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和尚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往外跑,外边月朗星稀,已是半夜三更。レ思路客レ
他在后院拍葫芦的房门,喊了几声,里面黑洞洞的没人应,手上稍用力虚掩的门就开了,葫芦不在床上。
他马上想到葫芦可能在地窟里,便拉动了院子里的响铃。
葫芦果然在下面,正在看护一个昏迷的女子。
原来这是新掳来的一个姑娘,xìng子烈,还有点武功,被百般拷打凌辱还是想方设法逃走,所以平时一直带着几十公斤重的大脚镣。这个年夜无爱和尚把她的脚镣解了要她陪睡,结果被她一脚踹疼了,无爱就把她吊起来用革带抽打,革带上有硕大的铁制带鐍,每一抽都皮开肉绽。
抽了几十下之后,这个姑娘的惨叫声就消失了,她嘴边涌出血水和白沫,昏死过去。
无yù得知此事,认为大年夜死人不吉利,就叫葫芦把她解下来救活,但她伤势太重,所以葫芦只好守着她,用药水、针灸等方式延续她的呼吸。
小情和尚认真看了一下,只见这个姑娘赤着身子,血肉模糊,不少地方都能看到骨头露出来,尤其是部分,可能是无爱专门抽的地方,已看不清形状,血肉似乎结成一块了。
“求……求求你,让我……死吧……”恰好这时候姑娘悠悠醒转,她翕动着破碎的双唇含糊地说。
小情和尚才注意到她的门牙都已经打断了,更可怖的是,她脸肿的一只眼睛睁不开,另一只眼睛眼球被活活地挖了出来,连着一缕筋挂在脸侧。
他心下不忍,又不好拂了无yù大年夜不死人的想法,踌躇之间,他说:“让我用内功来试试。”
他便运气于掌心,悬在姑娘的心口,将一股绵柔温热的真气度了进去。
这种真气具有通血活络、延续心脉之用,尤其是他至强的内功,能恰到好处刺激神经末梢,让人全身麻酥酥的,犹如麻醉,最大程度减轻痛苦。
姑娘原来一直在痛苦地抽搐,现在平复下来。
“对了,葫芦大夫,上面我那姑娘下面出了好多血,我是来找你给她医治的。”
“哈哈,你还是第一次睡处女吧,今夜无yù师父特意把她让给你,你不好好享受,跑到这里来干嘛。”
小情和尚还是不明白,葫芦便把处女解释了一下,他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来小情兄弟在女人方面还有很多功课需要补上啊。”无yù在里面披着衣服出来了。
“还得请大哥多多指教。”跟无yù生活了一段rì子,小情和尚说话也变得有些措辞。
现在这个垂死的姑娘活到天亮是不成问题了,无yù便叫人泡上祁门红茶,三人围坐夜谈。
小情和尚看着杯中红艳艳的茶,开始还有些疑惑,但马上被冲鼻的茶香吸引了,他浅啜了一口,口感鲜爽,略带甜香。
“借此机会,我们不妨请教一下葫芦房中术。”
“岂敢岂敢。”葫芦脸露得意之sè,嘴上却很谦虚。
“你倒是说呀。”小情和尚以为房中术是某种功夫,便催着他说。
“房中术,也就是男女享受床第之欢的技巧。人分男女,就是为了,既有繁殖后代之用,更是体验人生极乐之途。但并非每个人都能尽兴于此,尤其是男人,虽然兴致容易勃发,然而常短暂易泄。有持久者,却不能频繁,否则气血亏损。所以男人往往不到四十便疲竭于此,而女人纵使每rì作乐亦可持续到五六十岁……”
“葫芦,别卖弄了,快给我这个小兄弟说些实在的。我这兄弟天生异人,虽形貌犹如chéngrén,实际才十岁,而且擅于床事,能力挺一两个时辰,当世罕见也。”
“有这等事?”葫芦睁大了他的肉泡眼,眼神中犹有一点怀疑。
“哎,说来也是易事,我全凭一口真气摒住不泄,只是这样就体会不到葫芦大夫说的极乐感觉。”
“小情兄弟竟能自行悟到此法,已属不易,只是这里面还有奥妙。”无yù说他也是凭真气来控制,之前像小情和尚一样以牺牲感觉来换取长时间,后来才掌握更高级的技法,以至可以保持不泄而不损失极乐感受。
“普通男女,都是男人泄出jīng血,女人流出yīn水,久而久之,男人必然受损。所以我反其道而行之,我保持不泄,并且吸取女人的yīn之jīng华。”无yù最后说。
“真是高明,”葫芦话锋一转说,“从某种程度上论,女人才是房中术的主体,她们的**可能通过种种方式来让男人感觉到极乐。比如将她祼露于大庭广众,或施行种种虐刑,不一定非要完全通过直接。”
“说得好。”无yù抚掌大笑,“我这寺中,或者说我心中有一座极乐佛,这极乐既是通过男女得之,亦可只通过女人**获得,女人是祭品。”
“山下之人崇尚儒术,假以礼义廉耻君臣父子,使女人必须穿衣蔽体,只遵从夫君,其实儒术反而更剧了男人通过凌辱女人来获得极乐的心理。若人人不以袒露为耻,不以“授授不亲”为规,则女人不必受这些劫难也。”
“世道已如此,若人蒙昧无知、无耻辱之心、无等级之分,有如飞禽走兽草木,则我辈无法通过虐女得到极乐。可见正是儒术造就了女人的极乐祭品命运。”
小情和尚在一旁听无yù和葫芦由房中术谈到极乐佛、祭品和儒术,虽然不是很懂,却依稀觉得山下的人们似乎受到某种jīng神控制,但自己生在山中亦能从虐女中得到异样感受,可见此jīng神已经融入每一个人的血脉中。
残茶已凉,东方既白,三人困意复来,便各自散去。
小情和尚回到房中,借着晨光看那个姑娘祼身被麻绳捆得勒出血印,便解了她的绳索,女子拔掉口中塞的布,喊着救命就往外跑,但被捆了太久血脉不通,刚下床就蜷倒在地。
小情和尚将她扶起,她又喊叫又挣扎,响彻寺院,小情和尚只得按住她再给她堵上嘴说,“你别喊我就不堵你嘴。”
女子看这个少年和尚眉目俊朗,与之前见到的恶和尚不同,心情稍安定,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