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现有年龄于她相仿之人,或者有嫌疑的人,夜鹰都会上前将人带到马车前。(*
马车的帘子会微微掀起一角,但有很快放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北堂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暗暗低骂:“该死的臭瘸子,你还真想抓我回去啊!”
不知是她的声音过大,还是说那马车里的人听觉太敏锐了。
只见马车里的帘子突然全部掀起来,接着便看到齐王从里面探出头,黑曜石的眸子在长长的队伍里来回扫了一眼,最后定在队伍后面。
北堂泠看到那目光,胸脯里的心脏,噗通乱跳,眼神不自然的瞟向一边,身子也跟着往后倾,希望能躲过那探寻的目光。
“王爷?”夜鹰见自家王爷居然从马车里出来,心里猛的一惊,尤其是这日头逐渐变大,他真担心王爷会受不了。
迅速在马车里取出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撑过王爷的头顶。
齐王刚刚从马车里出来时,那惊艳的一幕,本就让在场的人吃惊。
他本就是白脂如玉一般的皮肤,羡煞所有人,那绝美的容颜更是让所有人为之屏息。
如今在撑着一把红伞,简直就似天上的神明,让人不敢直视。
对于这样的景象,北堂泠显然吃惊不已。
她没想到,齐王居然不能晒太阳?回想起,她几次碰到齐王的场景,似乎都是在晚上。
这样一来,似乎一切都可以成立了。
到底齐王是个怎样的人,他为何不能晒太阳?
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故事,北堂泠不免有种想要去了解的冲动。
“啧啧,齐王殿下还是这般美的不可方物啊!”身后传来赞赏声。
听到这声音,北堂泠不自主的回首看过去。
身后的是一个年轻的帅哥,十**岁的模样,穿着锦衣玉带,手中拿着一把大纸扇子。
模样生的俊美不凡,细长的眸子拉的很长,标准的丹凤眼,鼻翼挺起,薄唇红润,有一种阴柔的美感,标准的小受模样。
虽说生的确是美,可和齐王比起来倒是逊色许多。
北堂泠舌忝了舌忝唇,小心翼翼低声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这齐王?”
帅哥一听,戒备地打量他,“小兄弟不是皇城人?”
“不是,不是,我来此地历游,今日便要去别的地方。”北堂泠扯谎道。
“怪不得。”小哥点点头,摆着一副心疼的面孔,低声道:“要说呢,这齐王还是命苦。”
命苦?北堂泠可不觉得,瞧着他那个齐王府,里面侍女仆人少说也有百十来人,光那齐王府的占地,少说都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这还不包括,齐王府穿的,吃的,还有哪些古玩玉器……
这么殷实的家底,他要是命苦,那天下的人全都是苦命人了。
看着北堂泠摆头,小哥也明白她心里所想了,纠正道:“小兄弟,我所说的这个命苦并不是家庭不富裕,而是指齐王殿下的命运。”
“命运?”北堂泠思索着,她还记得双喜跟她讲过,齐王年幼时曾被人斩断双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