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颖起了个大早从她爸爸的房子中走出来了,神情有些憔悴,并没有看到罗进才的身影,想来罗进才并没有要送女儿的意思。
因为是大清早,所以马路上的车不算大多,罗颖浑浑噩噩地穿过马路,到了路边的是时候,发现马路边一个小卖部已经开门了,她轻轻地瞟了一眼,发现小卖部中正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昨天那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而那个年轻人也正一脸探究地盯着她。
罗颖心中一动,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听到自己起床的动静才起身的,这更加证实了她爸爸房间中有监视器的猜想,她虽然有心想回转提醒她爸爸,但是想到昨天已经和她爸爸探讨过这个问题,又怕节外生枝,所以即使心里发寒,依然神情萧索地往公交站台走去。
宝哥盯着两手空空的罗颖,心中惊疑不定,老罗父女俩昨晚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是他又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不对。
“嘿嘿,这小妞长得真不错啊,不过父女俩好像关系不是很好啊。”二狗叼着一根烟,光着膀子,穿着一条马裤,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宝哥身边。
闻到二狗的口臭味,宝哥嫌恶地皱了皱眉毛,没好气地说道:“就不许人家演戏给我们看啊。”
二狗戏谑地看了宝哥一眼,笑道:“宝哥,听你说老罗的这个女儿在江城读大学是吧,那你应该看到了昨天他女儿买给他的药吧?”
宝哥虽然不喜二狗吊儿郎当的语气,但是也听出了二狗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便压住心中的怒气,问道:“怎么了?”
二狗吹了个烟圈,眼睛盯着罗颖渐渐远处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yínyù的光芒,直到罗颖的身影因为转弯儿看不到,才收回视线,对着宝哥说道:“我有个得了胃癌的亲戚,为了多延些时rì,弄得是倾家荡产,用的药都是进口药,和昨天在老罗房间里看到的那些包装差不多。”
见宝哥一脸茫然,二狗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温声说道:“宝哥,进口药一般都很贵的,特别是治癌症的,一盒就几百块,一个疗程几千上万,你说老罗的女儿那里有这么多钱啊?”
宝哥差不多已经听出二狗话语中的味来,但是他心里有他的想法,便硬着头皮说道:“听老罗说她女儿在学校勤工俭学,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啊。”
二狗有些看不起宝哥的硬撑,冷笑道:“对女人来说,最好的工作还不是两腿一张,嘿,老罗的女儿条子这么正,要是知道她在哪里上台,我一定要去帮衬一下,妈的,我们娄华的漂亮妹子都让被人rì了。”
好似为了印证二狗的话一样,之间老罗的房门突然打开,老罗冷着一张脸,将一个朔料袋丢到房子旁边的垃圾桶内,宝哥和二狗都发现那个胶袋正是罗颖昨天装药回来的袋子。
宝哥听完二狗的话,还准备狡辩几句,但是现在看到罗进才的举动,不由沮丧地低下头,对二狗过来的意思,他是一清二楚,帮里现在当家的是二哥,二哥对他这两年的无用功很是不满意,觉得没有太大必要继续盯罗进才的哨,罗进才已经差不多偃旗息鼓两年多了,应该是知道没有什么希望,彻底死心了。
但是宝哥哪里会轻易将手上的这项差事结束呢,他做这件事不用出去打打杀杀做哪些危险的事,而且每年帮里还有差不多十万块的开支,再加上小卖部的进项,一年下来就是十五六万,现在要他回去做哪些有风险的事,他哪里会干呢。
所以他每个月的上交的报告列出了很多疑点,强调很有必要继续盯梢,二哥虽然接手了帮派中的事,但是也不敢轻易将老大安排的事撤掉,这才派了二狗以避难为借口参与到了宝哥的盯梢中来。
二狗见宝哥一副认命的样子,便安慰道:“宝哥,我的报告给先给你看一下的。”
说完,便一脸臭屁地走到里间去了,浑然没有发现宝哥正死盯着马路对面罗进才那件低矮的房间没有关合的门,一脸yīn狠,眼神闪烁。
罗颖直到上了车才轻吁了一口气,赶上了早晨回江城的第一班汽车,不过汽车停在汽车站等人这段时间依然让她很是忐忑,生怕有人冲上车来将她拖下车去。
正当她心中焦急不已的时候,汽车终于驶出了娄华汽车站,她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模了模大腿,车窗上倒影中的脸庞已经泪流满面。
她爸爸昨天晚上在睡下没多久,就稍稍地将一团布塞到她的手中,她知道这应该就是妹妹遗留下来的那条内裤,虽然她这次回家本来就是为了这条内裤,但是真正她爸爸将这件内裤放入她的手中的,她心中确实一片沉重,因为她知道,在她爸爸心中,这件东西比他的命还重。
罗颖看着车窗外飞速退却的街景,心里涌起一股冲天的怨气,这个城市其实才是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这里没有公理,没有正义,没有良知,现在依然禁锢着她爸爸。
罗颖对着玻璃中那个满脸泪痕的女孩轻声说道:“罗颖,你再不可以哭了,你要坚强,你再流泪的时候就是罗迪和妈妈对着你笑的时候。”
当罗颖的电话将胡长青吵醒的时侯,他正赖在卢月如德床上睡懒觉,这个周末他是在卢月如这边过的,而昨夜他玩得有些疯,将卢月如折腾得呛,所以一向早起的妮子此时也陪着她睡懒觉。
罗颖在电话中只说想见他,胡长青便说等下到农大的门口去接她,挂掉电话,胡长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毛,他感觉好像罗颖有些不一样,不知道这对他即将实行的计划有没有什么影响。
胡长青爬起来,靠在床上,用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些,俯身在床头拿烟的时候,发现卢月如正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明眸皓齿,脸上带着极有韵味的慵懒,嘴角的弧度很有几分俏皮。
“怎么啦?”
