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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左上拉着小野青禾劝道:“小野君千万不要冲动,你再等等,我帮你把他叫出来!”往树林里看了看,喊道:“湘君!你快出来!虽然我说过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但前提是你不能逃跑,你应该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就算是是死,你也必须承受。否则,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真正的东亚病夫!”
湘吉云看出小林左上在玩激将法,哪里会上他的当,在树林里回应说:“小林教官!你又说错话了!第一,我这不是逃跑,我这叫战略转移。第二,如果男人只知道动武,却不懂得智取的话,那这个男人最多只能算是一个蠢男人。第三,如果我是东亚病夫的话,可你们却被我这个东亚病夫吓得不敢进来,这说明你们是比东亚病夫还不如的东洋病鬼!”
小野青禾听见湘吉云说他们是东洋病鬼,气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甩开小林左上的手,蹭蹭地往树林里跑去。待进到树林里,见湘吉云正躲在一棵树后面,叫道:“小子!不要跑!”连忙往那树边扑了过去,可是刚一赶到那树边,见湘吉云又往另一棵树跑去了,只好又跟着继续追了过去,不料那湘吉云中途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身子一斜,脚下一伸,给他来了个“小勾腿”,而小野青禾却因为停不住脚,竟被当场勾翻在地。
湘吉云见一招得手,趁着小野青禾还在地上挣扎,连忙高高跳起,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把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往小野青禾身上压去,压得他刚刚起身就重重地趴了下去,气得他连忙就地一滚,使出一招“乌龙摆尾”,这才把湘吉云逼得不敢近前,然后急忙趁势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野青禾待稳住阵脚,小心地四下看了看,发现湘吉云又藏起来了,不觉十分地警惕起来,慢慢地往一棵大树边退去,企图以那棵树为依托,至少保证身后是安全的。谁知,刚一退到那棵大树边,就听见身后传来湘吉云得意的笑声,唬得急忙挥拳往身后砸去,可是刚一转身,就看见湘吉云正从那树后一拳打来,打得他猝不及防,脑门被狠狠敲了拳,而他自己那一拳却打在那大树上,竟打得那树皮簌簌直掉。
小野青禾吃了湘吉云一拳,感觉那拳头比以前重了许多,竟让他不禁有些晕晕的感觉,但幸好他这身皮肉够厚,够结实,加上一阵疯狂的乱拳护身,湘吉云也不敢轻易靠上前来。
湘吉云见小野防护得周密,倒也不敢掉以轻心。心想,既然暂时打不着你,我就躲起来,等有机会的时候再敲你两拳,就算你再能扛打,你也扛不住饱和打击,早晚把你打趴下。想到这里,又去别的地方藏了起来。
话说那小林左上见小野青禾吃了亏,连忙赶进树林里,冲着四周大喊:“湘君!你给我出来!如果你是一个男人,是一个武士,你就应该堂堂正正地和小野教官决斗,用这种躲躲藏藏的卑鄙伎俩搞偷袭,就算你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的小人行径。”
湘吉云听见小林左上的喊声,回应道:“小林教官!你这回又说错话了!虽然我是男人,但我不是武士,而是一名特工。作为一名特工,我心里只有任务,只要能完成任务,根本不需要像武士一样逞强斗狠,而你们日本武士这种逞强斗狠,不过是江湖上的匹夫之勇,不值一提。另外,你让一个练了十五年的教官欺负一个才练了十五天的学员,这才叫胜之不武。”
小林左上见湘吉云不但不受他的激将法,反驳的道理还一套接一套,不觉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狠狠地握着拳头,阴鸷的双眼往湘吉云说话的方向望了望,小声对小野青禾说:“看来,今天不给这臭小子一点教训,怕是日后管不了他了。”想了想,又说:“这样,你去左边,我去右边,我们给他来个两面夹击,我看他往哪里跑?不过截住他之后,就只能看你的了,你可千万别让他又跑了!”
“嗨!”小野青禾来了一个立正,然后依言往左边搜索前进,那小林左上则往右边搜了过去。
湘吉云躲在暗处,见小林左上跟小野青禾嘀嘀咕咕的,又见他两人分别往两边走开了,猜到这小林左上大概想亲自动手了,感觉有些不妙,连忙换了一个藏身的地方,然后悄无声息地爬到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顶上去了。
小林左上和小野青禾在树林里各自搜索了一阵,谁都没有发现湘吉云的踪影,待两人再度碰面,小野青禾一脸纳闷地说:“小林君!你看见那个该死的支那人了吗?这个该死的支那猪,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小林左上望了望四周,无奈地说:“这个支那人,非常地狡猾,他肯定是躲在一个地方悄悄看着我们,等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他就又悄悄躲开了,这样找下去的话,就算找上一整天,也未必找得到他。这样,我们换一个办法,既然他喜欢躲,那你也躲起来,而我就专门负责移动搜索,逼着他不停地换地方,这样你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小野青禾听了小林左上的计策,觉得此计大妙,高兴地说:“好!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很快抓住那个讨厌的那个支那人了。嘿嘿!”待阴笑了一阵,又咬牙切齿地说:“等会别让我抓住他,要是让我抓住了,我非得打断他几根骨头不可!哼哼!”
小林左上阴笑地点了点头,“嗯!说地没错!不给他一些教训的话,这个支那小子一转头,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打断他几根骨头,那是必须的!”小心地看了四周,见一棵大树下杂草丛生,非常适合躲藏,便往那大树下面指了指,小声说:“你去那里藏起来,我去那边看看!”说完,模索着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