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祝寿过程中,李宛如觉得自己就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色,明珠郡主甚至比陆老夫人这个寿星的风头都高。
至于那些今日到场为陆老夫人贺寿的千金小姐们,一些碍于明珠郡主在场,许多人知道明珠郡主的性子,都不敢跟李宛如打交道,惟恐与李宛如亲近一些,被明珠郡主记恨。
另一些则是陆铭华潜在的爱慕者,或者纯粹是那种看她不顺眼的人,不时地挤兑她两句。
不过对明珠郡主这样的女子,陆家门风清正,里宛如看的出来,这陆老夫人和陆夫人虽然表面上对明珠郡主很客气,但这种客气的态度其中就是一种潜在的拒绝。
至于陆铭华呢,他在外边陪着男宾,只是在送寿礼时,在女眷这边稍微露了一下脸,对待这位明珠郡主,并无什么暖味的举止和言行。
不过,在祝寿的过程中还是出了一点纰漏。原本,常掌柜给陆老夫人准备的是一尊玉佛,可今日她发现好死不活的明珠郡主竟然先她一步给陆老夫人送了一尊玉佛,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还是明珠郡主不知从哪里得到了风声,就故意来与她打擂的。
明珠郡主身边跟着的一个十五岁的小姐,是兵部员外郎的小女儿,这个区家小姐就是明珠郡主的爪牙,狗腿子,她看到其他人都送上了寿礼后,李宛如身边的小丫鬟拿的托盘上的东西很像一个佛像,她眼珠子一转,故意吩咐明珠郡主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故意从李宛如和小蝶儿身边走过,推了小蝶儿一把,小蝶儿没有提防,一个站立不稳,就摔倒在地,那玉佛就摔了下来,上面罩着的布巾就落了下来,玉佛磕到石板地面上,竟然摔出了一道口子。
“这位妹妹,你就算给我让路,也不能摔了主子的东西呀。”那位宫女,故意撞了小蝶儿后,不但不道谦,反而还故意这样道。
小蝶儿摔了李宛如给陆老夫人的寿礼,早就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投到这边的目光。
陆夫人也看到这边的动静,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这时,太常寺少卿的女儿捂着嘴笑道:“郡主,您刚才给老夫人送了一尊玉佛,没想到李家妹妹也准备了一尊玉佛,只是有郡主的玉佛珠玉在前,李家妹妹的玉佛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了,才掉了下去。”
“黄家姐姐说的是,这玉佛羞于见人,所以自己掉下去,自然不能再当成寿礼先给老夫人了,所以,宛如准备了另外一件寿礼献给老夫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祝老夫人健康长寿,平安喜乐。”
李宛如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上前几步,送到陆老夫人面前。陆老夫人身边的一个管事妈妈伸手接了过去,却见是一张药膳方子,还是特别针对消渴症的,这妈妈作为陆老夫人的心月复,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得了这个病,身体如何不舒服,如果这药膳方子有用,那可不比其他什么珍贵的物件要精贵的多,当下也对李宛如高看了几分,笑着对陆老夫人道:“老夫人,李家小姐这可真的是有心了。”
陆老夫人也看到了药膳上所罗列的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些是大夫叮嘱过的,所以,她一看就知道这药膳方子是真的针对她这个消渴症的,心道,这丫头原本看着就不错,两家才想着做亲,没想到倒是个有心的孩子,当下脸色也柔和了许多。
那黄小姐本来就是等着看李宛如笑话的,如今却见陆老夫人对那张纸是否很满意,当下故意对明珠郡主道:“郡主难道不好奇李家姐姐送了什么寿礼给老夫人吗?一定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吧。”
对明珠郡主李宛如可能不会轻易出言顶撞,可这黄小姐不过是个养马之人的女儿,也想不对滴挤兑她,恐怕是太自不量力,当下脸上带着笑容,语调却转冷道:“黄家妹妹谬赞了,虽然这药膳方子难得,但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东西要放正了自己的位子,才能发挥作用,适合不适合要比珍贵不珍贵更重要。”
黄家小姐听李宛如这么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巴巴地看向明珠郡主,等着对方给她出头。
李宛如也是这两日住在陆家,从陆家的那个小丫鬟口中得知了一些其他的信息,比如说,这个陆老夫人可能有比较轻微的消渴症,这消渴症,在现代医学上,就说平常所说的糖尿病。
也是机缘巧合,在现代时,她有一个同学的女乃女乃就是糖尿病患者,又一次,得了一个药膳方子,恰好就是对消渴症患者十分有效,当时她好奇之下,也将那个方子给记下了,今天出门拜寿时,她原本就是两手准备,结果没想到这方子还真派上了用处。
这时,陆老夫人身边一位老夫人出声打圆场,寿礼这一节也就算揭过去了。
台上的戏班子开始唱戏了,下面的女眷们看戏的看戏,四下散开的开始散开,
李宛如对这时代的戏剧其实没有什么爱好,也不怎么懂得欣赏,只能目光专注地盯在上面,琢磨这些唱词表达的含义,这时先前跟在明珠郡主身边的另一个宫女过来请李宛如过陆府那边的小花园去,说明珠郡主要和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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