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古生代最后一个纪元,四千五百万年二叠纪远去。太古代,元古代,古生代,结束了漫长而纷乱的恒古岁月,完结了它们妖艳的使命。一个重要的成媒期在中生代三叠纪开始不久,以一场罕见的大毁灭,清除了生命空间中,百分之九九点九的生命体。致使,蓝sè星球再次从喧嚣中沉默下来,进入了苍茫的洪荒中。
两亿一千三百万年,三叠纪进入了末期,中生代第二个纪元,侏罗纪萌芽期提前到来了,星球上的零散的陆地逐渐靠拢,开始连接到了一起,成为了无垠的超大陆。
生命的奇迹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爆发,一种两脚走路,身形越来越庞大凶猛的古祖恐龙,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超大陆上,尖牙利齿的统治了新生的超大陆。
古祖恐龙繁多的分支中,其中一支得到了顶级变异,它们身高超过了四五米,强壮有力,可怕是智慧得到了空前启发,能够双足直立行走,彻底的解放了束缚双手,化为了人形怪物,它就是恐人。
恐人的支脉是从虚骨龙后开始,得到了先祖的点化,至今已有几百万年了。
南半球安第斯山脉刚显出一丝雏形,山脉还盘踞在一起,山势不高,延绵万里。而在山脚下,地域开阔,呈现大片平原地带。季风的吹拂,树木茂密,到处可见生机盎然。
这里是人族聚集地,被分为了四大区域,四个区域上下重叠,形成了一个类似田字形状的地图,只是有些不太规则罢了。
上面两城,为桑圣地,桑帝城,下面两城为桑梓地,桑爱城。
桑梓地中段山脉中有一处人族住地,莫克小村就坐落在山腰间。
小村依山而建,畔水而住,零零散散,延伸了几里地。他们多为截断大树,半空安家,形成了独有的干栏式建筑,
莫克小村中最大的建筑是老族长亚摩斯的家,它巧妙的选择了几颗大树作为两边枝干,悬空三米,大腿粗细的树干搭建了下面的屋床,四周用常青藤编织了墙体,偌大的面积超过了三百平米。
跟普通的住家不一样的是,他们的房屋下面并没有圈养许多动物,而是填平踏实,成为了整个村庄的聚会大厅。
亚摩斯老族长年轻时是这一带出sè的悍将,凭借手中的长矛,扫平了方圆几百里地的人族,建立了自已家族式王国。如今,他老了,年过六旬,在这个终生为食物奔波,得不到治疗,短命人寰之际,他已经是高寿中的老寿星了。
虽然还能动弹,更多的时候,愿意坐在下面的仪式大厅,象征王权的宝座上,他的那根木质较硬的权势王杖,雕刻着复杂的图腾面孔,也不得不时常靠在旁边作为拐杖使用了。
他一生中,迎娶了十多位老婆,大半是打败了竞争者,赢得了美人归。他的子女共有三十多位,儿子都是勇猛的武士,更多的竖立了家族的荣耀,孙辈更是遍地都是,他也认不全了。
伽丘是这个强盛家族支脉旁亲,二十五六岁,正值年轻,个头不是很伟岸,作为成年的男人,他过于矮小了。跟那些还不能混在狩猎队伍半大男孩差不多,一米五几的身高,jīng瘦,却很结实,**的双臂,肌肉也是鼓鼓的。时至七月份,寒冷的安第斯山脉,这时也温暖了起来。
伽丘的一切都源于他的父亲,他也继承了在家族中原有的位置。有着一手好活计维持生计,一头重达百斤的野兽,他只要一炷香的功夫,从扒皮到切成块摆好,干净利落。插在他大腿间的两把尖刀,也成为了身份的象征。
家族狩猎队伍是老族长几位儿子带领外出,回来后,都是累死累活的,立刻坐下躺倒休息。需要这么个帮手来处理战利品。伽丘虽然身份处在低层,狩猎队伍没人愿意带他,嫌他身体单薄,好在有这门手艺,出神入化,深得老族长一家的喜爱,分配猎物的权力,也给予了他,在这里也算是号小人物了,大家都叫他扒皮小屠夫。
