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凉柯对她的怒视也不以为意,他的目的就是拖到颜雅安来此地,他听话地模出萧逍云所要用的解药与她说的伤药。悫鹉琻晓而周围立着的侍卫看到颜雅安来了,总算松了口气,纷纷退避。
颜雅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带着淡淡抱怨:“笑什么笑,你不知道疼啊!”她一把抓过纪凉柯拿出的几瓶瓷瓶来,放在手中一看问道,“那个是解药,那个是伤药?”
“有蓝色青花的是解药,无花纹的是伤药。”纪凉柯对颜雅安道。
“你下得毒还挺多的,三瓶解药啊……”颜雅安不由得看了手中唯一的无花纹药瓶诧异道。
“抱歉伤了殿下宠爱的夫侍。”纪凉柯以为颜雅安是对他的举动有所不满,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讽刺几分认真的轻笑。
“抱歉你个头,自己擦药。你看你这血流得,本宫看了都渗人。”颜雅安把伤药的白瓷瓶放进他手中道。
而后她转身走向萧逍云,打开药塞,把药丸倒在手心,喂进萧逍云口中。嘴中带着抱怨念叨着:“你能不能安分点,画师和李柳怎么惹着你了,后来怎么又和纪凉柯打起来了?”
“你自己看!”萧逍云吃了解药,恢复了一些元气,指着自己小月复未完成的羽毛,近乎咬牙切齿道。
“这是……纹身?纹得挺好的啊!你看寥寥几句简单至极的勾勒,就画出了羽毛的柔软与飘忽。只可惜,没有完成。”颜雅安赞叹一声,不解道,“为这个你就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给你纹身吗,虽然别人多在背上、手臂上纹什么老虎、狮子、老鹰之内的,可这个也纹得多好的啊。”
“颜雅安,你装什么傻!要笑便笑罢!”萧逍云头一扭,干脆不与她说话了。
“什么本宫装什么傻?你们非得要本宫一再提醒本宫失忆了吗?!”颜雅安一听他语气不好,心头也有一股火气,发着脾气吼道,“本宫就算失忆又怎样,不记得了又怎样,你们记得很了不起吗?!”
她虽然一再安慰自己失忆了也不要紧,只要自己达到想要离开这儿开始自己可以安心安定的新生活就可以了。可对于以前记忆的空白,她一直有种焦躁与不安感,更想快速恢复自己的记忆,可天不遂人愿,她也只得让自己宽心不去想。现在被萧逍云一刺激,心中的忧郁与烦躁不安全爆发出来了。
“殿下,这是初记,玄凰国男子周岁起便会被画上,有这羽毛在上面,便证明身体仍是清白。”何绍锦清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原来乘着颜雅安给萧逍云喂药的这段时间,何绍锦与纪凉柯来到了她们身后。
“初记?你确定你没记错?”颜雅安惊异地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不就是男版的守宫砂吗?如果说纪凉柯、何绍锦,仍是没有亲近过她可能会信。可是这是萧逍云,与她一样风流之名称霸五国的存在啊。“这画羽毛的药水出现问题了吧,他身上怎么可能还能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