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严家姐妹这一走,放佛带走了所有的光彩,整个酒店失去了再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众人纷纷怏怏离去。(凤舞文学网)先前因比试而弄乱的桌椅,店家也没怨言,若不是今rì严家姐妹的到来,酒店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这一rì的收入抵得住往rì一个月的收入,店家焉有不高兴之理,只盼严家姐妹多来几次。
元鸣与许作岔也提刀便走。元鸣一脸暗淡无光,一面走,一面埋怨着:“今rì真是倒霉,怎么会突然冒出张恨、张远益这两兄弟,抢了我们的风头呢!”快到门口时,前面正好一张凳子挡住去路,元鸣心中大气,猛地一脚踢出,啪的一声,凳子应声化作粉末,这才觉得舒畅许多。
许作岔脸sè也不是太好,愤愤道:“如若不是他们的出现,能与严家美人相伴的,除了我们还能有谁来?哼!”
突然间,二人眼前一花,一道人影挡住去路,来人正是凌子经。
凌子经盯着二人,一脸的嘲讽之意,淡淡道:“许兄实力不足,未能如愿以偿,何以抱怨起他人来了?”
元鸣冷哼一声,叫道:“凌兄今rì来此,不也是想得到严家美人相伴么?先前比试,凌兄也是赢了一局,却未能佳人相伴,难道凌兄不觉得可惜,就不生气?”
凌子经不屑一顾,摇摇头,冷冷道:“怎么会呢?在下岂是如此小气之人,这点小事在下已然不放在心上。不过,提醒二位一句,少跟张兄作对,对你们绝没好处!”凌子经说完,不再理会二人,转身迈开大步,留下一道冷酷潇洒的背景,慢慢消失在二人视野中。
元鸣与许作岔心中虽然极为不服气,但也明白,若论武功,他们决计不是张恨兄弟的对手,最后只有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离开。
镇上繁华,此时正是热闹时分,街道旁闲闲散散不少摊位,人来人往,吆喝声到处都是。
张恨与张远益每人一手拎着包袱,一手提着宝剑,与严云媛、严云靓姐妹俩在人流中缓缓闲逛,显得悠然自得。严家姐妹在镇上是出了名的美女,几人走在街上,引得周围无数双好奇又羡慕的眼睛不时望过来,均想看看是哪个幸运的小子居然能得到貌若天仙的严家姐妹青睐,相伴游玩。
经过一个贩卖胭脂水粉的小摊时,严云靓忽然停了下来,显得极为兴奋,双眼咕噜噜直转。
摊主是一个青年,见严云靓过来,只觉眼前一亮,显得很高兴,满脸堆笑,喜道:“严姑娘,这些都是刚从西域进货回来的,成sè均是一流,如果姑娘使用,不出几天,必定能使姑娘肌肤更加美白几分,只怕到时候连那天上的仙女,也是不及姑娘三分呢。而且这些可是很难买到的,错过可就难再有了,不知姑娘是否需要一些回去呢?”
严云靓面sè露出笑容,伸出小手拿起几个小盒子左瞧右瞧,然后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看她鼻尖微动,摊主及旁边几人看得是呆若木鸡,一颦一笑百媚生。严云靓皱了皱眉头,将这几个盒子放了回去,又拿起其他的观察,东挑西选,最后终于是笑了,似乎是选定了,回过头朝后面慢悠悠走路的三个人叫着:“姐姐,快来啊,这里的香粉还挺不错的呢!”
严云媛正与张恨、张远益一面说笑,一面慢慢前行,听到严云靓这么一喊叫,抬眼望来,然后都走了过来。
张远益走到严云靓面前,笑嘻嘻的开玩笑着说道:“哎,你还嫌你的皮肤不够白啊?非要涂什么胭脂水粉,想要变得多惨白啊?岂不是要变成个白魔女?”
“你……可恶!”严云靓本想破口大骂,但此刻身处公众之地,想想便忍住了,忽然眼睛一转,笑了笑,尖声道:“我变成什么样子,似乎与你无关吧?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嘿,你管不着!”
严云媛轻轻拉扯了一下严云靓的衣袖,低声道:“妹妹,张公子说得也不错啊。我们现在皮肤够好的了,再涂些胭脂水粉,那就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了。妹妹,我看我们还是别买了!”
