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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用手机找他,但我想打篮球的时候应该不允许带手机吧?
累的把双肩包从背上拖下来重重的放在石椅上,踌躇不安的在凉亭的台阶上走来走去,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出来,因为腿开始麻了才转身在背后的石椅上坐下。
用脚在有少许沙土的水泥地砖上划来划去,写着我的名字又胡乱的踢了下地面,轻细渺小的沙土像灰尘一样飞了几圈又回到原地。
不一会儿脚趾有点抽痛的感觉,但这时韩御风出来了,我只顾着拿起背包却没顾忌脚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
我向韩御风走去,注意到了拿着篮球的韩御风明显的一愣,那个惊愕不都是吃惊,因为他受宠若惊的眼光过了脸上的僵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站在他面前,只见他回神时看了眼摘下还未来得及带上而捏在手里的表喃喃道:“五点半了?”
“三点二十分的时候不就放学了么?你在这儿等了多久?白佳呢,你不是跟白佳一起回去的么?”他抬头凝望着我的眼眸,但只是抬起一点点,因为那时的我还很矮,才刚刚开始育,所以站在已经一米七以上的韩御风身边就像个弱不禁风的小孩子。
我呆呆的听他说话,却找不到半点可以回答的问题,那样子的我就好像在卖萌,我不是故意那副懵懂的样子,是我很少遇到韩御风会一连串的问这么多问题,而且他的语气已经从一开始的愣转化为生气与担心。
这倒让我受宠若惊了。
平常韩御风总是一问三不答,现在我倒是体会到了那种想回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心情,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密不透风的很难受,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简单一点说就是心跳加。
嘴巴微微张开小声说道:“刚刚作业忘拿了,折回来现出入证没带,所以我想等你出来的时候帮我去拿。”我撒谎了,此刻就是不希望他知道我是特意等他的,不然日后他一定会在我面前一直得瑟。
他皱眉:“什么作业?我进去拿。”
把双肩包抛给韩御风,“不用你了,把出入证给我吧,我自己进去拿,我的出入证也在里边。”抽出他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卡掠过他身边通过感应器走进学校。
走到教学楼时用右手捂住左脸颊喘着气蹦向所在的教师,眼神迷茫又因为紧张过后而造成有些头晕,好像还有点中暑。
出去的时候韩御风正坐在凉亭里,我走去把他的出入证放在石桌上说:“走吧。都这么晚了,他们该着急了。”韩御风和我的爸妈都是那种就算我们疯玩也不会干涉,但是有时间限制的一类父母。
他的目光朝下,渐渐落在了我的脚上。
我现先前我坐的那个石椅旁有斑斑血迹,再顺着韩御风的目光,我的脚趾流血了。
他让我坐在石椅上,不顾石砖地板上的灰尘单膝跪在我的脚前拿出他自己背包里的红药水和酒精与棉签,然后解开我穿的凉鞋的带子,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鞋子拿离我受伤的那只脚。
在太阳的照射下才察觉到伤口渐渐开始炎,导致流血的那个脚趾引了整个脚都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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