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蝶大人。”上了直升机,夜黎将我放在椅子上,然后对我毕恭毕敬的说。我听闻,缓缓睁开双眼,望着他及其手下,就是不说话。“血蝶大人,属下有一事不太明白。”夜黎对我说。“讲。”一个字,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属下不知,大人为何不将他们杀死,反而要激起他们对修罗台的愤怒?这样不会对主上与大家不利吗?”夜黎问的语气显然有些激动。“呵呵,看来‘当局者迷旁观者也不清’呐,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我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致的说。“属下恳请大人明示。”夜黎显然对我刚才的答案十分不满,再一次要求我告诉他。“其实,那个让阮清哲逃出来的任务是主上给我下的。”我的脸上闪过一丝严肃之色,夜黎心领神会,立刻屏退左右。“夜黎,你坐吧。”我拿起一直薄荷烟,点燃,缓缓的抽了一口,指了指旁边的座椅对他说。他也不拒绝,坐下来认真听我说。
“在我接上一个任务的时候时,我就基本上猜到了现在这个任务的内容。”我面无表情的说。只见夜黎的脸上稍稍闪过一声惊讶,转瞬即逝又被好奇地求知压下了,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呵呵,主上果然对我不信任了,竟派了夜黎来试探我,恐怕云辰也有麻烦了。一会回去后要去找一趟云辰。“然后呢?”夜黎为了打消我的疑虑接着问道,殊不知,他的这一举动,更加使我肯定了他的试探。“我们是杀手,他们是警察,我们永远都将站在对立面。只有修罗台存在一天,警察局就不会停止对我们的‘赶尽杀绝’,你懂吗?”我这时侯突然问向夜黎。“然后你就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让他们对你仁慈一点?”夜黎激动的说。“呵呵,夜黎呐,你又错了。”我不紧不慢的否定他的答案。“那究竟是为什么?”夜黎好不容易恢复冷静,对我焦急的问。“所以这是主上精心策划的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我勾起嘴角,对他解释道。“请君入瓮?”夜黎有一丝不解的喃喃。“没错,就是请君入瓮。”我给与了肯定。“那到底是怎么请呢?大人你与阮清哲相处不到一个月,他怎么可能会上当的?”夜黎不解的问。“呵呵,用血蝶的身份自然不行,所以我用的是唐紫涵……”我循循善诱的说。
一路上,夜黎没有再问什么,他本来智商就高,在经过我这么一点,也明白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也捕捉到了不少信息,现在我越来越可以肯定,主上对我的怀疑,也越来越可以确定我与云辰要危险了,在安静的气息中,弥漫这一种危险的气息,马上会有一次大的风云变动。
“属下见过主上。”水寒轩里,我与夜黎一起向着主上行礼。“起了吧。”主上慵懒的说。今天的主上与往日的主上不同,好像多了一些和气,少了一些冷气。让人感觉十分诡异。我与夜黎都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起身。“坐下吧。”主上说。这次我们倒是十分从容的坐下了。“夜黎?”主上淡淡的说。“主上。属下在。”夜黎恭恭敬敬的说。“这次,你带血蝶回来有功,去领奖金吧。”主上说。“是,属下先行告退。”夜黎恭恭敬敬的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失,从我进到水寒轩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小时来。我的心一直砰砰直跳,惴惴不安。我扬起头,正好对上主上的视线。“主上有什么吩咐吗?”我十分镇定自若的说。“也没什么。”主上语出惊人,让我差点愣住。“如果没有什么的话,属下先行告退了。”我了然一笑,对主上说。“好……”我转过身准备离开。突然,一阵劲风‘刮’了过来,大约用了三层内力,这下惨了。不会是主上不满我的任务,刚刚我没有‘坦白’,所以这会……来不及躲开了,我狠狠的挨了一掌。“唔……”我闷哼出声。有内功就是厉害,这一掌下去,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置,胸口气血翻涌,一口逆血咳出。黑色铺天盖地的压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快昏厥的前夕,我感觉到有人将我抱起,然后在我耳边说“对不起。”这是谁的声音?会这样对我说话的只有云辰,可是这不是云辰的声音,他的声音早已被我刻入心中,永远不会忘记。这是……主上的声音,可是为什么那么强势的人,怎么会对我说抱歉?……
四周十分黑暗,我仿佛置身空虚,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些声音,“主上,血蝶大人的伤势较重,可能会伤到神经引起失忆。”一个人恭恭敬敬的说。“没有办法治好了吗?”主上的声音有一丝担心,我甚至怀疑听错了。“主上,您曾经让属下清除过一次血蝶大人的记忆,这次要么是失忆要么是记起从前。”那个人紧张的解释到。“不可能康复来吗?”主上问。“机率只有1,。”“那是我种的因,这个果就需要我来承担。”……我还想在听些什么,可是应为太累太累了,于是有睡着了。
