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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如玉的身子玲珑有致,修长的美腿光滑得让人好想冲上前去模一把。恰巧,宫琉月一只脚抬起,踩在椅子上穿足袋。这样的动作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化身为狼。
云墨白并非君子,虽然隔着屏风,可是能远视千里的他将屏风后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他喉结不停地滑动,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呼吸渐渐变粗变重。
他的脑海中又有一个新的计划。
屏风后面,慢吞吞换着衣服的宫琉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让云墨白恶狼般的眼神给看光光。
换好衣服,宫琉月走出屏风,看着云墨白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的脸这么红,刚才不会又在心里意婬我吧?”宫琉月取笑道。
“我可是正人君子。”被说中,云墨白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嘴上却为自己辩驳。
“是吗?”宫琉月纤眉微挑,明显的不相信,邪恶的眼神故意往云墨白的青袍下摆处一瞄,“呀,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帐篷?”
云墨白条件反射般低头看去,哪里有什么传说中的帐篷,看来自己被耍了。勾唇一笑,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回祠堂?”
经云墨白这一提醒,宫琉月这才想起来。
“天都大亮了,快带我过去。”宫琉月主动搂住云墨白的腰身,焦急地催促道。
云墨白灵力运起,美丽的眼瞳染上一层迷人的紫罗兰色彩,眨眼的时间,两人已经瞬移到宫家祠堂。
脚刚着地,祠堂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我先离开了。”青芒闪过,云墨白瞬间消失在祠堂内。
“宫琉月,你还好吗?”宫少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木盘,木盘里放着一壶茶和两个馒头。
宫琉月没有出声,她被祠堂里一块无字牌位给吸引住了。
这块无字牌位与王妃的牌位摆在一起,享受着香火。
宫琉月走到无字牌位面前,伸手触模了一下那块牌位,很奇怪,她的心底在那一刹那间竟然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
“这究竟是谁的牌位,为什么没有刻字呢?”脑子里全是问号。
“宫琉月,你是不是饿晕了,你到是回答一声啊?”门外宫少华焦急的声音继续隔门传入。
宫琉月触模着那块无字牌位,心底被那股浓浓的悲伤占据,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一滴晶莹的泪珠滑出眼角。
“我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流泪了?”宫琉月一手模牌位,一手抬起拭泪。
门外,半天得不到宫琉月回应的宫少华心急如焚。平时虽然被宫琉月欺负得很惨,却也不希望她出事。
只见宫少华放下手里的木盘,拔腿往宫岳山的书房跑去。
一刻钟之后,正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的宫琉月听到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宫琉月赶紧走到牌位前的蒲团上跪下。
开锁的声音响起,祠堂大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从大门口射入,给这间阴凉的祠堂带来一点温暖。
“宫琉月,你明明还好好的,刚才为什么不出声?”看到宫琉月跪在蒲团上,宫少华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刚才,他心底又忍不住怒火升腾。刚才他真的以为宫琉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