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续续的人进来都要看一下这个角落。
“你到底要干什么?偷偷模模的。”叶子小手伸到若素肋下,一副没有合理解释就不罢休的样子,却不小心看到不该看到的人。
跟在一个女生后进来,左手抱着书,右手拎着壶,放下书,殷勤的帮女生擦干净板凳,接过女生手中的杯子倒满水,一如和自己上自习的模样。
男孩自己也坐下,至始至终没有往别处看上一眼,不像和自己一起的时候,总会东张西望一下。
“走吗?”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若素挑眉问,叶子摇头,皱着好看的眉,双眼迷离。
“要不揍一顿?正好姐穿的是裤子,打架不碍事。”什么叫正好,明明是你故意的。
叶子握着若素的小臂,呆呆的看着法律学的教授进来,看着女孩认真的听讲,看着男孩不时侧头关注女孩,看着她对他嫣然而笑。
人一动不动,只有手上的温度和颤抖让若素知道她存在,她在痛。
终于到了课间休息,走吧,既然没有架打,后边的事冷静后再说啦,今天已经足够。
若素拉低帽檐,想低调离开,冷不防叶子抬手掀掉了若素的帽子,如瀑的丝垂下,四周响起抽气声。
若素诧异看着叶子慢慢拿下她自己的帽子,慢慢开口:“借你的气场用用。”若素微笑,好样的,叶子。
看,看,安若素?怎么会在这里?她选了这个课?好漂亮呢?旁边那个是谁?也很好看呢。
议论声渐渐变大,还有好事者的口哨,若素含笑环顾四周,冰冷的眼却了无笑意,觉得自己脾气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冰冷的气息扫过全场,议论声戛然而止。
握着叶子的手往外走,步子不疾不徐,走过脸色微白的男生和微微诧异的女生,用口语和他说:“我们等你。”
如愿看到男生和女生的脸一起变色,和叶子的脸一样苍白。还是觉得不过瘾啊,微微落后的若素手指仿若无意的轻点一下桌面。
“对不起,教授,我们不小心进错了教室,打扰了。”
微笑和站在门口的老师告辞,教授亦微笑。“难得你们安静的等到这个时候才走,我感到很欣慰。”叶子像个大布女圭女圭,任由若素拖着,亦步亦趋。
“啊……”走到门口的若素欣慰的听到一声惊叫,然后是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
阶梯教室破椅子的吱扭声,杯子书本的落地声,装满水的暖瓶的炸裂的沉闷声,人的惊呼声响成一片。
不错,力道刚刚好,若素表扬着自己,还有意外收获。我只弄坏了那个玻璃杯,暖瓶可真的不管我的事,不过这个效果够劲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回去?”若素自觉的没有提跳舞,那绝对是找死。
“想喝酒。”
若素回头看她,“好,去吃麻辣烫。姐请客。”
“你明明没有我大。该我说姐请客。”
嗯,思考能力恢复了嘛,还不错。
s大路的小店,低矮的小桌,深深的铝锅,红红的罩灯,整瓶的啤酒,泛着香辣的麻辣烫。想醉的人清醒着,陪的人却要醉了。
若素摇着头拒绝再喝,口里嘟囔:“下次我家木头和你喝。”叶子抱怨不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好不好。
“很伤心?”若素借着酒意问。
“伤,但更多的是遗憾。”叶子豪气的喝光瓶子里酒。
若素摇头她可不喜欢这样喝啤酒,透明的马克杯,新鲜的液体,翻滚着的女乃油般的泡沫,才是若素的最爱。
叶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有过遗憾才能体会真正的幸福快乐。美丽的女子必有一个美丽的故事。即使没有,我们也要努力造一个。
叶子扶着走路直晃的若素回宿舍,看不到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偶尔的精光。叶子呀,你可一定要争气,姐可是即牺牲了色相又牺牲了形象啊。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人说情场失意,官场得意。沸沸扬扬了两个月的校花榜评选,经过民间酝酿,校园海选,群众推荐当然也包括个人自荐。校报娱乐版密密麻麻登满了照片,环肥燕瘦,各领风骚。
登在榜的赫然是那张群花环绕中的被自己誉为开追悼会的照片。若素的第一反应就是瞪着对面下铺的叶子:“你干的?”
“你还不是一样,叶子指指排在第二排第二张的照片。”你敢说这个和你没关系?“
若素低头审视一下报纸,嗯,oo7,很好的排位。
画中女子杏眼桃腮,冰肌玉肤,楚楚动人,正式叶子的黛玉扮相。
嗯,圆脸的学妹没有说谎,摄影技术着实的过关,偷拍都这么有神韵。”你怎么不怀疑苏学姐,移花宫那么多人呢?我去的可是最少?“若素祸水他引。”切,你不在的时候我们都研究怎么给你拉票来着?“叶子一点不避讳,反正木已成舟。
呃……
若素低头默哀中。”你怎么不去上课?“叶子问。”你不是也没去?若素笑得狡黠。“傲娇书记会崩溃的,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还有很多米……”
傲娇是若素给姚娇娇同学的最新代号。
“米?”
“就是money的意思。”
叶子翻起了白眼,说中文你会死啊。
“不要翻白眼,小心影响大众形象,玷污玉女……”后面的话被一枕头吞没掉。
……
午,霞打饭回,默默的吃饭,洗碗,难得的安静。左看,上铺的人在打坐修行,右看下铺的人在看少年天子。
“你们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就没有人问一问啊?”实在是憋不住了,霞大声吆喝着。
“生什么事了?”接话的是刚打饭回来的老大和小五,歪着脑袋看着莫名其妙火的霞。
小五手上还有没来的及看的报纸。也是奇怪今天的校报好紧俏,嗨她们跑了好远的路才买到。
“傲娇找你麻烦了?”叶子头也不抬的问。海兰珠要死了,顺治爷正伤心着呢。
切,她敢。霞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她就是酸里酸气的说了些话,然后问你们为什么逃课?”
“要报告系里是吧?”继续看书的叶子问。“你怎么说?”
“我没说啥。”霞嘟哝着。
哦,那你回来一脸八要挂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叶子拧眉挑眼,似笑非笑的看了霞一眼。
“好吧,我投降,我把傲娇气哭了。”霞破罐子破摔的直截了当。
“此话怎讲?”叶子继续启。
“我没说啥,就是看不惯她那做作的样。她问你们为什么逃课,我直接回答说她们体谅你,怕你受不了打击,不好意思来。”
“犀利,太犀利了,霞姐。啥时候你有我老五的风范了,一针见血,见血封喉。”
刚刚看过报纸的小五实时表示惊讶,不止是对霞对傲娇的反击还有一系出两美的反常情况。
“你呀,真是不省心。”叶子想想傲娇前几天得意洋洋势在必得的嘴脸,那么努力的拉票,请客。
唉,瞄一眼对面上铺稳如泰山的人摇摇头。
“俗语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但总要种在地里,你种石头上,只能等着长苔藓。”上铺的人吐出一口浊气,幽幽的说。
话说这个学期这丫头倒是勤快不少,天天打坐,难道要修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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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票票怎么就不长了呢,码字没动力啦,求收藏,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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