狩猎队伍的离去,他便帮助族长家里准备食物,分好肉块,再由女人们拿去烧烤。伽丘从不偷懒,总是在干活,这间大房里子,看到的只有几幅场景,聚在一起闲聊的女人,四处奔跑的孩子,和小屠夫忙碌的身影。
他剁肉的案子在议事亭的左边,离做饭的地方很近,旁边码着很多的木柴。回头时,他看到了一双大眼睛正盯着看,便招招手,从衣袋里掏出块熟肉,扔了过去,肉案下面一条不大的小猎犬,快速的扑了过去。
那知藏在木柴后面的人,比它还快,猛地窜了出来,脑袋正撞到狗鼻子上,小猎犬一阵哀嚎跑开了。
小男孩不过五六岁,头发有些长了,乱得如同一堆乱草覆盖,露出苍白的小脸,他的眼睛总是耷拉着,看人不愿抬头,致使他的目光中有着许多的jǐng惕。身上裹了些破碎的麻布,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抓起熟肉,塞进嘴里,拼命的嚼着。
“迪伦凯,慢点吃,一会儿再来拿。”
伽丘有些惊讶,不相信这孩子饿成了这副模样。按照狩猎人头的分配,加上供应族长的那一份,家里的食物应该是很充足的,每人都够吃饱的,这里可是不是普通的人家,每年的食物进贡很多,老族长从来不愿管理这些小事,这里的女人们也很随意,喜欢排场,食物都摆在桌子上,周围有身份的来了,得有食物及时拿得出去,不能让人有了闲话。孩子们饿了就过来拿一点,很正常。
这里收养了外面送来的孩子,共有四位,迪伦凯算是最小的男孩。
他们的父母,不是病死,就是在狩猎时,遭到了野兽的攻击,不在人世了。
迪伦凯的父母,伽丘也是见过,属于家族领土里的另一帮较小的家族,离这里有一百多里地。男人是外来户,英俊高大,明显的区别是皮肤有些白。女人是本地人,却是位神shè手,传说中的jīng灵弓,这片区域中,几百年中,也难以见到这么厉害的女子。
他们的婚姻曾引起过族长,长老们的争议,因为不清楚男人的来历,长老们坚决反对,最后还是亚摩斯点头了同意了,说他们站在一起很般配,这就够了,条件是男人必须终生留在这里。
迪伦凯三岁时,他们在一次狩猎中,队伍遭到了大批野兽袭击,七八个人没有逃出来,迪伦凯的父母双双身亡。最后只找回了一些破碎的衣服和几块被野兽啃过的骨头。
迪伦凯的家族完全可以养大这个孩子,权衡再三,最终还是选择送到了族长家里,也是有个期盼。
失去双亲的孩子,他们也就失去了家族的地位。送到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成年后,可以在王权家族里挑选一位女孩成为伴侣,身价地位,凌驾与其他家族任何一位成员,对于原先的家族,多少有些照顾,也是很不错的。
扒皮小屠夫伽丘见证了这一切,孩子送来后,连哭了几天,直到哭不出声来。两年多来,迪伦凯几乎不会说话了,整天低着小脑袋,看人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这是个大家庭,女人很多,都各自有自已的孩子,这些外来的人,毕竟地位低下,倒也没有人去歧视他们,事情很多,大人们很难有人拿正眼看他们。
一个石槽喂食,抢到就饱,抢不到那只有饿着,生活的规则。
伽丘不一样,干着繁重的活,接触的就是这些孩子们,时不时的给他们一点吃的,省得他们吵闹。
迪伦凯咬着肉块,卷缩到木柴后面,有吃的就是他幸福时光。一阵脚步响起,他知道谁来了,低头猛咬剩下不多的肉块,来不及细嚼,就吞咽了。
塔索带着两个小跟班过来,看了迪伦凯一眼,抬手打掉食物,在孩子起身准备去抢时,一脚上前,踩到了肉块上,使劲揉动几下,这才让开,迪伦凯爬过去,抓起踩扁沾满泥土的碎肉,快速的放进小嘴中。
“你这个小贼,今rì被抓了个现行,又在偷东西,打死他。”
