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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琉月头往后仰,尽量拉开与剑尖的距离,脚下却不敢乱动。
“宫琉月,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这时,贺兰雪已经走到宫琉月面前,脸上挂着得意嚣张的笑容。
“贺兰雪,你到底想怎么样?”
宫琉月一动不敢动,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几分,生怕眼前的侍卫手一抖,剑尖刺入咽喉,到时候岂不是玩完了。
“想怎么样,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贺兰雪眼睛里宛如毒蛇的眼睛一般,闪烁着阴冷的光芒,阴恻恻地笑着说。她朝着另一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手刀劈下,宫琉月后劲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知觉,往一旁倒去。
下手的侍卫伸手,刚好接住被劈晕的宫琉月,扛起她。
城南十里坡。
一间残败不堪的破庙,叫花子的临时居住地。
白天,大多数叫花子都离开破庙,进澜城讨东西吃去了。
只有三名衣衫褴褛的叫花子留在破庙,三人乱糟糟的头发像鸟窝,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此时,脏兮兮的三人都蹲在地上,双眼冒着婬~邪的光芒盯着一名躺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红衣墨发,肤光胜雪。绝色清丽的容颜,眉目如画,红唇莹润。
她闭着眼睛,卷翘的羽睫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好像一个沉睡的睡美人,安静而美丽。
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绑着,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破坏了美观。
这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正是被贺兰雪侍卫劈昏,扔到这间破庙的宫琉月。
“这个女人是谁啊?长得可真美,比春红楼的头牌如花姑娘都要美上百倍千倍。”
“管她是谁,被人扔到这破庙,不就是送上门来让我们快活快活的。”
“老子都多少年没有开过荤了。想不到活了几十年,今天竟然有机会和这么漂亮的女人快活一场。先说好,你们不许和我抢,我得第一个上。”满脸麻子,长得恶心十足的乞丐名叫李麻子。他说着说着,一只脏兮兮的手就往宫琉月的胸前袭去。
“凭什么要让你先上?就你那瘦不拉几的小身板和你裤裆里的那根细豆芽,能行吗,你?”一名年轻力壮的乞丐名二狗子,用力地一把推开李麻子,将宫琉月傲人的胸从李麻子的魔手解救下来。
“二狗子,你敢推我,老子跟你拼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李麻子就要往二狗子的身上扑过去,另一名长相猥琐的乞丐朱三开口了。
“老子活了三十几年,连女人是个什么滋味都没的尝过,还是让我先来吧。”
二狗子和李麻子听到这话,也不打,也不闹了,赞同地点头。
“女人的滋味比王母娘娘蟠桃园的蟠桃还要好吃,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不过,看在你还没有尝过的份上,哥今天就让你先上。”二狗子说话的时候,一副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
“那我不客气了。”朱三边说边开始解裤腰带。
二狗子和李麻子蹲在一旁,则动手去扯宫琉月身上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