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嫌弃的用手掩了掩口鼻,在言樱落的跟前蹲下,带着半面金色面具的他嘴角微微勾起。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奇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言樱落惨白的脸颊,一戳她不动,他又戳了一下,她还是不动。
“女人,你是要死了吗?”他自言自语的道。
他直接盘坐在地上,看了言樱落好一会儿,才伸手一把扯开了言樱落的领口,胸口处的伤口和鞭痕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都成这样了,还会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他伸手轻抚过她胸口处的伤口,她蹙眉痛苦的哼了一声。
“哦(第三声),原来还有声音,还没有死吗?”他略微惊讶的笑了笑,将染上献血的手指含入嘴里,吸吮了一下,一股血腥在他的口腔里蔓延开。
“你的血一点都不好吃。”他说的仿佛血就是一种食物一样,而言樱落的血并不好吃。
他从袖口处拿着一个药瓶子,从里面倒出白色的粉末直接往言樱落的伤口上洒去。言樱落微微抽搐了下,难受的咬着下嘴唇,慢慢的她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不想刚才那么死寂,仿佛没有了呼吸一样。
他扯掉了她身上的血衣,给她的伤口全部涂抹上了药粉,喃喃自语的道:“女人,你的身子本宫全部看光了。实在没有人要你了,本宫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昏睡中的言樱落又怎么会回他的话,他只是怡然自得的自己跟自己玩闹着。涂抹完药粉之后他将自己的白色内衫月兑下来给她穿上,又将身上的黑色貂皮大衣盖在她的身上。
“本宫还没有这么伺候过人,言樱落,你该怎么报答本宫呢?”他手轻抚过言樱落苍白的嘴唇,笑着道。
言樱落闷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开口说话,他直接低头附耳过去,可是什么也听不清楚。
“好了,本宫知道你说你好感激,你好喜欢我的!”他极其自恋的笑道。
背靠向墙壁,一只脚垂下,一只脚耸起,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笛缓缓的吹奏了起来。他偏瘦,今日穿了一袭绣着红纹的黑色长袍,脚上是一双白鹿皮靴,脸上的金色面具在这个暗黑的屋子显得特别的亮眼,长长的银不扎不束,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自然飘逸,微微拂动,他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眼里平静似水。
他优雅的笛声在牢房中响起,让人平静,躺在地上的言樱落表情不再痛苦,苍白的嘴唇也慢慢变得滋润。
言樱落不知道自己深陷何处,白茫茫的一片,全是雾气她看不清前方的路,她叫喊着,低头一看现自己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快步的往前面跑去,可是前面还是一片雾气,她什么都看不到。
她茫然的转着圈子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在她正无措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黑衣白,他是摄政王,她喊着让他带她走。可是忽然间眼前的人消失了,她茫然的望着前方快的跑过去,求他不要走。
很快他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他的头不是银白,而是乌黑的长,她向他伸出了手,在他握住她手的这一刻,有个人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是黑衣白。
言樱落朦朦胧胧中睁开眼睛,看着前面坐着的男子,模糊的身影,银的长微微飘动,还是金色的亮光。她极力的想要看清,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楚,最后简直坚持不下去又昏了过去。
言樱落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子已经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她撩起袖口看自己手臂上的鞭痕。不明白怎么回事,鞭痕居然自己愈合了,粉粉的疤痕有点痒,很想要伸手抓一抓,可是她忍不住了。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白戴着金色面具的身影,她想难道是摄政王?他来过了。
言樱落有些不能理解摄政王到底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三番两次的救她。这次居然还跑到狱中来了,他还是真是有闲情逸致。言樱落细细想想,其实自己也不应该怎么说他,要不是他她现在能这么好吗?不过换句话说,若是他将她许配给皇上,她怎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低头一看竟现身上的衣衫不是她的,言樱落惊愕的坐起身,全身酸痛的让她猛抽了一口气,细细的瞧了身上的衣衫。这个明显不是她的,而且怎么看怎么像是男人的衣服。
忽然间她回过神来,若是他真的来过了,给她涂抹了药膏,那么必然看光了她的身子,他还替她换了衣服,这个衣服还是他的。
言樱落瞬间觉得自己凌乱了,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的涨红起来,她用手捧住自己的脸,郁闷的摇了摇头。
他居然看光了她!啊啊啊啊!
牢狱外正下着倾盆大雨,朱端宇迈步进去,拍了拍身上大势的衣服,便听到牢房中有谈话的声音,他顿住脚步,颇有兴趣的听着。
“我说兄弟们,这个女人是皇上未来的皇后娘娘,却被打入着天牢之中。这么被屈打成招死了,多可惜,不如我们跟这美人好好欢爱一下。你们,觉得怎样?”大胆的牢头抿着酒,笑着提议道。
站在一旁的下属惊了惊,一脸的慌张,连声音都结巴了,“老大,这个……使不得吧?”
“有什么使不得的,这个女人都被我们折磨成这个样子了,皇上也没有多管。她若是死在牢中,怕是皇上也不会追究。皇上是有心让这女人下黄泉,我们又什么好怕的!”牢头吃了颗花生,又喝了大口的酒,有些微醉的道。
“老大,我什么女人没有玩过,这个皇上的女人倒是第一次。那,我们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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