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素说,“哎呀,占总,令堂不是在逼你结婚吗?不如早点儿带温暖回家去见一见面啊?”
温暖闻言,面上一僵,她想起占母用眼珠子剜她的凶狠样子。
占星辰随口应承着说,“谈恋爱结婚的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与此同时,隔壁桌传来一丝极轻的微微笑声,仿似被逗笑后有意克制着的一丝轻哂,虽一闪即逝,却是温暖所熟悉的浅讥。
她蓦地回头。
隔着一张无人的桌子,迎上她视线的竟然是容爵!
他放松下来背靠软椅的身子散漫慵懒,潋滟的桃花眼里却是玄寒一片。
“温暖,怎么不吃饭?”占星辰柔声问,顺着她的视线就要回过头来。
“没什么!”她飞快地回到,赶紧转回身子。
可是,有人却是眼尖地看见了容爵,亲昵而兴奋地招手,“阿爵?!”
罗素素起身,如蝴蝶般翩然飞至容爵的身边,“嗨,阿爵,这么巧也来吃饭?”
看见自己相中的未来女婿也来此吃饭,罗振廷赶紧狗腿地把容爵请上了桌,占星辰虽然是东家,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五个人一同坐下吃饭。
圆形的餐桌上,罗素素就坐在容爵身旁,两只藕臂亲昵地挽住容爵的胳膊,可谓是一对金童玉女。
容爵是一袭黑色阿玛尼手工制西服,绅士又优雅,隐隐中透出一股狂狷邪佞的野性美,帅得让人不敢直视。
罗素素则是一袭黑色抹胸裙,妖娆妩媚极了,如雪似酥般的胸脯骄傲地挺着,纤腰不盈一握,更衬得身段柔软无骨。
两个人就像是事先说好了一般,竟然穿成了情侣装,不让人想歪都不行。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容爵关系亲近似的,罗素素刻意挺了挺胸,抛给温暖一个示威的眼神。
温暖感到有些好笑,只觉得眼前的罗素素好似一只斗鸡似的。
她只顾自己吃饭,白天忙着去邻镇看望温爸,占星辰一个电话打过来,她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回了南城,现在早就是饥肠辘辘了。
看到餐桌刚上的水煮鱼,她兴致勃勃地伸出筷子……
然,有人动作比她还快。
只见占星辰夹起一块鱼排,将鱼刺一根一根细细挑开,直到所有的鱼刺都挑干净了,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放进温暖的碗里。
那动作,那神情,俨然是她相处多年的男友,动作唯美窝心,且亲昵自然。
而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沐春风般,沁人心脾。
温暖一愣,不明白占星辰为何要对她这么做,两个人关系再好,但还不至于亲密到这种程度,怔愣片刻后说道,“谢谢你,星辰,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知道你喜欢吃鱼,可你很懒,每次吃鱼宴的时候,如果鱼刺特别多,你就懒得动筷子,所以还是我帮你吧。”占星辰微笑着说。
温暖讶然。
他是怎么知道的?她确实喜欢吃鱼,也确实很懒,正如占星辰所言,吃鱼宴时,鱼刺最多的部分她是懒得吃的,所以她往往更喜欢吃含刺最少的鱼头和鱼排部分。
就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过的小习惯,占星辰竟然注意到了,心头不免划过一丝复杂的情愫。
旁边传来罗素素艳羡的嗓音,“我说占总,你对员工的待遇是不是差太多了?就只给温暖挑鱼刺,那我呢?我也要!”
她娇嗔地说道,占星辰笑了笑,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容爵,意有所指地说,“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位绅士吗?”
容爵脸上似有若无的笑容倏然凝结,精瞳微眯的同时,脸上闪过一瞬的阴霾。
但下一秒,他却是满脸堆笑,突然起身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杯,说道,“呵呵,占总,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占总真是好上司,把自己的员工照顾得无微不至……”
出于礼貌,占星辰不得不起身端起红酒杯与他一番客套,“容少客气了!”
“铛”一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容爵的动作稍许大了那么一丁点儿,酒杯里的红色液体便溅落出去,正好落在坐在占星辰旁边的温暖身上!
“啊——”温暖慌乱地起身,可是已经迟了,上半(和谐)身不但被红色的酒液溅湿,就连脸颊和发丝都被溅上了少许酒水。
幸亏那酒杯里的酒并不多,要不然,温暖真要成个倒霉的落汤鸡了。
而此时此刻,时间仿佛一刹那停滞了一般,两个站着的男人相互对视,用眼神较上了劲!