迪伦凯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十二岁的塔索,上前踢了几脚,身边的同伴也跟随过去,不停的踢打。迪伦凯最后趴在地上,捡食那些细碎的残渣,任凭他们狠打。
这三个半大的孩子,也是失去双亲,送来寄养的。塔索现在身高比伽丘还要多出一个额头,壮实得如同一头小野兽,赤膊上身,已经有了一个不大的纹身,一只奇异的兽眼。
他时不时的展示一下拳头,显摆他那还没有多少肌肉的胳膊。也开始羡慕那些狩猎的大人了,只要那帮人回来,他就赖着脸皮,混在里面,经人指点制作了第一支长矛,硬木棍在水边的大石头上,磨成了尖,威风的在大房屋周围巡视,连老族长家的孩子们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偷东西的贼是要得到惩罚的,大祭师会烧死你。”
塔索抓住迪伦凯的头发,把他拖起来,拖出木柴堆,来到了议事厅中。伽丘正在忙活切肉,回头看到了几个孩子打架,提着刀过来了。
“放下他。”伽丘没有好脸sè的命令道。
“他是个贼,从这里偷肉吃,是要受到惩罚。”塔索并不害怕伽丘,硬着脖子回答。
“那些肉块是我给他的,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天天欺负这孩子,不让吃东西,都饿成什么样子了。”
伽丘怒指三个半大的孩子,其实他没有看到迪伦凯被赶离吃饭的地方,饭菜端去,他哪有时间去照看,何况,那段时间里是他最忙碌的时候。今rì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孩子饿成那样,估计也差不多,一个六岁的小孩,不让他吃饭,那还敢硬抢。
“哈哈……原来你也是老贼,我来惩罚你。”
塔索猛然抬起手中的木头长矛,刺向伽丘,又快又狠,吓得伽丘一跳,慌忙用手中的尖刀拨开,顺手抓住了木棍,举刀作势砍下,塔索这才一缩脑袋松手逃开,站到不远处跳脚的大骂,抓起石头往这里扔。首战就被缴了武器,气得他到处找家伙还要过来拼命。
“你这个王八羔子,信不信,扒皮爷剁了你。”
追了几步,见他们跑远,这才一脚踩断了棍子,扔到木柴堆上。走回来,见到迪伦凯依旧用那恶狠狠的目光看着,顺着眼光一看,这孩子静静地盯着手中的尖刀,忙把刀藏到了背后,迪伦凯这才转身看向远处的几个背影,回头再找那把尖刀看,这让伽丘浑身寒了一下,这孩子的眼神甚是狠毒,好似那圈养了很久的野兽,见到人来,总是想跳起来咬人。
迪伦凯从父母消失,家族人要把他送到这里来时死活不肯,听到了别人说父母被野兽吃掉的结论,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已满嘴的小牙酸痛,时常幻想,它们变成了一枚枚奇怪的尖牙,牙根根系跟庞杂的大树根一样纠缠到了一起。
在塔索渐渐走远时,他轻声的咆哮了一下,暴露出他那满口的小牙,尽量的张开,吞噬自已的敌人。
“迪伦凯,即使你刚才被人胖捶了一通,也不要做出难看的鬼脸。男孩子不是用牙战斗,而是用拳头证明自已。好了,找个地方晒晒太阳,我去你给拿些吃的来。”伽丘让孩子老实坐到地上,转身进去找些食物去。
迪伦凯对伽丘手中的尖刀有了一种很深的向往,它阻止了坏人的进攻,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几岁开始,他便遭受毒打,最近一段时期,他被赶离了吃饭的地方,只能捡拾他们啃食过的骨头,倒掉的东西,来填饱肚子。好在那些大的猎犬都被绳子拴着,对付那些小狗崽们,他还是很有自信斗倒它们。
温暖的阳光,很象母亲拉过的被子,被子里面应该有一个甜蜜的梦。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是那么久远,那么飘忽。