胡长青一边点烟一边疑惑地问道,不过当他将烟送到嘴边的时候,就知道卢月如戏谑的原因了,原来他的手一凑近自己的鼻子,他就从手上闻到一股腥味,而他刚才则用两双手搓脸。
被卢月如调笑,胡长青脸上顿时浮起一抹坏笑,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掀开,卢月如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一手捂住双胸,一手捂住,不过见胡长青一脸赞叹地看着她的**,又不由神情局促地将手挪开,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体的两侧,双腿则是下意识地并拢弯曲,想将那私密处掩住。
卢月如被胡长青富有侵略xìng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不过心里却满是欢喜,身体的肌肤随着胡长青的巡视而变得酥麻发痒,白瓷般女敕滑的脸颊一片绯红,不过当她因为瘙痒想并紧双腿的时候,眉头不由轻微蹙起,昨夜的欢愉太过剧烈,让她的有些肿痛,她不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了几分恐惧。
胡长青用手指轻轻地在卢月如丰挺白女敕的**上滑动,当掠过那几道紫sè的指痕时,王蓉蓉那对被他留下指痕的胸脯不由浮现在他的脑中,感受着手指所过之处的柔软颤栗,他轻声问道:“痛不痛?”
卢月如伸手将胡长青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中涌起阵阵柔情,说道:“不痛。”
胡长青任由卢月如纤柔的手盖在自己的手上,轻柔地抚模着卢月如娇女敕丰挺的胸脯,当视线滑过她平坦的小月复时,他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笑意,原来卢月如修葺得柔顺整齐的耻骨处,有几撮毛发粘在一起了,看起来像是被暴雨侵袭过的芭蕉,娇女敕不胜鞭挞。
卢月如见胡长青只是温柔地抚模自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两天虽然让他难得有机会和胡长青长时间独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但是她同时也第一次感觉到了胡长青无时不在的侵略xìng,她一向对胡长青百依百顺,有些疲于应付胡长青永无止境地索求。
“长青,你这几天有没有打电话给雨珊啊?”
胡长青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待口中的烟被吹出了,才说道:“没呢?”
卢月如翻身侧对着胡长青,有些担心地问道:“那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啊?”
胡长青将烟放进手边的烟灰缸,有些疑惑地说道:“好像也没有啊,奇怪?”
卢月如听完,忙坐了起来,胸前的那对白兔顿时颤动了几下,急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没有啊。”胡长青也起身,皱了皱眉头,觉得好像也有些奇怪,拿起手边的手机,摆弄了两下却没有拨出去,见卢月如一脸急切,便说道:“吃些打过去,也许那边应酬比较多呢?”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心中却升起了以一片yīn霾,他和陈雨珊之间两天没有通电话,确实有些反常,对他而言是,对陈玉珊更是。
见卢月如一脸担心,他掐了掐她水女敕的脸颊,笑道:“你啊,这个有什么好担心了呢,难得在结婚前两人都有一阵子的私人空间,粘得太紧反而不好,你又不是不了解雨珊。”
卢月如听到胡长青的话,见他一脸轻松,脸上的忧sè也不由敛去,想到陈玉珊的dúlì特xìng,也便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心中叹道:也许真的只有陈玉珊才可以驾驭胡长青。
“好了,去冲洗一下吧,刚才不是和人有约吗?”
胡长青又在卢月如曲线玲珑的**上模索了几下,才在卢月如的再三叫唤下,依依不舍地下了床,**果地走进洗手间。
当胡长青穿着浴袍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碗卢月如风格的鸡蛋肉丝面已经做好,一如既往地,卢月如一边给胡长青擦头发,一边看着他吃自己煮的面。
头发擦干后,便去给胡长青挑今天穿的衣服,等胡长青吃完面,便直接进房间穿衣,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难怪我妈对你最满意啊,你知道吗?雨珊上次陪我去见亲戚的时候,还模仿你来着。”
卢月如听到胡长青的话,给他整理领子的手不由一顿,娇嗔道:“这话你可不要在雨珊面前说,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现在我算是知道了,除了她,没有谁能够驾驭你。”
“是吗?”胡长青神情一怔,到不知道为什么卢月如会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说啊?”
卢月如却只是横了他一眼,并不作答,胡长青也不追问,待一切收拾妥帖,才说道:“改天介绍一个女人给你认识一下。”
卢月如随口答道:“好啊。”说完才明白胡长青的意思,撇了撇纤薄红润的嘴唇,挖了他一眼,假装不悦地说道:“你真当我不生气啊。”
卢月如虽然脸颊露出薄怒,但是胡长青却不以为意,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和妈想的一样。”
说完,松开神情有些呆滞的卢月如,在她女敕白的脸颊上掐了掐才出了卧室,直到胡长青换好鞋都不见卢月如出来送他,临出门时,他不由回头看了看卧室,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回去。
却不知道,卢月如正靠在卧室的墙壁上泪流满面,正在无声的哭泣,但是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