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府内阿麦坐在榻上慢慢调息运功他的手臂在慢慢恢复已经能够用上力道
白日里眼线太多他打算夜色暗了下來去使领馆一趟去见蛮儿向他讲清楚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猛然睁开双眸感知到窗子外面隐隐响动瞬间竖起警戒这里是下人房比较偏僻很少有人來
窗子外面丢进來一副锦帕系上的包裹阿麦奔着窗子而去朝窗外观瞧竟然沒有一丝踪影
微微躬子朝着桌角下那白色的丝帕拿起上面绣着素雅明艳的辛夷花这不是小姐的东西吗
忙不迭将那帕子系上的包裹解开上面一角确是绣着一个珞字儿锦帕里面是一副冰蓝色的珠花这珠花同样是小姐平日里佩戴的还有一块锦帛好似从衣衫之上撕下來的一角带着带着浓艳的脂粉气息
上面写着山蛮两个字这上面用的不是笔墨竟然是胭脂难怪有如此浓重的脂粉气息
阿蛮想给阿麦写一封血书示意他事情紧急又嫌血腥只能够拿胭脂來充数
相信表哥见了那几样东西就会明白慕容家的女儿在她的手里
阿蛮只写了很简单的两个字不难参透其中的意思小姐不是去了将军府怎么会和阿蛮在一起
伸出手整理了衣衫拖着受伤的手臂走出西厢如今天色不早如果小姐已经从将军府回到郑王府那窗外之人应该是蛮儿那锦帕不过是她的恶作剧罢了
阿麦发现清风苑变得很安静來到书房附近那些隐匿在暗处的暗卫竟然不见了难道郑王不在府中
一切很不寻常随便找了一名兵卫打探方知晓王府真的出事了蛮儿真的抓走了慕容璎珞蛮儿口中的山应是值得郊外
此时城门军帐大营内管家奉了慕容玄之命前來通知公仪初派人找寻慕容璎珞的下落
公仪初正在操场操练士兵如今武扬受伤他的公务比较繁忙
听闻管家來找因为公仪初是顶替了羽非白的身份他并不知晓阿麦与管家是姑姑的手下平日里与他联系的只有蝶衣
阿麦也不知公仪初的身份因此才会在璎珞误会公仪初是送蜜饯的人并沒有说出口
管家被请到营帐中公仪初掀了门帘走了进去将军府里的麦管家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麦管家是否是父亲有什么事情”
“少将军郑王妃今日会将军府被人掳走不知去向将军命老夫前來告知协助寻找”
听闻璎珞被掳走很是奇怪有谁会沒事掳走一个瞎子如今顶着慕容家义子的身份“好管家尽管放心稍后边会带兵寻找”
管家已经在城门口听到了关于古吴国奸细的传言郑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捏造谣言闹得满城风雨看來用慕容璎珞的性命换取禁军的令牌也不是不可能
他已经命人护送公主前往二十里外的云霞山哪里有山洞也有道观
走出军营管家命轿夫停在城外他会在天黑之前赶回将军府麦福生运气轻功前往二十里外的云霞山
公主的脾气跟他的母亲有相似慕容璎珞还有用处别将人弄死了就沒有利用价值
半途管家突然停下了脚步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他加快了脚上的速度前方荒草萋萋躲在了路边草丛之中警惕的匍匐着身子
慕容玄带着人跟在管家的身后闪身的功夫已经不见了踪影一行人轻功有高有底应是被发现了
眼望周遭古道两旁荒草连天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有些话他想单独和麦福生谈一谈命人向后撤出半里
“福生出來吧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麦福生并沒有动慕容玄见沒有反应暗中运起内力“福生我知道你是甯儿派來的珞儿应该是被你抓走的”
草丛内麦福生在猜测慕容玄是什么时候看穿自己的身份难道是自己动用了武功”
此时一股巨大的气浪朝四周散发周遭草木皆躺倒一片麦福生自知无处藏身有草丛中站了出來
两人四目相对凛然而立两人之间弥散在着杀机慕容玄一直当他是兄弟“你的武功比从前精进了太多看來为了报仇让你煞费苦心”
“我若不装的可怜些你又怎么会上当我的武功是沒有被废掉留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报澜国的亡国之仇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而你却带着他国的军队踏破了澜国的都城”
那些回想起來不过是成年旧事慕容玄不想再提及想留他一条命替自己传话“当年你救我一命我可以不杀你你回去告诉甯儿要报仇光明正大的派人來杀我不要弄那些小动作失了她古吴国王后的身份”
麦福生料定慕容玄已经知晓自己抓了他的女儿如今身份暴露他也不可能再回将将军府
“少废话慕容玄看來你不想要你女儿的命了”
“珞儿果真是你抓走的你想要什么如果您想要我慕容玄的性命你也太天真了”
慕容玄一跃而起两个人交起手來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周遭却是传來喊杀声
一道玄色身影蒙着面倏然出现在两人之间两人联手对付慕容玄交手之际那黑衣人拉起麦福生丢下一颗烟雾弹带着麦福生消失在氤氲的白雾中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蝶衣带着人前去找寻公仪初军营外就见着慕容玄跟在管家的身后只要找大到管家就不难找到公主见着麦福生被困蝶衣暗中出手相助
云霞山道观内阿蛮原本想将慕容璎珞丢在山洞内不过那山洞太过清苦她一个公主有些受不住
于是名人将慕容璎珞弄到了云霞观中看着躺在榻上脸色苍白依然昏睡的璎珞
为了她可是煞费苦心不知道表哥有沒有收到那封胭脂帕子临时改了地点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到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