“母亲。”一声轻轻而苦涩的声音在他的心底呼喊起来,一滴清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涌出,始终没有滚落,阳光下,他睡着了,几年来,从没有这么香的沉睡过。
他不能在天黑之前回到旁边那座低矮的小屋子里,那样会被塔索那个混蛋,一脚给踢下来,只有在下面熬到他们熟睡了,才能偷偷的爬上去,早上趁他们还没有醒来之前,再从屋前的立杆上滑下来,老族长家的大房子里的人,都没有他起得早的。
伽丘找到些食物出来,发现孩子已经睡着了,没有惊动他,把木头碗放到了木柴上,回身干活去了。
下午时分,太阳偏西,烦躁不安的老族长如同一头苍老的而又雄心不死的狮兽,来回了溜达了一圈,重新坐到了宝座上,拿起了他那根权杖,立在胸前。双眼不再浑浊,迸发出残存的犀利,望着屋前的小路。
狩猎的队伍就要回来了,带回了收获,或许带回了悲伤,有些武士将永远不能再回来了。
亚摩斯三四十年中,都是这样带领队伍,迈着铿锵有力的脚步,走回了村落,接受亲人们的欢呼。
留卡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被阳光炙烤得黑黑的脸膛,刚毅坚韧,暴露的上身,肌肉发达,隆起了一块块腱子肉,手中的长矛明显比别人的粗了许多,半臂长的毛尖,是用混铁打造,磨得锃亮。
弓箭在这个时期,属于远程武器中,杀伤力最强大的器械了。莫克小村的大弓,比伽丘还要高些,半月形状,野兽身上抽出的粗筋拉成的弓弦,强劲有力。
箭支也有一米二长,柔软的树木制成,前端是锯口形状的倒勾刺,足有一个巴掌那么长,箭矢上涂有剧毒,见血封喉,弓拉满月,它能shè出一百多米。
每天抢先跑去迎接队伍的正是迪伦凯心中的坏蛋塔索,今rì,塔索有点垂头丧气,没有了威风的木头长矛,只得掰了一根枯树枝抓在手中,站在路边,举起讨饭棍,嘴里发出吆喝声音,一时间,迎接的人们过节一样,吆喝起来。
这时最为忙碌的人,应该是伽丘了,趁着大家都去给老族长请安之际,他开始扛起猎物,到自已的地盘上,扒皮剔肉了,彻底忘记了迪伦凯。
狩猎的队伍有一百多号人,老族长家出去就有十多人。伽丘要在最短的时间,给这些武士们分出食物,好让他们扛回家,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伽丘手中的刀绕花般的忙着,还要听从旁人的介绍,这头野兽是谁首先刺到的,就要切出最好的部位,奖励勇猛的武士。
那些家里缺少男人的女人们,也会过来,等候她们的那一份,只能站到到最后,剩下的骨头零碎,划拉一份回家,好在伽丘并不把那些骨头剔除得干净,也是份很好的食物。那些战死男人的女人待遇要好得多,跟下山打猎的人分到的食物是一样的多。
山林中,人们不光是靠狩猎为生,果实,蘑菇,甚是丰富,山下有条不大的小河,涓涓流动,女人们把灰褐sè树皮捣碎,倒进小河的上游,河里的鱼儿便晕了过去,飘起了一层。
大家逐渐散去,族长家的女人们开始往上端来食物,多为肉食,烧烤为主。
塔索早早的去了简易的厨房,拿到了属于他们的那一份,他们还没有资格留在大厅吃饭,回到自已住的小屋下面。迪伦凯远远的看着,不敢过去,知道塔索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他,一阵暴打是逃不的。
迪伦凯顺着山坡的草丛朝前面大厅爬去,有一个地方是他经常伏击的窝点。老族长有一个四岁大的小孙女叫西丽,吃饭时常常一个溜达到这里玩,手中总是拿着吃的。
果然,一会儿工夫,西丽拿着块肉,一步一晃的走来,四下看看,走到了灌木丛边,迪伦凯爬起来,猎豹般的扑了过去,抓住了她,夺下她手中的肉块,转身就跑。
