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砍头的案子都要上呈给皇上,等皇上定夺了才行,若是现在就把这冯友伦给砍了头,和我大明的律法不合啊。”唐三德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
“这个我不管,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已经有了定论,那执法须严。”
“这个,这个……”正当唐三德不知所措之时,忽地门外一阵喧嚣,随即一队人马冲了来,一个个手持刀兵。唐知县一看连忙喊道:“李县丞,你可来了,快,快,赶紧把这两个叛党给抓起来。”边喊边躲到了官兵的身后。
众官兵听了知县的命令,一个个手持明晃晃的钢刀便将吴立、张三丰二人团团围住,那唐三德此时又是换了一副嘴脸,一脸趾高气昂之意道:“你们这两个叛党,前朝余孽,竟敢混入官府刺杀朝廷官员,还不赶紧束手就擒,如若不然,本官定将你们两个砍为肉酱。”
“哈哈哈,”吴立一阵大笑,“知县大老爷,你以为有了这些帮手你便能把局面掌控在手中了么。你这些官兵在我眼中不过如土鸡瓦狗一般,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保住冯友伦的性命,至于你,知县大老爷,你伙同冯友伦陷害王木根,今天也难逃惩罚。”说着一扬手,那些官兵只觉手上手上的兵刃上一股大力传来,一个个都把握不住,兵刃月兑手飞去。吴立又将手一挥,那十几把单刀便在空中转了个向,“笃笃笃”的仿佛下雨一般插在唐三德的周围,将他围了起来。这一下只将唐三德吓得面色如土,一下便瘫坐在地上,屎尿齐流,散发出一阵恶臭。
“冤有头,债有主。王木根,这冯友伦杀了你的儿子,你可敢手刃仇人?”
王木根闻言走上前来,弯腰拔起了一把单刀便来到了冯友伦的身旁,此时冯友伦已被吴立用法力束缚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见王木根手起刀落,一道热血直喷出三尺来高,冯友伦已是人头落地。王木根手刃了仇人,带着一家老小“噗通”跪在吴立身前只喊道:“多谢青天大老爷。”之类的话语,王木根的妻母想着死去的小三子“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
吴立看了也是有些动容,只觉有一种善恶有报之感,一抒胸中之前愤懑之意,见王家上下还在不停的磕头,吴立心中忽地一动,运起了慧灵根修炼秘法,只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弱之力被吸收进体内,不过这力量实在是太过微弱,瞬间便消散于无形。
“起来吧,起来吧,你们不用谢我。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我不过是做我想做之事,你不必挂怀。”吴立心中激动欣喜,无心再去理会王木匠一家老小,径直来到唐三德跟前,掏出块牌子亮了一亮道:“我乃四川献王殿下门下,路经此处看到不平之事便来管上一管。你事后自领罪责,不得打击报复王木根一家。我以后也会派人来查看,若是被我知道你阴奉阳违,小心你的狗命。”说完便招呼张三丰去了。
“吴兄弟,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要走究竟所为何事?我看处理的是不是太仓促了一些,还是给王木匠一些银子,让他搬家为好。”
“无妨,一来那唐三德自身只怕难保,下面的大小官员只怕就等着他出事。二来我已经亮出了献王的名号,一个小小的知县哪会有那个胆子来捋藩王的虎须。我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求证一下,因此走得急了一些。”
“哦,不知是什么事情让吴兄弟如此挂心?”张三丰一时也是提起了兴趣,要知道修真之人除了修炼之外再无大事,世俗间的荣华富贵就像那过眼云烟一般,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老哥可还记得我从那宗客巴手中得来的那本残缺的佛门功法?”
“当然记得,残本之中记载的伏魔真言咒端的是神妙无比,上次端了那阴尸教的老巢多亏了这门法术才能胜了那阴尸教的教主杨致远,否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呐。”
“正是如此,不过那本功法之中除了这伏魔真言咒之外还有一门秘法,老哥可还记得?”
“你说的可是那慧灵根的修炼之法?不过可惜的是那功法只剩残本,却是没有相应的法术配合慧灵根修炼。但是吴兄弟你不尊三清,不信如来,倒不像我,只要找上一些全真观便能采集信仰之力修炼慧灵根。又或是那老和尚,到那和尚庙里采集信仰之力也极是方便。”
“老哥说得没错,刚才我正是想到了这慧灵根的修炼之法。适才在那王木匠一家感谢我之时,我便感觉到了一股信仰之力加持在我的身上,虽然非常微弱,但集涓流成大河,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来修炼者慧灵根。”
“难道吴兄弟是做那青天大老爷来搜集者信仰之力,这个恐怕有点行不通,你就一个人,要修成慧灵根不知得断上多少案子,只怕还没等修炼成早就成了一堆枯骨了。”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有不是只有佛家和道家两种信仰。战国之时不就有法家么。”
“吴兄弟这想法倒是独特,不过自战国之后天下便独尊儒术,而且这法家的思想不过是治国之术。除非是吴兄弟你将那朱重八赶下龙椅,自己来当了这个皇帝,而且到时候只怕你还要和天下士子为敌,只怕是唾沫星子便能把你淹死。而且到了最后即便是你得了天下,用法家那一套来治国,老百姓也根本不可能像信仰三清道祖一样去信仰你。”
“哈哈,老哥,老百姓不用信我,只要信法便可以,韩非子推崇的不过是帝王之法,乃是家法。我要推广的乃是万民之法,是百姓自己制定的法,他们又怎么会不信。我便是要采集这人们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信仰之力来修成慧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