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觉舒慧跟王子俊应该一起么?征求一下大家意见哈,现我也有点拿不定主意。要是意见不错话,傍晚时候还能再一章,毕竟这个问题总是会要解决。
当女人端上茶来之后,王子俊这才能正面仔细观察眼前女人。从容貌上来看,大约是三十多岁到四十岁左右,具体年纪实无法准确估计,因为她是属于那种虽到中年,却风韵犹存那种。身上穿着一件极普通睡衣,跟一个平常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只是相貌相对要出众一些。
王子俊站起身来,客厅里随意走动了,一边走动一边说道:“我们是想来跟您打听一个人,是原‘圣约罗地’孤儿院杨女士介绍我们来,所以请您务必要帮我们这个忙,只是让您仔细回忆一些事情而已。”
“是杨阿姨介绍来,有什么事情你们管问吧,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们。”女人显得很平静,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看来她似乎并非很久没有见过杨女士了,相反还有可能经常去见她。
王子俊走到了电视机前面,装做很随意地将手搭了电视机上面,电视外壳上面虽然不是冰冷,却是一点热气也没有,证明她今晚一直没有打开过电视机。王子俊颇感意外,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却又不看电视,总不能坐院里边乘凉吧。王子俊问道:“您这么晚了还没有睡,怎么连电视都没有看呢?“
“哦,我看书,我也很少看电视,这个放家里面也只是一个摆设。“女人朝电视机位置看了一眼,然后很随意地答道,并没有想要隐瞒什么事情样子。
“您叫何画是吧,请问您认识一位叫于美惠女士吗,她是从小和您同一个孤儿院,就是十分喜欢画画那位,后来还考进了青宁大学当了老师那位。“王子俊特意将于美惠资料多强调了几句,为了不让她借口说资料不全,不认识或者是不熟悉。
何画端起茶几上只有些黄旧白瓷杯,只是轻轻喝了一口茶,并没有立刻回答王子俊问题。过了几秒钟之后对慢慢说道:“认识,只是她已经十年前去世了,不知道两位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关于她什么情况,如果我知道话,一定会全都告诉你们,不过我对她私事了解也不是很清楚。”
王子俊很礼性地笑了一下,然后问道:“她丈夫是个怎么样人,您见过吗?她生前你们应该经常会见面吧,据我所知她并没有什么亲人,自从进入了大学之后也没什么朋友,唯一算得上朋友就只有大学里面那些同事了。做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朋友,你们见面次数应该不会比她同事要少。“
“也没有那么多次,我们也只是周末时候见见面,一起出来逛逛街,谈谈心事。她又是个不太爱说话人,所以每次几乎都是我说,她只是坐一边旁听而已。她丈夫我也见过几次,是个很温温儒雅男人,平时从来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对她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何画答很平静,只是神情略有些哀伤。
“那这么说她很少有跟你说过和丈夫吵架事情咯?“王子俊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我也去过她家里几次,从没听说过她跟丈夫吵过架。而且按说她那个性格也不会去和别人吵架,你一定是听了别人谣传了。“何画低着头说道。
王子俊朝左边内室看了看,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亮着两盏暗红色小灯,似乎不是用来照明,倒像是供奉着某人灵位。王子俊继续问道:“何女士,您家里就您一个人吗,您先生呢?”
“我先生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何画答还是那么平静,低着头像是回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王子俊走到沙发前坐下,略带歉疚地说道:“抱歉,我不知道您先生已经过世事情。请问于美惠女士生前有没有过婚外恋事情,她有跟您提过这件事吗?”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不太礼貌,王子俊刚说出口就觉有些不妥,连旁边舒慧也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何画对这个问题显然有些不满,立即抬起头来,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把到嘴边话咽了回去。过了三四秒钟之后才淡淡地说道:“你这么说似乎有些对死者不敬吧,人都死了这么长时间了。”
王子俊苦笑着说道:“抱歉抱歉,这要是这个问题关系到一件很重要事情,而且还有许多人生命正受到威胁,所以这件事情非查清楚不可,还请您见谅。”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看她跟丈夫和和眭睦,不像是婚姻有什么问题。而且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很清楚知道他不是这样人,这个是不用质疑。“何画女士说很肯定,一点也没有掺假样子。
“不好意思,我还要再问一个不太礼貌问题,您知道她有同性恋倾向吗?王子俊觉还是不够,问道。
“没有,她朋友就那几个,她怎么会是同性恋呢,请不要相信谣传,对死者是很不敬。”何画再次提醒。
