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光大胡子跳进屋里,恭敬的跪下“公主。”
“为何还不走。”白梦…不,是朗星宿撕开脸上的假皮,露出一张绝尘的玉脸。
“太像了。”与她郎君居然七分相似,莫不是接到黑鹰的信号赶来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存在,不过比起夫君小了一号。莫不是失散的兄弟?
“属下也觉得,公主此地不宜久留吾等还是回去吧。”黑鹰总觉得那胡公子不是一般人,必须查清楚,贸然行动怕不利。
“恩,把那女人抬放回床上。”指着昏倒在箱中的真正白梦,果然是贞洁烈女子,自己独自跃出窗,飞向月空“夫君,你到底在哪。可知星宿想你…”思念有如泉涌。
“李敖让你们跟踪我?”黑着脸问,大可不让出去,何必偷偷模模的跟踪。
“王爷是担心您,您又不会武功,江湖险恶怕您吃亏。”田様见她气的不轻,王爷何尝不是。
“那大可说跟着我,你知不知道跟踪是一种不信任不道德的行为。”激动地快揪田様起来晃了。
“淡定淡定。”田様觉得未免说太严重了,王爷不也是担心她的安危,近些日子边疆战乱涌动,若是王妃独自出去,让人晓得是八王妃难保混入大商的不法分子劫持。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会武功怎么了,她的超能力比他们武功好用多了,就是憎恨给跟踪。
“漓姐,您拿什么保护自己,您的生命不是您自己的,王爷疼你爱你不是让你践踏的,告诉你吧,那人不是白梦。”忍无可忍的叶秦吼了回去,制止无理取闹的她。
胡漓太突然给吼了,呆住了。
“不管你爱不爱听,听不听得懂,大商的平静早已不存在,王爷自有分寸,您自己不守妇道进青楼怎不为此想想,王爷只为你的安全着想。”白梦是王爷棋下的一粒子,今晚散发出来的气场完全不是白梦该有的。白梦其实就是收集情报,暗影成员罢了,她不可能认不出他和田様的,不止眼神连味道也不同。
“这么说起来我想起个事来。”看向被骂的主子,安安也莫可奈何,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相信漓姐能保护自己,可是同样也不放心,会怕。
“说来听听。”叶秦想是她想到了啥。
“我见过白梦姑娘,可是今晚她身上的香味很细腻还带着一股药香,不像那日见过的白梦姑娘。而且比白梦姑娘在高半个头,这个身高骗不得人了吧。”提出心里头的疑问。
“回去吧。”叶秦不在说下去。
胡漓也乖乖闭嘴,好凶,李敖也没对她那么凶过…殊不知回府还有好排头吃。
李敖烛火未燃一室黑暗的坐在内室等候,胸口起伏的动荡证明此刻有多气。
胡漓张望四下,好安静呀,安安给田様他们拉走了,远远看向主楼,房内一片漆黑,看样子有人还没回府,正好回去梳洗换下脂粉味特浓的男装,免得回来看到生气。
推开房门,黑乎乎的,凭感觉走过去将窗台边的灯点亮。在将雪白的灯罩罩上,室内顿时通亮。回身正准备褪下衣裳却呆住了…⊙~⊙
“你你你你…”结巴的看着来人,脸活似给雷劈了一样黑的男人。
李敖见到她穿着更是火冒三丈,话一句不说褪下外袍躺回床上。这会没法说,他怕会把她吊起来打一顿的。
“额?”什么情况。胡漓见他不理她慌了,不该这样的啊,叶秦来逮人,照理他知道她干嘛去了啊,床上的人看似睡得安稳,实则闭眼沉思罢了,哪来的睡意。
“老公。”撒娇的坐在床边戳戳他的脸颊。
李敖一动不动不予理会仿佛真睡了一般。
“喂,不是吧,你派人跟踪我我都没跟你算账也,你摆什么脸色啊。”胡漓就是知道他没睡,不开心的推他。
李敖顺势往里靠去,背对着她。
“什么嘛。”她也气了,胡乱丢开身上的袍子随便一躺,睡在他外头,可是怎么睡也睡不着,不住的翻来翻去,睡不习惯外头,况且抱人抱习惯了,手里空空的不怎么舒坦,偷偷挪进去,脚抬起来往他身上夹去。
李敖活似长眼睛在脑后似的闪开,扑了个空,“有话你就说嘛,闹什么呢。”好小气哦,气鼓了脸。“喂,喂,我和你说话呢。”不耐烦的推了推床上的人,“哼。”气死她了,居然不理她火大的伸脚对着他踹去,结果人家早有防范,胡漓一脚弹了回来整个人摔了下去,“啊!”惊恐的抓不住什么,就这么两个膝盖先着地“嗑”的一声跪在地上,疼的要去抱脚脑袋好死不死一低头砸在床角,差点没痛晕,不过也不远了。
“该死。”李敖低吼,一把提起她放回床上。
“别碰我,假惺惺。”挥开他的手痛死算了,眼泪一夹一夹的豆那么大掉了下来,好委屈的说,他居然那么对他。胡漓又自动规划是李敖故意的,没想过是自己自找罪受的。
李敖眉头皱的老高,担忧的扶她躺好,坐在她的床尾,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卷起她的裤管,卷到膝盖处看是否严重。
胡漓任他去看算了,疼的都不敢动了,在挣扎有点矫情,况且这会怀疑膝盖断了啊,很痛的说,不带这样倒霉的。
李敖见她痛的咬牙打颤,真的是有火无出发,叹了口气认栽了。膝盖一片红肿,八成明个会淤青,在红肿处左右按动加上刚刚没有听到骨头断裂声音,确认只是普通的淤青,不过够胡漓受得了。
将她双腿放回床上,起身去拿药酒,亲自替她揉揉,明天能减少点痛楚。
胡漓见他走开,以为不回来了呢,难道今晚她太过分了?难受的快不能呼吸了,她是知道古人思想保守,她这种出格的举止在他们严重是不容许的。
就在她自爱自怜的时候,李敖已经重新回到了床边。
“你不是走了么?”略带哽咽的看他,眼里满满都是他抛下她的指责,好像诉说他不要她的罪大恶行。
“又回来了。”没多想的坐回去,脚放回来“忍着点。”多少会疼的。
胡漓看到他手上的药酒,才知道有人还是放不下她的,有种破涕为笑的冲动,不过还没来得及笑脸整个就挎了下来了。
李敖倒了点药酒在手心里搓了下捂上她的膝盖,**灼热的感觉从他手心袭了上去,胡漓害怕的揪紧床单,她以前崴脚了去过跌打馆,那记忆可谓犹新,跌打师傅不让大叫,再疼也要吞回去。
李敖运上真气疏散在膝盖,疼痛灼热越发明显,胡漓疼的冒汗了,却不敢乱叫,半夜了也该顾虑下别人。
“呼。”运动收回气。“没事了。”替她拉好裤管,意外一整个过程没大喊大叫,不太像她。
“在不好我死的心都有了。”虚弱的说着,嘴唇都快咬破皮了。
“没人让你不叫。”原来是忍下了,也会怕吵到人啦,八成上次大伙抗议她半夜喊疼打扰人睡眠有效了吧,这次那么丢人谅她也不敢。
“不早说。”她非把王府顶都掀了。好累,说完头一歪倒在他为他准备好的怀里,睡得死猪一般沉了。
轻抚她乌黑亮丽的发,将她头放回床上,拉高被子盖好,披上外袍回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