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还能战斗的兵士在骑着巨狼东方破的带领下,都聚集到军队的正后方,布好阵势,掩护前面的马车前进。此时蛮兵大军疾行着已经拥挤在了两山之间,最前面的几个狼骑距离凌天部队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囚车里的蛮族老头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刺耳无比。
随着那笑声的响起,蛮兵大军最前面的几个狼骑做起了冲锋,带动着后面疾行的大军也冲锋起来。凌天大喊:“迎敌!迎敌!”我军军队后方的东方破驾着巨狼马上回身,带动着后面所有的将士做好防御准备。“报告将军!军队前方有人马迎了过来!”
忽然大道两遍的两座山上出现了人影,“东方将军、幽将军莫要惊慌!本将奉大军师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随着一声呼喝,山上出现的人越来越多,竟是埋伏了数千兵士,急急从山上冲锋而下,扎进了蛮族的大军之中。从左右山后绕出两队人马,也同样有数千的量,直从蛮族军队后翼包抄而来。
东方破异常勇猛,毫不畏惧敌人冲锋的强势,驾着巨狼迎头冲了上去,手中的大剑翻转,只打了照面的工夫,便用剑脊将一个蛮族狼骑拍下了坐骑。
没做停留,他座下巨狼看准另外一个冲在后面的蛮骑座狼,瞬间加速到跟前一口咬在那巨狼的脖颈上面,没有给予其丝毫反击的机会,东方破直接大剑下劈,将那蛮兵举起抵挡的长柄武器直接砍断,还削下那蛮兵的一整条胳膊。
随东方破一起冲过来的兵士也纷纷与蛮兵短兵相接起来,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军队前方只听得大军师诸葛诩哈哈大笑,“早听闻蛮族的国祝妖师亲临我军,我等小辈怎能不来相迎蛮族的国祝来我军的大营之中走动走动,那岂不是有失礼数,让蛮族的国祝看了笑话?在下已经在这里准备多时了…”囚车上蛮族老头收起笑声,脸瞬间变了颜sè。
蛮族的国祝妖师就相当于国内的国师、军师一般,权利及大,负责军事内政的策略部署、制定计划、族内民生等诸多事宜,甚至可以占卜、预言等等。而且整个蛮族,也就只有这一个国祝妖师。
原来自从接到书信听到凌天描述老头的穿着相貌、以及那蛮族大营中的祭坛一类事情以后,便知晓了这老头便是国祝,右翼支援军的病症也定是他所造成的,算来国祝在右翼支援军营地中肯定会给他们造成巨大的麻烦,必定会举全营之力奋力营救,便回书让他们抓紧撤离。
就算撤离也不一定就会安全,那蛮族定然会追击而来,所以早早做好了准备,大军师诸葛诩神机妙算,掐指观星,运算两军速度与距离,随时有探子跟着这两军人马,还根据地图所绘的地形,结合天时、地利、人和三相,设下圈套,准备合围歼灭这蛮族的大军。跟随大将军诸葛诩的人马也有万人之多,绕过凌天所带的车队向蛮兵大军冲过去,援助东方破。
悍不畏死的蛮兵全都顾着向前面的车队冲。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营救囚车中的蛮族老头——国祝妖师。就算撤退、投降也只有思路一条,况且大营已烧,还跟了这大军很远很远的路程,追击而来,已经没有了退路。
在各路大军的奇袭围剿之下,蛮族很快被杀了个七零八落,已经没有了丝毫希望与机会,各个面sè如土,无力的做着最后的抵抗。这一仗就是大获全胜。
大军师喊到:“你们投降吧,我们优待俘虏,只要放下兵器,绝对不会杀你们,只是想请你们的国祝去我营里走上一走,叙叙旧,你们大可以跟来,rì后我们便放你们安全离开!”说完使劲敲了敲囚车,里面的国祝妖师用蛮族语言重复喊了一边。
蛮兵们多数已经没有了再战的意思,反抗的蛮兵很快被杀得一干二净,剩下千余人纷纷丢了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哀嚎。
随后,打扫了战场,迅速整军列队,共同回了前线先锋营地。扩营安顿好汇集的兵士们以后,大军师诸葛诩来看了看右翼支援军众位将士的病情,不住的叹气,东方破跟在后面,听他叹气心里干着急,怎的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片刻,诸葛诩断定这怪病就是出自那蛮族老头——国祝妖师之手的妖法。此时东方破心里着急,就跑去大帐yù逼迫那国祝老头赶紧撤去这病症般的妖法。凌天赶紧追了过去。
回到前线先锋营地以后,国祝妖师便被诸葛诩放出囚车,请到了大帐之中,也不怕他逃跑,想是谅他一个糟老头子跑也跑不了多远,何况营内的兵士如此的多,请他去喝茶也不能自讨苦吃。