阳光好刺眼啊。我感受到了光亮,睁开了眼睛,缓缓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不像任何一个我生活过的地方,更像是——医院。(让想看穿越的同学失望了,放心就快穿越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回忆了一下记忆,还好没有缺失的部分。我也明白了,我的确失过忆,而且还是拜主上所赐失的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起过去。我缓缓躺回床上,想在睡一会。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些声音。“主上,她还没醒。”“今天怎么样?”“今天肯定可以醒,一会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她会失忆吗?”“应该不会的,等她醒了之后问一下不就行了。”一个性感的声音与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其中一个是主上的声音,另外一个就是酒井浩贤的声音。酒井浩贤∶主上的手下兼密友,是一个混血儿,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法国人。造就了他一头金发,一双黑眸,他有侯时脑袋缺根筋,有侯时超级月复黑,平日里对谁的是微笑……
我听到了他们要进来,轻轻的坐了起来,背对着门,佯装在看窗外的景色。门被推开了,我故意不为所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门的质量十分好,开关时不会发出响声,给我打了充足的‘掩护’。“紫涵……你醒了。”冷寂寒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我假装惊吓的回了头,正好看到酒井浩贤向我走来,于是心中暗下一计。“你是谁?”我故意使自己的声音有了一丝惊慌。“我?我是浩贤!”酒井浩贤向我解释。“这位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请你自重。”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那你认识他吗?”酒井浩贤指了指冷寂寒说道。靠,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但是现在不能说。“不认识。”我摇摇头说。“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酒井浩贤极尽崩溃的对我说。“嗯……”我做出冥思苦想状,过了一会对他说。“好像记得名字里有个‘涵’字。”我慢吞吞的说,语气中夹杂了一些不确定。“完了,这会不仅失忆了,智商还降低了。”酒井浩贤崩溃的跳脚。“喂,那个正在蹦蹦跳跳像个兔子似的黄毛先生,你是不是病了?”我朝酒井浩贤说道。“嘿,你怎么就毒舌没有变,反而更厉害了!”
酒井浩贤没好气的过来想要‘教训’我,于是我又心生一计,于是去抓枕头。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没抓有到枕头,整个人却向床下栽去。“小心。”“紫涵,小心。”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我本想减小一下冲击力,结果却没有力气了,心想∶这下玩完了。没想到,我却被人接住了,接我的人还不是酒井浩贤,而是冷寂寒。我缓缓抬起头,用清明的眸子望着他,然后朱唇轻启问∶“请问…你是谁?”我看向他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说∶“我叫冷寂寒,是你的未婚夫。你叫紫涵,那个‘蹦蹦跳跳的黄毛先生’是酒井浩贤,他是我们的朋友。”冷寂寒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让我狂汗了半天,今天的主上业太不正常了吧。“那我的职业是什么的?你呢?那个‘兔子’呢?”我平时没空与酒井浩贤斗嘴,今天不气气他难平心中之恨。“你没有工作哟,只是有时帮帮我。我是经营杀手组织的,他是帮忙的。”冷寂寒心情十分好的介绍者,将我从地上抱起来。“哦。”我假装一知半解的点点头。“那我为什么会不记得呢?”我问道。“这个吗……我也不清楚,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冷寂寒无辜的说。你不清楚才怪,不是你打的难道是我自虐的?我在心里郁闷的说。“不要想了,先休息吧。”冷寂寒温柔的说。
“我不想休息,我想去外面走走。”我试探性的提问。“好,我带你出去走走。”他温柔的说,关爱的模了模我的头替我简单的梳顺发梢。这时有个护士拿了一件披风过来,他仔细的将我‘包’好,然后要抱我出去。“哎,紫涵。你的变化真大哎。”酒井浩贤说。“怎么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吗?”我反问。“当然不是,你以前可是十分怕寂寒的,这会怎么这么亲近他?”酒井浩贤疑问的说。“我以前很怕你吗?为什么会怕你呢?”我问冷寂寒。“我也不知道。”他无语的说。“嘿嘿嘿,那边的黄毛兔子,你好死不死的干嘛拆散别人的感情啊。”我故意对酒井浩贤吐糟。“你明明就是害怕嘛!”酒井浩贤无辜的说。“呵呵。”冷寂寒笑出了声音。“哎,很可笑吗?”我故意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没有,没有。”冷寂寒急忙解释道。“寒,那个黄毛兔子欺负我。你给我出气。”我故意喊的亲昵了一些。“好,好。”他温柔的说,我笑了笑说∶“我们出去走走吧,不理黄毛兔子了,好不好?”“好的,走吧!”“喂,紫涵,你给我说清楚,谁是‘黄毛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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