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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一落,他握起她的腰枝,用力撞了进去,冲破了那层阻碍,直捣Huang龙。
“啊……呜嗯……”
唯一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那可耻的声音来,可是那清晰的撞击声却是一下比一下嘹亮和蛮横。
尽管她是一只小灰狼,但是始终抵不过压在她身上的那只大灰狼,青涩稚女敕的身体因为疼痛剧烈的颤抖着,求他,已经不可能了!打他,更加不可能!
因为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再守护自己了,只能任由他鱼肉,期盼着恶梦能够快点结束!
独孤信知道她还是第一次时,怔了一下,又见她这么能忍,故意加大动作粗鲁起来,狠狠地大肆进出着。
“呜嗯!”唯一终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几近歇斯底里地嘶吼。
独孤信撩唇轻笑,俯身,扳过她的脸颊,亲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别忍着,叫出声来!”他一路辗转着吻到了她的脖子,狠狠地,贝齿陷进了女敕肉里。
“啊!独孤信!”唯一痛得咬牙切齿地咆哮。
“哼!”
独孤信冷声一嗤,轻舌忝了一下腥咸的唇瓣,捞起她的腰,再度发起攻势,毫不怜香惜玉,粗鲁地,狠狠地开始攻城掠地,强占着,如地狱来的修罗一般,至到他尽了兴为止。
激情过后,那一抹鲜花如妖艳的玫瑰花一样在床单上热情奔放地盛开着,一片旖旎。
唯一趴在床上,眼泪模糊了双眼,鼻子嗡嗡的,完全被堵了住,难受,身体上的疼痛,她已经麻木了,最难受的是心,好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样,一片血淋淋。
而,某个男人正优雅地坐在床前,一脸阴郁地吸着烟,又缓缓吐出,那刺鼻的烟雾层层的笼罩着躺在床上的人儿。
一直用嘴巴呼吸的唯一终是忍不住地咳起嗽来,她撑起不堪的身子,狠狠地瞪了一眼独孤信。
她咬了咬牙,穿好裙子,跳下床,赤脚走出了卧室。
独孤信不动声色地吸着烟,只是猛地吸了一大口,又沉沉地吐了出来,眼神愈发地阴鸷深邃。
唯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她抱着自己,拦了一辆的士就坐上了车,报了家地址之后,她冷静地坐在了车后座,看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街景,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她喜欢一个男人,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有欢,有喜,有悲,有伤,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之后,只剩下一身的疲惫。
09岁:初见,他温柔如玉,接她出了福利园。
10岁:她叫他爸比,他对她说,“以后叫我叔叔!”
14岁:初潮,她哭着跑到他的面前,“叔叔,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
16岁:情窦初开,她喜欢上了他,喜欢他的温柔,他的绅士,他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迷人的气质……
18岁:成人礼,她把自己打包送到了他的床上,他发现后,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是你叔叔,回你自己房间去!”
19岁:安唯一告诉自己,她再为自己的幸福搏最后一次!
——一个女人有几个十年,又有几个十年经得起这样的挥霍,在青春的年华里,尽情的找寻真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