温暖知道容爵是故意的,直气得咬牙,却不好发作,只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逃往洗手间去清理自己身上的酒渍。
容爵的唇角微微勾了勾,看似平静的眼底其实早已暴风骤雨,“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太累,浑身没劲儿,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手软到洒了酒水。”
话落,他刻意暧昧地看向温暖离开的背影,面上虽带笑,可那笑容里哪有一丁点儿的道歉之意?
占星辰满脸阴翳,直视着容爵那双玩世不恭的冷幽黑眸,“没关系,一杯酒而已。”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打算去追温暖,却不料,对面的男人动作比他更快。
他长腿轻跨,拿起手机说道,“先失陪一下,我去打个电话。”话落,人已转身不见了踪影。
剩下的人都坐着没说话,大家心知肚明,他这一去,八成是去追温暖了。
尤其是罗素素,脸上很不好看,罗振廷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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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不敢去想刚才的那一幕,两个男人暗地里的一番较量,她岂会看不出?而容爵究竟是什么表情,她亦不敢看。
有些狼狈地直奔洗手间,心脏狂跳不止,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大概猜得到容爵会出现在餐厅里的原因,记得他说过,要想知道她身边每个人的情况,包括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怎么就忘了,他一直派人跟着她呢?否则,她不会傻到骗他说,自己约了妹妹吃饭……
她很后悔,不该撒谎的。
晃了晃头,猛然想到容爵瞪视自己的表情,心头更是烦躁不安,她心里有些慌,她原本不是个胆小鬼,可此时此刻真想悄悄溜掉算了。
心虚地捂了捂胸口,从格子间里出来后,她洗了一把脸,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先溜之大吉。
可没想到,刚走到门口,一道凌厉的呵斥传来,“想逃?没那么容易!”
她惊跳起来,回头看去,妖孽的男人倚靠在洗手间门口,一脸阴沉地俯视着她,他将手上的烟蒂丢在地上,还恶狠狠地碾了几脚。
那副凶狠的模样,恨不得被他碾在地上的不是烟头,而是她似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压往墙面上,瘦削的肩胛骨撞到了石壁,很痛,但更痛的却不是她的背,而是她受伤的左手。
他那样一挤压,大掌禁(和谐)锢住她的双手,将她摁向墙面的同时,正好将她的左手打在石壁上。
顿时,指尖一阵麻木,她忍不住呻(和谐)吟了一声,“嘶——好痛!”
哼,她倒是挺会装!
他骤然出手,捏住她的下颌,“女人,谁借你胆子敢骗我容爵的?嗯?”
“我……我错了!”她赶紧很狗腿的认错。
开玩笑,骗他的事被逮了个现行,如果不狗腿一点儿的话,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现在知道认错了?”他的唇角翘成一弯冷月,“可惜,已经迟了。”
话落,他揽住她的腰肢就将她推进了格子间里,咔嗒一声,又将格子间的门给关上。
紧接着,俯便吞没了她因惊愕而张开的小嘴,狂野地掠夺着她的甜美。
温暖半惊半怒,手指尖上还传来一股刺痛,她本能地挣扎,可男人的力量太大,他不但不为所动,还更重地蹂(和谐)躏她的唇。
一个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而另一个是痛苦万分,疼痛难当。
他挑起她的衣衫就将手直接钻了进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因极力的隐忍而爆出一根根的青筋,样子看起来可怕极了。
可最可怕的还不是如此,他竟突然握住她的那只左手,便直接罩上了那硬梆梆的某个物体。
温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容爵,你别乱来!这里是女洗手间!”
她像触电般要收回来,他倏地重又握住她的兽,更用力地按压在自己那处之上,并且隔着西裤,就开始教她上下滑动起来。
她彻底被他的下(和谐)流动作吓到了,最主要的是,她那只受伤的手被他摁得痛死了,怕是都沁出血来了。
她想动,却动不了,另一只手被他撑在头顶上。灵机一动,她抬起一只脚就要跺向他的脚掌去。
哪知,男人像是知道她下一步举动似地,她刚一抬腿,他一只手臂就把她的腿给抬起来,箍在自己腰间,这样一来,她反倒以一种极其迎合的姿态贴向他。
容爵趁机沉胯一击,温暖被他顶得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坐在了马桶的蓄水台上!
他顺势前抵,温暖再无退路。
温暖急了,正好听见有高跟鞋走近的声音,大喊,“救——”
一个“命”字还没说得出口,容爵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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