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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伊澄没有打算瞒着凌雪菲,回忆道。
第一次见闵正灿是在中学的时候,他们是因为画画结识的,两人彼此欣赏对方。
一天晚上闵正灿把美术室里的墙壁绘画成还有下的日落,里面有他,也有她,安伊澄因为了解他,也明白这幅画他想表达的东西,结果还被老师骂了一顿,她接受了他的表白。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脸上浮出一丝笑容,他们美好的度过了三年愉快的时光。
然而两年前,安伊澄收到了约翰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约翰学院是顶尖的美术学院,这件事情被对她宠爱有加的父母先知道了,为了安伊澄的前途,他们决定移民到美国。
若一离别就是四年,安伊澄不打算离开,虽然进入约翰学院的机会难得,可是她放不下闵正灿。
父母劝了又劝,最后她答应了。
这件事从头至今她都没有告诉闵正灿,临走前她也没有告诉他,害怕见到闵正灿后就不愿离开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
喝着咖啡的凌雪菲将杯子放下,疑惑地问:“那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和你一块去美国,一起进约翰学院,闵正灿不是也很喜欢画画。”
安伊澄叹了叹气,摇摇头:“伯父不喜欢他画画,希望他以后学习企业管理,将来好管理他们的公司。”
“为什么不告诉他?”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再坚持……我伤了他的心,一直忍着没有联系他,是我太狠了。”安伊澄哽咽着。
“这不能怪你,伊澄,他刀子嘴豆腐心,过不了多久你们会和好的,你和他的误会我会尽我最大能力帮你们解开的。”凌雪菲安慰道。
“谢谢你,雪菲。”
凌雪菲挠挠脸,现在知道了他们的故事,之前都是她一个人在乱幻想。
刚进到玄关月兑鞋子的凌雪菲就看到季雨辰拿着她的冒牌小乖很随意地甩来甩去的,鞋子也没来得及摆放好,就冲了过去。
“季雨辰,你……”她愤愤不平地夺过小乖。
“你先别生气,它说它想伸展下筋骨。”季雨辰有口难辩,这死亡录说在里面闷得慌,他才这样的,再说它不是蜘蛛兄,甩两下也是没事的。
凌雪菲哭笑不得:“你再和我开玩笑吗?”
说完她真的冲着小乖说了一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想到的是,它真的好像在对她点了点头。
“你看,它都承认了。”
雪菲无奈地苦笑着。
季雨辰心里乐呵了一把,小声朝它说:“好样的。”
“小乖,你变了,你怎么能和他同流合污了,我都白疼你了。”凌雪菲拉着长长的苦瓜脸。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天都是看到季雨辰的原体,凌雪菲转向他,好奇地问道:“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吗?怎么可以保持这么久的原形。”
晶莹剔透的汗珠从季雨辰的额头上划过,他避开了这个话题:“对了,差点忘记喂金鱼了,它们一定饿坏了。”
凌雪菲看他古古怪怪的,好像在隐瞒什么东西。
鱼缸的里鱼儿欢快地吃着季雨辰送来的食物,水晶玻璃上影映出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的情况不比昨天的要好,透明化的次数比昨天还要多了一次,只希望别在凌雪菲面前出现这样的景象了,不然她又哭哭啼啼的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