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道:“我们精灵族和其他种族不同,我们有着特殊的存在理由,我们的任务就是维护安吉亚力大陆魔法的平衡,和生物间能量的均等。请使用访问本站。可是称之为监视也不为过。这是祖先传递下来的使命。对于天使和恶魔这两支在大陆上异常强大的种族来说,无论哪一方占优势,都会对大陆造成毁灭性的危害。所以让他们保持双方实力的均衡,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我族监视这两个种族有着上万年的历史,自他们初生时便是如此。”他说着微微一笑,“在当这片大陆刚从大海中浮上来,是一片秃地的时候,你也许知道,这块土地上最早出现的是植物,所以说我们精灵族是这块大陆最初的主人,比任何生物都要早。在这时光浩瀚的上万年中,我们不停改变着自己的形态,以适应着这片大陆。它的每一寸土地,对我们来说,就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平时你所看见的每一株小草,每一朵花,都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可以从它们身上感觉到时间流淌过的痕迹,只要是有植物的地方,它们周围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了如指掌。我们是这里最早的住客,所以我们有义务保护它不受侵害。”
林风听了微微惊叹,奥兰多看到他的神态,又补充道:“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能力。能感觉到这一切的,只有我们的圣者,大地之树才能洞悉。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它,你从我口中所知道的之一切,可以说都是它告诉我的。”
林风神色变得有些不安,“那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是让我明白自己吗?还是准备要借我来阻止那个菲尔法多的复活?”
奥兰多微笑着摇头,“不,林国主,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你已经成功阻止了他的复活。这不是我们所要担心的。”
林风冷笑一声,“那他们迟早还是会找上门来,不是吗?那只恶魔告诉过我,三年以后,我要把这只眼瞳交还给他。如果现在杀了我,并毁掉撒旦的左眼,那不就永远阻止了他的复活吗?”
奥兰多向他靠近了一点,道:“你不必紧张,孩子。这些都不是目前我们所关注的,恶魔之眼不会被消灭,就是神也之能将它封印起来。但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据我们所知,你是‘容器之子’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托伦。刚才你所说的那些事,那些天使未必不会做。我说的放心,只是指对我族,站在某些角度上看,我们反倒希望菲尔法多复活。”
“是为了力量的平衡吗?”林风看了他一眼。
“不仅仅是平衡,而是拯救!”奥兰多眼中忽然发出明亮的光,迥然看向林风,“这片大陆危在旦夕,我们需要力量去拯救它!”
“我在来的时候看到了,情况的确很糟糕。但这一切到底是什么东西所造成的?”林风的一颗心也被提了起来。
“先给你看一样东西。”奥兰多转身走出,林风跟着他来到王宫的花院中。
“相信你已经见过了。”奥兰多示意花园里的一口大坑,林风上前一看,心中登时一惊,那个曾经出现在幽魂平原的金色机器,以及烈阳王宫花园地窖中发现的同一类东西,此时又出现在了这里!但是眼前这个似乎已经被人毁坏,巨大的齿轮静静躺在那儿,像是死了的尸体一样。
“这个是……”林风惊诧地转过身,用询问的眼光望着奥兰多。
“这就是托伦试图安置在我国的‘火种’。”罗兰度一脸阴郁道,“但是我们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并将其毁坏。对于这一点,那些天使们似乎很气恼。我知道烈阳国的王宫里也有一个,并且你已经把它毁坏了,就和幽魂平原上那个一样。在这一点上,你做的很好,年轻人。我不得不在这里向你致敬。”
“等一下?你们叫它‘火种’?”林风一脸疑惑,“我一直弄不明白,这个巨大机器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正是今次我要告诉你的所有事情里最重要的一件。”奥兰多走到大坑边上,看了看大坑里的机器叹了口气,“托伦在南方大陆所安置的机器,远远要多于北方大陆,南方大陆比起北方生物稀弱,所以他们很早以前便首先对南方大陆进行了改造。如今托伦在南方大陆上安置的‘火种’已经超过了上千台,我们已无力阻止。”
“改造?难道你是说大陆变成那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些机器?”林风惊愕道。
“不错,在让你了解事情的真相前,我必须对你讲一讲被人们称为圣地的托伦,它的历史。”奥兰多看着林风,眼神幽幽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片大陆初始的时候。原本是连在一起的,并没有南北大陆之分,那才是安吉亚力本来的面貌,两片大陆却使用一个名字,这也是原因所在。随着时光荏苒,沧海桑田,无数生物先后在这块大陆上繁衍、盛行、而后灭绝。在这些物种纷乱交替的某个时期,大陆的最中央,一个新的物种进化诞生了,他们有着比起其他生物,更趋于完美的生理结构和意识思维,这造就了他们辉煌的文化,他们背生洁白的羽翼,以高傲的姿态生活在这块大陆上,俾睨所有比他们弱小的生物,甚至阻止他们接近自己,因为那样会侵犯玷污他们的高洁。就是这样一批强大而又骄傲的生物。在一天夜里,巨大的轰响声响彻了整个安吉亚力,也许是地壳本身的异常运作,也许是人为所致,总之没有人清楚。安吉亚力大陆上的某一块土地,忽然和接壤的土地分裂而开。在一个暗月无光的夜里,缓缓升上天空,但这那一群高傲的生物,只是短短的一夜,便隐没在了云端之上。原本深陷的地方很快便被海水填满,那个地方,也就是现在的沉沦海。”奥兰多沉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