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认为繁忙的一天就这样疲惫的落下帷幕那就大错特错了。悫鹉琻晓真正的**还没有来临呢。就在她彻底放松,松弛掉一整天紧绷的神经,洗完澡准备睡下的时候,电话铃声猛然响了。
这个号码不需要看,轻轻一闻她就知道是谁的。
“干嘛啊,大爷?”她疲惫的靠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出来。”轻轻地下达命令。
“出来?!”她猛然清醒,神经骤然紧张,“你来了?”突然意识到她干嘛这么紧张,于是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调,“你姐我已经就寝了,不伺候了。慢走不送。”
“那我进来吧。”他倒不生气。话语里似乎还隐藏了些许笑意。
“你以为你谁啊?想进就进?你把我这儿当你家了?”她躺在床上,翘着腿,悠闲得意的晃荡着。
“……”电话那边愣了愣,旋即便挂掉了。
“哼~”杨小一得意的笑了笑,随手就把电话塞进了枕头下。
“都给你说了无数遍了,电话不能放在枕头下。”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想得脑癌吗?”他斜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杨小一触电般坐起,迅速整理衣衫,刚刚自己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的情形在脑海里回放,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睡裙?!妈呀!那刚刚自己不是就被他看光了?!
“犹西!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气不打一处来,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是不是小雨点给你开的门?!”
“不是。”他优雅地转身,然后轻轻关上门,“她给我配了把钥匙而已。”
“啊?!”她觉得自己的下巴都掉在地上了,“什么叫做给我配了把钥匙?”她一顿,“而已?!”
“有问题么?”他扫视着屋内,左瞧瞧,右瞅瞅。
“这是我的闺房,闺房,你懂吗?是可以随便进出的吗?”
“当然不可以。”他收回视线,看着她,“但我是你的未婚夫。”他说的理所当然,那样的语气让人无法反驳。
“未婚夫又怎样?还没哟结婚呢!有很多东西都不可以看!”她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抬起头冲着他精致的下巴吼去。“你是说刚刚那粉红色的内裤么?”他笑,“还是指,没穿内衣,现在微微有露点的睡裙?”
“啊!”她大叫,迅速用手护住胸前,洁白的脸蛋瞬间跟熟透的苹果……他,他都看到了?他果然都看到了?还说得这么不冷不热,甚至带着些许嘲讽!
“犹西,你大爷的!”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无法淡定着,微笑着说这三个字。
“有什么好看的。”他撇撇的一笑,“我还不乐意看呢。”
“你,你下流,卑鄙无耻!”在他面前,她觉得所有侮辱性的词语都显得不太生动贴切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三种人。”努力让自己淡定,他占尽了她便宜,还各种嫌弃,她也必须得占回来……哪怕是在嘴上!
“恩?”犹西知道她又在铺垫了。但还是乐意一听。
“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你是第三种,”靠近他,继续道,“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
“对我来说这世上也有三种人。”垂头,他们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一种是有用的人,一种是没有用的人,你也是第三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坏坏的笑。
“我不要听!”打开他的手,用手捂住耳朵,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必须听。”拿开她的手,“第三种,”弯腰,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由耳朵直抵大脑,“我爱的人。”
又来了,又来了。晕乎乎的感觉如海浪一般袭来,拍打着她柔软的心房。这该死的温柔,这该死的诱惑。不是她战斗力太弱。她坚信一个长得跟神话似得男人在你面前用十万伏特的电眼,加暖流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抵挡不住。
耳边似乎都奏起了神圣的歌曲,一种飘飘然快要飞升的感觉从脚下传来。
“把持住,杨小一,你给我争气点。不要每次都死在他的必杀技之下!”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鼓舞自己。
“你怎么了?”犹西得逞的笑,“脸这么红?是发烧了么?”他还用他可耻的,细女敕的手轻轻抚模着她的额头。
灵魂刚要回来的杨小一瞬间又被弹出了十万八千里。
“是发烧了吧,脸这么烫。”他温柔道,“我先抱你上床吧。”
“等等!”伸出手,机械地推开他,眼睛却还一眨不眨,“你直接说,你来干嘛。”
“……”犹西看了她良久,脸上的笑意渐浓,整个屋子内的温度瞬间提升了,“我只是来告诉你。明天我要出差了,走得比较久。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每天晚上十点乖乖等我电话,懂?”
“好,好。”她机械地回答,点头。
“还有,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把手机放在枕头下,”走到门口,回头,甩了一记漂亮的眼神飞刀,“你信不信我亲你。”
“不,不敢了。”她终于回神,又不自觉地想象他亲她时候的样子……她会窒息死掉吧,太,太可怕了……不敢想象。
“晚安,早点睡。”说罢,还用一根手指给她送了一个飞吻。
“我躲~!”腰一闪,没躲住,瞬间中招。她全身一僵……
“哎呀,妈呀,要屎了,要屎了,屎了……”
厕所在哪儿?纸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