严云靓一向很听她姐姐的话,这次也没过多反对,吐了吐舌头,说道:“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就不买了咯。”
那青年摊主先前还在沉迷于严家姐妹的美sè当中,此刻一听不买了,身子震了震,回过神来,连忙喊着:“严姑娘,这可是最后一批好货了,错过就再也没了……哎呦……”
没等青年摊主说完,一盒粉红sè的胭脂迎面飞来,啪啦一下砸在青年摊主脸上,这一下整个脸都变成了满江红,头发、衣服也有不少被染红了。这么滑稽的一出,周围诸人见了,都不由笑出声来。
青年摊主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然而此刻砸他的却是刁钻辛辣的严云靓,整个小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气不敢撒,唯有默默忍着,挥一挥衣袖,抹了抹粘在脸上粉红sè胭脂,还得陪着笑脸,小心问道:“不知小人何处得罪了姑娘,姑娘何以生如此大气呢?”
严云靓眼睛一眨,嘻嘻笑道:“听你说这胭脂有多么的好,本姑娘也怕你错过了,所以本姑娘先让你试一试这上等胭脂的效果咯,大家看看,这一抹上去粉面红光,着实好看,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嘛!”
周围看客看见青年摊主脸上粉红粉红,活像一个大姑娘,纷纷笑开了怀,只让青年摊主脸上更难看,不过此刻青年摊主脸上一片红润,很难看出表情变化。
严云媛暗叹一口气,有些责怪的斥道:“妹妹,你太胡来了,还不快去跟人家道歉?”
严云靓轻叫道:“好,好,好,我去,我这就去!”严云靓走到青年摊主面前,刚想道歉,岂料看到青年摊主一脸的粉红,不禁笑了起来,嘻嘻叫道:“呵呵呵,这么一抹,活像个羞红了脸的大姑娘,嘻嘻……”
青年摊主被严云靓这么一取笑,心中更是又惊又怒,但又不敢发泄出来,好生郁闷。
张恨见这严云靓如此顽皮,张口yù言,最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下暗忖:“这就是小师姑么?如此野蛮,会是温和仁厚师公的女儿?”
严云媛再次把严云靓拉了回来,皱着眉头,略微生气,娇声叫道:“妹妹,你都把人家弄成怎么样了?亏你还笑得出来!”接着又对青年摊主略略施了个礼,轻声说道:“这位大哥,舍妹年轻爱闹贪玩,不懂事,冲撞了大哥,小妹在此代舍妹向您赔礼道歉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太过计较了。这是小妹一点小心意,算是小妹赔您的损失!”说着,拿出一锭五两银子递到青年摊主面前。
青年摊主见严云媛已经开口道歉,又奉上银两,也不好继续生气,连忙推回银子,说道:“严姑娘大可不必如此,令妹贪玩,全镇子的人有谁不知,这次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算不了什么!”严云靓这时居然又顽皮了,嘿嘿叫道,“嘻嘻,既然这样,这银子不收也罢。姐姐,我们走!”
严云媛是真的生气了,喝道:“你还闹?弄脏人家也就算了,你还说这些风凉话,你还嫌闹得不够大,结怨不够多是不是?今天有张公子在你还是那样的任xìng,在张公子面前这么丢人,还有你叫爹如何安心?”
严云靓显得有些委屈,低下头来,小声嘟囔:“知道了啦,知道了啦,干嘛那么正经嘛……”
张恨实不想严家姐妹闹僵,便开口说道:“严姑娘,令妹一时任xìng贪玩,不管是谁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就不要再责怪她了。”
严云靓见有人为自己说好话,连忙叫道:“是啊,姐姐,任xìng是每个人必经的阶段,你以前不也一样!不过,姐姐,你就别再拿爹的病来压我了。”
严云媛缓缓舒了口气,有这样的妹妹,打不得骂不得,显得有些无奈,只是说道:“好吧!”但严云媛依旧要把那五两银子赔给青年摊主,“让那么多人笑话,实在是对不住。这五两银子虽然不多,还请您收下吧!”
到了这时候,青年摊主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便收下了银子。这事便这么落幕,严云靓也再次洋溢着狡黠的笑容,兴冲冲地跑了开去。
张远益看着严云靓那道美妙的身躯,特别是摆动当中宛如蝴蝶翩翩起舞,美丽动人,恍惚间竟然有些痴迷,心下一惊,猛然抖了抖,挥去那不明的感觉,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问严云靓:“刚才听姑娘之言,似乎令尊有病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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