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惠见此情形,只得紧跟刘解忧。レ思路客レ
“这里面怎么yīn森森的,还有股怪怪的味道。”走进墓葬,常惠便忍不住开始吐槽。
“废话个什么劲,跟着走就行了。”刘解忧毫不客气的拿出了“女汉子”的风范,堵住了常惠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你凶个什么劲嘛……”常惠将声音压低,显然对刘解忧还是有些许畏惧的。
墓葬内一片昏暗,几乎看不到东西,往前处看,有些微弱的灯光,正是因为这一丝微弱的灯光,让常惠得以跟紧刘解忧。
刘解忧所行方向正是灯光所在之处。
走近看,竟是一盏油灯。
刘解忧有些疑惑,作为一名考古学家,刘解忧历史方面的功底自是不差,据她所了解,古代所用油灯寿命有限,根本无法延续到如今。
可如今,在她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盏油灯!
常惠自然无法察觉这些细节,毕竟他的历史实在学的一般……
常惠与刘解忧当初小学、初中、高中,乃至最后的大学,都是在同所高校,不同的,只是两人的成绩单罢了……
刘解忧一直以来都是班上的班花,而常惠在众多同学眼中不过一**丝。
两人经常一起回家,惹得班上群狼呼啸,大呼“好白菜让猪拱了”,可两人实际的一切都相差甚远。
刘解忧当时在班上就是现在所说的“学霸”,众星拱月,常惠在班上则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原因就是因为常惠的jīng力都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常惠自小酷爱中华武术,为此,父母为他请了不少老师,而常惠在此方面的能力也是异于常人。
很多招式基本是过目不忘,很快便能融会贯通,哪怕是那些武学大师也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但是常惠对此竟是异常的低调,哪怕是班上极好的朋友,也不知道他身怀绝技,要知道,常惠可是那种一点小成就都要宣扬半天的人。
刘解忧也曾问过常惠为何如此,常惠居然用很认真地神sè对她说:“学习中华武术,不是用来炫耀的,而是源自心中的热爱。”
“我不会容许自己以这个为炫耀的嘘头,从而提高自己在班中的地位,那样就侮辱了我中华武术!”
这是她从认识常惠以来,第一次看到常惠如此认真。
平rì里常惠说话总给人一种心不在焉,有些随意的感觉,但是这一次,她感觉到了常惠心中的那一份执著!
“常惠你看,在墓葬出土时,许多考古学家也曾进来过,但是并没有发现这一处有一盏油灯,而如今……”刘解忧转身对常惠说道。
“你不是在吓我吧,我胆子很小的……”常惠身体抖了一抖,往后一缩。
“呵呵,吓你的……”刘解忧右手掩唇笑道。
“就知道你,继续,继续,把这灯也顺便带走。”常惠似乎松了口气,对刘解忧笑道。
刘解忧未回答,将墙上的油灯摘下,向前继续探去。
这看似是刘解忧对常惠开的一个小玩笑,但是在刘解忧心底表现的并不是如外表所示。
这油灯一看便知不是近rì才安装的,而且这块地方zhèngfǔ管得也很严,不可能有人有机会偷溜进来,而且目的不过是为了安装一盏油灯……
由此看来,这灯或许是……从两千多年前的汉朝遗留下来的,亦或者是其间有盗墓贼进入过,留下了这盏油灯。
但这未免也有些灵异sè彩了,毕竟盗墓的时代早已过去,哪怕是离现代最近的盗墓贼也有些历史了。
一盏油灯,如果没有人为其添油,其中的灯油总会耗尽,而耗尽后,便会后继无力,又怎么可能到现在依然绽放着光彩?
而据刘解忧的观察,这的确是一盏汉代的油灯,汉时已有油灯,只不过不为人知罢了,
如此看来,这油灯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而其中的灯油……竟还未燃尽?
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也让刘解忧心中不自主的泛出一丝忧虑。
不过考虑到常惠,刘解忧还是没有将其中利害关系以及自己的推断说出,只是在心底用那不可能的原因安慰着自己。
“怎么还没到尽头?”捺不住寂寞,常惠问道。
“我怎么知道?”刘解忧毫不客气的白了常惠一眼,这些东西她又怎么知道?
要真说起来,常惠还与这墓葬主人重名了,他怎么不知道路?
“你不就是这墓葬的主人么,现在换你来带路,我看你能不能找到出口。”想到此处,刘解忧忍不住调笑道。
刘解忧自然知道常惠不是这墓葬的主人,毕竟这墓葬的主人身为大汉右将军,戎马一生,岂是眼前的常惠可比?
“带就带,谁怕谁。”似是被激将法给激中了,常惠竟破天荒的提出主动带路。
刘解忧见此顺势将手中的油灯交给常惠,在她看来,以常惠的胆气,绝对不敢一人走在前路,用不了多久便会败下阵来。
这不仅是一种不屑,还是一种自信,对常惠胆小的自信……
换做常惠带路。
刘解忧原以为常惠会手足无措,却不想常惠有条不紊,似乎对路极为熟悉一般,一路上不时转向。
若是换做以往,刘解忧一定会嘲讽常惠胡乱带路,但是这一次,她却是没有。
或许是常惠一瞬间的转变给她带来的震撼吧。
不知为何,望着前方那道屹然的身影,刘解忧心中竟是有些激荡,此前,可从未看到过常惠这么“男人”的一面,
这一下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在墓葬中,没有明显的时间变化,约模数分钟后,两人来到了一处死路。
“这里,没有路了。”凝视前方,常惠轻道。
“怎么会没路了呢?再找找,应该会有其他的路的。”刘解忧心底再次堆加一丝疑虑。
本来,在这墓葬中行走此多时间便有些不对劲,毕竟,这墓葬在之前的探索中面积并没有这般大。
其次,这墓葬也未发现有死路,再联想到之前那盏油灯,刘解忧感觉事情,开始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了。
常惠未曾留心于刘解忧的神sè,只是遵循刘解忧的话,在附近举着油灯寻找。
刘解忧紧随其后,也留意着微光可见的细处。
“这是……什么?”常惠走在前头,突然听闻刘解忧一声惊呼。
转身一看,刘解忧右手置于地上,四处抚模着,似乎是在感觉着什么。
“解忧,你这是在干什么?”带着疑惑,常惠走了过来。
“常惠,快把油灯拿来,仔细看看这个。”刘解忧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惊奇与疑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听到刘解忧如此说,常惠赶忙提起油灯,定睛一看。
油灯光照之处,别无他物,只有一块岩石。
这是一块呈现银白之sè的岩石,说不上晶莹剔透,却也极为美丽。
但重点并不在于此,而是在于岩石的正中心,将油灯高举,常惠似是发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反复揉眼,仔细观察。
反复观察,抚模,确认过后,常惠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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