西丽看着朝山下跑去的迪伦凯,再看看空空油腻的小手,转了几个圈,茫然把手指放进嘴里含着。却没有大声哭喊,这一点正是迪伦凯满意的地方,小女孩傻傻地从来不哭,正合他抢劫的心意。
有时西丽也会坑他,拿着一根骨头出来,上面没有一点肉丝,引他来抢,气得迪伦凯只好砸碎骨头,掏里面的骨髓吃,饿急了,连骨头渣子都咽下了。
今天,迪伦凯是个倒霉的rì子,他的一切行动都被不远处西丽的年轻的父亲看在眼里,怒骂一声,丢下手中的食物,抄起一根长矛冲了过去,几步就追上了迪伦凯。
长矛并没有刺向小孩,而是横过他的腰,把他挑到了半空中,紧接着是一击凶猛的击打。
迪伦凯飞下了山坡,山坡下正好有个积水坑,上面覆盖着长长的杂草。扑通一声,迪伦凯正好掉了进去。
土坑里的水很深,迪伦凯一下子沉到了底,双手拼命乱划,不停的喝水,就在他感觉快不行的时候,抓到了伸在水里的一根小树枝,赶紧抓住,爬到了岸边,哇哇的吐起来,他的一只手上,抢来的肉块还紧紧地捏着。
躺在水边草丛中过去快半个时辰,太阳要落山了,迪伦凯这才缓过气来,后背上一条紫红的印迹,正是西丽父亲长矛留下,砸得他整个身体都在麻木中。
迪伦凯顺着山坡往上爬,见到上面聚集着十几个小孩,塔索正在其中,他已经听到了迪伦凯抢劫西丽的事情了,觉得是时候出面管一管了,招呼了一帮半大的孩子前来搜索。
“看,在那里。”终于还是有小孩,瞧见了趴在地上的迪伦凯,迪伦凯不知那来的力气,爬起来,发疯的朝山下跑去,一群孩子大喊大叫着跟随追了下去。
太阳发出红彤彤的霞光,伽丘收拾到一切,把自已那份食物打包好了,这才去向老族长告辞。
“老先生身体是否安康了。”这是亚摩斯一天中不多的询问。
“已经好多了,可以下床稍稍走动了。”伽丘恭敬的回答。
“那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曾今在桑帝城,都灵战斗武院,担任过院长一职。”
“什么,都灵战斗武院。”老族长浑身一震,颤抖着想站起来,却没有成功,几个儿子赶紧上前扶住,安抚他坐下。
“他是这么说的。”伽丘不明白老族长为什么这么激动。
“好了,去吧?好好的伺候着,食物不够就多拿些,等他康复了,请他下山一述。”
“谢谢族长,这些食物够我们吃的了。”伽丘退出了大厅,看到老族长身后两位家族大祭师,朝他投来恶毒的眼光。
他的家就在斜对面的山崖上,距离地面有几百米高,山腰间有个巨大的洞窟,他们这一脉人家在里面住了好几辈子,如今只剩下他一根独苗了。
一个月前,清晨出来,伽丘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倒地的老人,老人白发白须,衣着却很讲究,都是些丝质品,颜sè鲜艳。伽丘几年前父母双亡,见到老人奄奄一息,于心不忍,便背到了老族长的议事大厅中。
外面来人,总是引起人们的jǐng惕,大祭师强烈要求把他火烧了,防止带来瘟疫。
亚摩斯是见过世面的人,从那些光鲜的衣服上,就能看出这位老人,曾今也是荣华富贵,显赫人物,不是能随意能动的。
自已管理的区域虽然只有巴掌大,桑梓地飘雪都城,老爷们还是很信任他,不能因小失大,给家族招来灾难。
人老心慈,老族长最终还是命令伽丘把老人背上了山,先救活再说,有人来寻,让其领回就是了。
帝城都灵战斗武院,亚摩斯没有去过,可是听人说起过,那里出来的人,在几大都城中担任着要职,很多人功勋卓著,封地封王,个个了得,自已的这点家族地,抬抬脚就踏灭了。
老者还是位院长级别,更是尊贵之人,偏僻莫克小村怕是请都请不来这样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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