子来,不知道他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物?
夏流仁含笑地看着满眼潋滟的月碧落,她那张饱满的嘴儿红艳似雪,几缕细发被吹到她的额前,他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帮她撩至耳后。
“落儿,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夏流仁声音轻柔,温润两颗玉石相撞,好听*。
月碧落回过神来,正色地瞥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是真的派人跟踪我了?”
夏流仁点了点头,双手捧起她细如白瓷的俏脸,深情款款地说:“没有人在你身边,我不会放心。”
月碧落冷哼一声:“你这是监视!”
这货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人身自由吗,打着关心自己的牌子就派人暗地跟踪!
实际上是霸道!想要掌控。
夏流仁又再点头:“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是监视你了……但是落儿要知道,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没有你的消息我会担心,会不安。”
他目光如矩地睇着月碧落,明知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甚至可能生气,可他也只能这么做。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人有过占有欲,也没有这样心心念念地牵绊着一个人。
仿佛掌控不到她的消息,心就缺了一块,会坐立不安。
他的眼光灸热而真诚,月碧落叹了口气,面对这样一个关心自己的美男,要发脾气真的很难。
“那你该知道我今天去见谁了。”月碧落打算就这样,反正有人跟着她,对她也没有多大伤害,万一有突然事故,也多一个帮手。
现在不但是护国王府要抓她,她还得小心东方苍琼那小子。
总觉得他要杀她,与自己的真实生辰八字有关。
夏流仁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冷:“落儿放心,我定让萧引凤生不如死。”
他的女人,别人说一句丑,他都心疼得要命,而萧引凤竟然敢对她下毒,想到地噬的毒造成月碧落的痛苦,他心就揪着疼。
修长的指头抚过月碧落的小脸儿,夏流仁有些心疼地低语:“对不起,落儿,都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敢相信若是那毒没有解,你……”
月碧落伸出手指贴在他唇上,对他摇了摇头:“毒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一定会救我的。”
夏流仁浅笑地模了模她的头:“你呀,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你可是神医的弟子,要做到只有不想救的人,没有救不到的人,才能称之为神医!别丢了东霓大人的脸。”月碧落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揶揄地说。
她心里满满的感动,她能感受到夏流仁的心疼,他是真心实意的为她担心。
而她却没想过这些,只顾自己的事,从没想过他会担心,他对自己的*爱包容有多让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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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对别人,我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落儿是我这一生都会患得患失的。”夏流仁握着她的青葱纤指,有些施施然地道。
“喂,你可是天地府的主子,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
月碧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眼里闪过一丝歉疚,翻了个身,便朝他的红唇吻了上去。
突然其来的吻让夏流仁心猛地一滞。
“落儿……”夏流仁低低地呼唤着。
“下次我去哪儿就告诉你,不让你担心。”月碧落垂下敛,对说这些话不适应。
她一个人自由惯了,雷厉风行,在现代也没什么牵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即使是最危险的案子,她也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做,哪怕是殉职了,也不用担心谁会为她难过。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发现自己的安好与否,会牵动到别人,于是她也有了牵挂。
这感觉,让心暖暖的。
但,她还是第一次对人做出这种承诺,虽然不是甜言密语,没有煽情,可是却是她能做的最真诚的承诺。
夏流仁轻轻地抚着她的红唇,极为邪魅地笑了。
“落儿太可爱了……”接着……阳台上的美人靠前,就上演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清冷的月儿也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之后。
晚风依旧的吹着,阳台上的昙花悄然开放,散着怡人的清香
月碧落想跟夏流仁说生辰八字的事,可是夏流仁却不给她机会。
第二天清晨,一缕曙光打在月碧落的莹女敕小脸上,她醒过来,看到的是夏流仁那张完美无下瑕,似精美的画手画出来的轮廊时,竟有那么一秒的失神。
这个如精灵坠入凡尘的男子,她能完全信任他吗?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不知是自己多心了,还是直觉准了。
夏流仁突然睁开了眼,一双琉璃眼璀璨深邃。
“落儿,在想什么?”夏流仁手枕着头,一只大掌玩着她一头秀丽的青丝。
月碧落想了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确定是你爹的笔迹?”夏流仁听了眼里掠过一丝异色,随即狐疑地问。
月碧落点头:“确定是,我爹的笔迹我看了十几年,不会错。”
“也就是说,你爹早就知道他可能出事,所以把这些留给了金光门,然后在自己死后,让你知道这些。”
“他应该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绝不可能是单纯的真实生辰八字。”
金光门的费用这么高,他花了大价钱让萧引凤替他保守这么一个生辰八字和一块玉佩,定是极为重要的事。
而且必须是在她爹死后,才能让她知道。
这简直就是留了一个难题给她……一块不认识的羊脂白玉,一个毫无用处的生辰八字。
但她可以确定一点,就是爹想告诉她的事,一定与皇宫有关。
“看来东流瑟说的是真的,东方苍琼要杀你,极有可能他知道了你的真实生辰,也许你爹的死根本不是什么贪污冤案,而是有人故意要借此让他死,而原因就与你的真实生辰有关。”
夏流仁眸光点点,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虽然你的生辰与东方苍琼是同一天,可这也影响不到什么,顶多让你进宫做妃子,就算你爹是真担心太后不允许与自己儿子同生辰的人存在而杀你,那也应该会一辈子隐瞒下去,而不是特意留下你的生辰八字来提醒你,要小心东方苍琼。”
夏流仁坐直了身子,严肃地道:“让我看看那块玉佩。”
如
果是这样,那落儿的处境就真的十分危险了。
月楼春都能被他们轻而易举满头抄斩,他们对付落儿也不会手下留情。
夏流仁勾起嘴角,谁敢动落儿,他照杀不误,就是皇上也不行。
月碧落掏出巴掌大的羊脂白玉递给他。
夏流仁接过去仔细瞧了一会,玉佩上面除了月碧落所说的复杂字体之外,还有两株似花又非花,似草又非草的植物雕刻,这是西晟国的国花,茑萝。
他眉头紧皱,眼里掠过一丝异色,肯定地道:“这上面的图案是西晟国天子专用的茑萝……”
“什么?西晟国?”月碧落不禁嘴角抽了,这怎么又跟西晟国扯上了关系?
西晟国离东宿国十万八千里,因为两国之间隔着一个天幕国,两国甚少通来往。
而她爹竟然拿着一枚西晟国天子的玉佩留给她!
这是虾米情况!
这是要告诉她……她和西晟国皇宫有什么牵扯吗?
可是为何她的生辰八字又和东方苍琼是一样的!
“据我所知,你爹年轻时,曾经在西晟国呆过,但这事甚少有人知道,也许他留下来这块玉佩,是告诉你,万一有危险,可以向西晟国求助。”
夏流仁猜测着,但随即眼底掠过一丝诡异的冰冷,难道那些人有什么事依然没有向他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