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皇上都没有发话,您这是着的哪一门子急?”北堂泠冷冷一笑,眼眸中鄙视意思十足。『~
“你目无皇上,藐视皇恩,理应当斩!”风启澜脸色微变,本打算给她一个下马威,结果让他吃了亏。
听闻这句话,北堂泠骤然大笑起来。
莫名的笑意,让风启澜怎么也看不懂,更让在场的人擦着冷汗。
转身,目光不卑不亢地凝视正前方的皇上,只听她淡然开口问道:“敢问皇上。在这朝堂之上,太子殿下要比皇上您的身份高贵?可以代替皇上您抉择一切?甚至是发号施令?!”
此言一出,她果然看到风名澈脸上的愤怒和不自然,于是,她接着道:“太子殿下,您!这可样可不行!若是有人不知道,还以为太子殿下您的地位盖过皇上,想要取而代之呐!”
此话一出,惊变全场。
“放肆!儿臣对父皇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你小小一个市井之徒,居然出言不逊,死到临头还不悔改。父皇!儿臣认为,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有辱皇族,请父皇致她一个死罪,以儆效尤!”风启澜气得不轻,拱手相告。
风名澈微微侧着身子,一手握住龙椅把柄处的龙头,一双精明的黑眸,细细打量着殿中央的少年,片刻后,缓缓开口,“你为何不跪朕?”
“实不相瞒,草民生了一个怪病!一天之中,只能跪此一次!就在皇上进入大殿之时,草民已经跪拜了一次!此次若是再跪下,草民怕会病发,一旦发病,后果不堪设想。皇上您不想看到这其乐融融的场面,被草民给搅合了吧!”北堂泠慢条斯理地说道,嘴角噙着笑意,让人不想相信都不行。
“父皇,这小子满口胡话,天下间,哪里来的这种病症!”风启澜一双利眸忽然朝北堂泠看去,咬了咬牙说道。
“皇上,这样的奇难怪症,臣妾闻所未闻,您可千万别被小人蒙蔽了双眼。”见自己的儿子被缠,皇后萧宛如赶紧靠在皇上的边上,细腻地声音,蛊惑地说道。
话刚说完,便被风名澈出手阻止,甚至还将靠在肩上的萧宛如微微往后推了一下,“此事,朕心中自有定论。”
萧宛如脸色一白,咬着唇,朝另外一边靠去,朝风启澜使了使颜色,暗示无用。
接收到母后的讯息,风启澜咬着牙只有另想对策。
“你姓萧,名甚?”风名澈一直注意着北堂泠的一举一动,只觉得这个孩子的目光看似清澈如水,实则深处暗酿波澜,让人看不清。
“回皇上的话,草民的全名为萧泠子!”北堂泠含笑回应。
“萧泠子?倒是挺特别的名字。听闻你可以炼制出八品丹药,如此厉害的炼丹术,若是被埋没,岂不是一大遗憾!有没有兴趣,留在朕的身边,做一名御医?”风名澈微微笑着,抚着下巴,淡淡道。
“草民生性陋习,恐难当大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北堂泠垂眸,嘘着眼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