待东方破到了大帐,就看那蛮族老头正安坐着喝茶。他气不打一出来,“啪”就拍在桌子上面,老头一惊,手里的茶碗掉在地上,洒了一身的茶叶茶水。东方破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乱骂一通叫他赶紧施法救人,谁知那老头理也不理好似听不懂东方破的人族语言一般。
诸葛诩徐徐跟来,刚进帐就见东方破疯了一样死死掐着国祝的脖子,凌天在旁边拦都拦不住,用力掰着东方破的手指头,那国祝老头脸憋的通红,嘴里不断地絮叨着蛮族语言。
诸葛诩大喝一声,“给我住手!你想犯跟那南宫家那无知小子同样的错误么?”听到这话,东方破慢慢松开手,蛮族老头扯了扯领子,斜眼瞪了东方破一眼,嘴里絮絮叨叨想来是没什么好话,又倒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喝起来。
东方破气炸了肺,一巴掌扇过去,给正在品茶的蛮族国祝扇得一愣,茶杯盖差点没扇进他嘴里,还吐出一颗牙来。转头看了一眼诸葛诩,诸葛诩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年纪,无奈的一怂肩膀,“我只能让他不杀你,可管不了让他不揍你…”此时诸葛诩心里也暗爽无比。
原来在此之前诸葛诩与这蛮族国祝要已见过面,就在过去每年的蛮族入侵战争中,而且多次交过手,当然不是真刀真枪的打,而是拼谋略、兵法、计策和奇算。
若是没有国内大国师司马佐的帮忙,还真够呛能比得过这位老国祝,以前可没少在这老头手下吃亏,遭他算计、被他破阵、损兵折将那是经常的事情。
特别是大仗在前,他的行踪诡秘,不知何时就会出现在某一个阵地前线营中,施展奇怪法术、阵仗、兵谋、策略,令我军苦不堪言,连连吃败。令大军师诸葛诩、大国师司马佐二人头疼不已。就算蛮族最后败走,也会在他的游说下从国内捞到一大笔好处。
此番凌天幸运将其劫持而来,自从受到信件之后,大快人心,马上召回部队将他带回大营之中,对于诸葛诩来说,生擒,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获胜方式了。奈何国师、军师、国祝都是文人,自然不会随意相互出手,而且人人皆知的是随意杀害任何种族的这种人物,都会触及族群逆鳞,必遭汹涌报复。
东方破哪管这个,他只在乎他兄弟的命,但是诸葛诩见这老头在国内少年手中吃瘪,心里更加的暗爽,默默支持东方破,那言行中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好了,你们先回去,西门公子的事儿国师来了自然有解决的办法,切莫着急,否则会误了大事。”诸葛诩对东方破与凌天说到,他是怕东方破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赶紧让凌天带他回去。
凌天瞬间领悟了诸葛诩的意思,揪着东方破就回了营帐。樱漓乖巧的在营帐里等着凌天回来,见东方破与凌天一同进了营帐,便起身给这二人倒了茶水。东方破没好气的质问凌天,为何拉着他,那可是让西门无极陷入险境的罪魁祸首。
东方破没脑子,凌天可有的是心眼,他知道那老头的命对于这场战争的重要xìng,自然不会让东方破胡乱动手,只说用大母脚趾头想都知道那老头子肯定不会轻易解了这妖法,更何况人家施法的时候还有祭坛呢,现在营中也没有那配置,只有等国师到来后再说了。
东方破想想有理,与凌天入座喝了口茶水,“哎?我说凌天。樱漓妹子天天住你帐中?”
“是啊?”凌天不以为意。
“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照顾你!”东方破疑问。
凌天跟樱漓两人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被凌天喷出来,“大哥,你别说笑,我只当她是妹妹看待,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来。”樱漓也赶紧解释,“是啊,是啊,东方大哥,你别乱说,凌天哥哥…凌天哥哥他是个好人…”
这次东方破差点吐出茶叶来,好人?不是没做过什么么?都知道他是好人了?
过后,三人一同去看望西门无极,西门无极的情况好转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迷糊,不过已经隔三差五的转醒过来,喝些水和流食,最起码没有了xìng命之忧了。想来前段时间的发疯,发生在凌天没有劫出那国祝老头之前,定是那老头在营中祭坛经常鼓捣些什么才引起那般疯病的,现在的西门无极,让凌天安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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