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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惊了一下,想要爬起来,却是力不从心。
她的脑袋晕得厉害,看什么都像是重叠在一起似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已是昏昏欲睡。
但潜意识告诉她,她现在还不能睡……
容爵丢她在床上时,也看见了那床单上的血迹,但他第一个想到并不是温暖的生理期正常反应,而是误以为罗振廷把她打伤了。
他心头一震,担心她伤到了哪儿,左右查看了一番,却始终没有找到伤口,不由得产生疑惑。
蓦地,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睁大了一些,下一秒伸出大掌探至她屯底,掀开裙子,猛地扯落她的内(和谐)裤!
这才想到,她好像来月事了!
却又不敢确定,容爵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踌躇了半天才想起给自己的手下阿BEN打电话。
阿BEN在护理和急救方面都很有一套,每逢兄弟们有人受了伤,经过他的手,总能逃过一劫。
“阿BEN,有个事儿问问你,女人身上流血要是找不到伤口,会不会是来月事了?”
闻言,阿BEN皱了皱眉头,如实回答,“那可不好说,如果女人的身子本来就弱,就算不是来了月事,也是有可能被搞出大出血的。”
言下之意,是担心自己的主子太生猛,把女人搞出个大出血。
容爵一听,火冒三丈,“狗屁!本少还没来得及上呢!”
“这样啊,”阿BEN沉吟片刻,又问道,“她有没有其他反应?只是月复痛吗?”
“好像是这样。”
“唔,我想想……”闻言,阿BEN大概知道主子口中的女人是谁了,一定是那个叫做温暖的女人。
他知道自家主子正在调查她,资料显示,她和主子在七年前是同学,比他认识主子还早。主子费劲心思调查毫无家世背景的温暖,想来他们俩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而如今,主子竟然为了她禁(和谐)欲,还负责料理她的月事,这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正思忖着,电话那头的容爵已经没了耐心,“算了,我找别人问去!”
阿BEN赶紧说,“容少,如果你还没和她……咳咳,我想八成是那个女人来了月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刚喝了酒,正睡着呢。”
“没有其他症状?”
“嗯。”
“那应该是错不了了。记住,不要让她喝冷水,必要的时候拿热水袋给她热敷一下月复部,她应该会感觉好一些。”
容爵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吩咐道,“阿BEN,回头你把罗氏企业的案子先给他放一放,就说我们容氏的底价有调整,如果罗振廷要想和我们合作,先找个借口给他拖几周再说。”
生意场上的事,别说是几周,就算是一周,那也可能是关系到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损失。
容爵的意思,分明是要为难罗氏企业,这让阿BEN迟疑了,“容少,罗振廷和容老爷子私底下有交情,您这么做恐怕不妥,万一他传话到老爷子那里,对您……”
容爵知道阿BEN的顾虑,但一想到方才在酒会上罗家父女俩让温暖受的那些委屈,他心里就感到很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