既然问不出什么,王子俊也不想继续逗留下去,现他们只能争取时间,赶恶灵形成之前将事情查清楚。王子俊起身告辞,何画也站起来送他们出去,王子俊临走之前又对整个屋子打量了一次。定眼聚神朝着那两盏灯看去,虽然看不太清楚却发现墙上挂着一张女人照片。距离稍微有些远,中间又隔了一道玻璃,但王子俊很肯定,那是一张女人遗像,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两人离开了何画家,走出这片平房区时候,似乎外面天气又冷了一些,王子俊取下围自己脖子上围巾系舒慧身上。舒慧会心笑了笑,结开围巾将王子俊一起包裹了进去。掏出手机一看才知道,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了,现再去找秦书恒恐怕是太晚了一些,而且也不见得他还没有睡。
两人只好乘车先回家去,外面天气实是太冷了,让人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停留。回到家里时候已经是十点四十分了,苏特伦和南月还没有回来,王子俊有些放心不下,拨通了苏特伦电话。苏特伦将电话时候明显倦意十足,连连打着哈欠,王子俊让他们先回来休息,等明天起来之后再继续查。
挂掉电话之后,王子俊将手机放茶几上,舒慧端着一盆热水从浴室走了出来,放到王子俊脚边,对他说道:“用热水泡泡脚吧,会解乏,我再给你去把牛女乃热一下,睡之前喝牛女乃能安神。“
王子俊笑了笑,又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王子俊有时候就想,自己这一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素素轮回,而且轮回也不是说成就能成,这种机率无异于仲夏天气下大雪,十分渺茫。自己先前已经对不起阮素玉了,现舒慧对自己又这么好,自己心里实是有些过意不去,如果不能正式确认两人关系,就这样拖着话,那只是耽误自己也是舒慧这么好女孩子。
王子俊决定用今天晚上时候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老这么拖着也不好,现两人关系双普通朋友好,却又不是以恋人身份,可是舒慧却又始终对自己这么好,王子俊心里实很过意不去。
舒慧一脸笑意地端着牛女乃从厨房走了出来,王子俊忽然想起刚才何画家中看到那幅遗像,对舒慧说道:“刚才我何女士家里看见了一张遗照,而且是何女士正供奉,你猜那个遗像上人会不会就是于美惠?从她家里摆设来看,绝对不会是她女儿,而且看她身材也不像是生育过样子。“
舒慧将手中一杯牛女乃递给王子俊,王子俊双手接过,舒慧喝了口牛女乃,说道:“刚才她家里时候,我注意了一下她神情,每次提到于美惠时候,她神情都有些哀伤,她们之前绝对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来。像这样从小到大青梅竹马,而且还是同孤儿院长大,绝对会比一般朋友关系要好很多。“
“说没错,所以我想肯定有什么事情隐着我们。我发现她家里装潢都是十年前那种格局,而且家里家具也有些旧了,那种装潢当时看来已经是十分漂亮了。她自己又说丈夫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想至少是十年以上,她现四十多岁肯定有,三十多岁生孩子话已经是高龄产妇,所以那张遗像绝对不会是她女儿。“王子俊结合舒慧所说以及自己看到情况,分析着说道。
“那就有些奇怪了,她青年时候肯定也是一个美人,即使是三十岁了想要再婚话,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她会选择一个人孤单过这么多年呢?“舒慧疑惑问道。
“不知道,很有可能是为了某一个人,我当时问她于美惠是不是同性恋时候,她表情有些不对,已经到嘴边话却又咽了回去,肯定心中有不满想要说出来,但是又害怕秘密泄露,所以才咽了回去。而且我们说是从杨女士那里知道她名字时候,她一点也没有惊讶情绪。“王子俊继续分析道。
“那你意思是?“舒慧虽然听明白了,却还是有些不太肯定。
“我想她跟于美惠不仅仅是朋友这以简单,很有可能当年她跟于美惠本来就是同性恋朋友。当时因为同性恋还没有国内兴起,不被人接受,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对他们大加谩骂,说不定还会有言语上冲突。所以何画女士才会随便找一个人结婚,想要掩人耳目,这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于美惠到了三十多岁才会跟成健树结婚原因了。也许是老天帮忙,何画丈夫没过几年之后就意外去世了,而她就能以为夫守节理由,光明正大单身下去,便可以随意和于美惠来往了。而成健树老师发现这件事情之后,一气之下把于美惠给杀了,所以才酿成了这桩悲剧。于美惠小时候肯定是经常受到杨女士照顾,所以杨女士老了之后把她送给养老院去安享晚年,而于美惠死亡之后,一直是由何画暗中以于美惠名义继续出钱让杨女士住养老院里,这样一来话,所有疑问就全都理清楚了。”王子俊一口气说了一长段话,说完之后立即将杯中牛女乃全都倒进了口中,一滴也不剩下。
“如果这么说来话,确实能解释全部疑问,而且也比较完美。只是我总觉有哪里不对劲,我觉杀死于美惠老师凶手,应该不是她丈夫。”舒慧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说道。
“为什么说成健树不是凶手呢,有什么证据吗?”王子俊不解地问道。
“女人直觉,没有证据。”说完舒慧捂着嘴开始哈哈大笑。
王子俊不以为然,放下手中玻璃杯,正声说道:“事实是不是这样,我们明天再到养老院去打听一下,是不是有人以于美惠名义出钱让杨女士养老,如果是话就证明我推理没有错,那凶手也就很明显了。只是要确定凶手是何画还是成健树,目前还有些为难,不过我相信再查下去肯定能知道。”
王子俊泡完了脚,舒慧把干毛巾递给他擦脚,自己则端起盆子走向了浴室。苏特伦和南月这时正好回来了,换鞋时候正好看见舒慧端着水盆走过去,王子俊则拿着毛巾擦脚,一眼就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南月略带不满语气说道:“王哥哥真是会享受呢,你们两人躲家里面过着小资日子,舒慧还给你倒洗脚水,您可真是会享受,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舒慧正正名呢,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