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倾城这么一说,北堂泠顿时来了兴致,整蛊这种事,她最喜欢了。(~
“快说,快说,你打算怎么收拾那个他?”北堂泠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刻正横跨坐在风倾城的腿上。
两只小手互搓,一脸笑靥如花,两条小腿,架在他的大腿上,悠闲的晃悠着,这样怪异的姿势,北堂泠丝毫没有发现有和不妥之处。
倒是风倾城,他毕竟已经十**的少年,已是娶妻生子,妻妾成群的年纪。
虽然没有经过人事,可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怀里坐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且,又是这么一种引人犯罪的姿势,若是说心里没有想法,那肯定是假的。
不知不觉中,白皙的脸蛋上,红晕浮现,呼吸越来越紧蹙,下月复更是难受的厉害。
北堂泠丝毫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一样地方,小手勾住他的颈脖,从他眨眨眸子,“别发呆了,赶紧说,你打算怎么整蛊澹台震霆?”
“我……”风倾城吞了一口唾沫,凤眸盯着北堂泠一张一合的粉女敕小嘴,一股异样在心头划过,他赶紧看向一边,尴尬道:“这个,先暂时保密!”
说着,将北堂泠双手抱起来,轻轻放到一旁的树杈上,接着身姿一闪,人已经落在另外一颗距离祠堂较近的大树上。
“哼,跟我还卖起了关子!”北堂泠朝着那树冠里若隐若现的身影吐糟。
大树下,祠堂入口。
萧玦最终没有进去,他如一尊雕像般,抱着双臂,手握长剑守在祠堂入口。
依旧一身黑袍,依旧黑纱斗笠。
这个模样,从他进入水落山庄起,便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的来历,除了过世的大爷大夫人之外,没有几个人知晓。
他们只知道一点,哪里有大小姐的地方,便有萧玦的身影,可谓寸步不离。
他冷血,他无情,他的眼里除了澹台允儿之外,别人均入不了他的眼。
祠堂内,香烛烟雾缭绕。
浓重的气氛下,澹台允儿跪在柔软的蒲垫上,双手合掌,虔诚的朝灵牌位上的列祖列宗叩首。
做完这些,她再次燃起三支长香,毕恭毕敬走到父母的灵位前,隐忍着内心里翻腾倒海的情绪,尽管泪水在眼眶打着转,她都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跪下来,重重在地上叩个三个响头,便跪在地上不再起来。
一双清明的眼眸里,酝酿太多复杂的情愫。
到底还是个孩子,隐忍着好一会,最终眼泪还是划下眼角,她赶紧抬袖抹掉,不想让人发现。
事实上,澹台震霆从进入祠堂的那一刻,便一直暗中打量着她。
为何才短短几个月,这孩子性子居然大变,还变得这么稳重,这让他有些难以理解。
见她忍不住掉泪,澹台震霆心里冷冷一笑。
他知道,他走得这一步棋,是走对了。
到底是个孩子,父母双亡,她怎么会不在意呢。
想到这些,澹台震霆心底的警惕也就松了些,走过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孩子,你父母虽然不在了,可二叔还是你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