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难怪你的反应一直不够热烈,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他暴睁双目,刚想骂些什么,肩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同时一种难以控制的快感瞬间淹没他的神经,他死死的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出更为强烈的申吟。
李存轻柔的吻着他肩上她刚为他留下的牙印,手上却愈见粗暴,“放心,要是你喜欢轻微的m,我会完完全全恰到好处的满足你,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已经不在乎从“他”嘴里出来的那些完全听不懂的字眼,身体仿佛每一处肌肤都在暴动,不断的疼痛和痛苦却带来更为疯狂的快感,他的理智他的坚持和他努力压抑的情绪全然崩溃在她的身体和技术中。
当他清醒的时候,他茫然的抬起手,上面仿佛还残留有他握住“他”柔软腰肢时的温度,当他回想的时候,不知是否是药力的影响,除了那种真实的感觉之外,他竟想不起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春梦一般。
“该死!”他咒骂了一句,起身穿衣,濡湿的感觉清楚的提醒着他所受屈辱的真实,“该死!”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当李存收拾完回到宴会中的时候,整个宴会的基调却突然全变了,原本的喜庆恭贺突然变成了悲伤沉重,他静静的走向自己的座位,目光飘向宴会中央白布裹着的尸体。
“存儿,快,到姑姑这儿来,你生性胆小,一回来肯定吓着了吧?”陪同皇帝参加宴会的三皇子的母妃华昭仪远远的对着李存招手,李存目光冰冷,看向柔美温和,一脸担忧的华昭仪: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见李存没动,华昭仪又担忧的说道:“存儿,别怕,到姑姑这里来,姑姑会保护你的。”
李存低头,认命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华昭仪,这时七皇子突然说道:“父皇,鄣慧郡主在姑姑的宴会之中被人先奸后杀,时间不过一个时辰,这个时间离席的只怕都有嫌疑。”
明华也笑道:“小存存刚才可是去哪儿玩了?”
两人一搭一唱的时机正好是李存走到中间之时,这一问话,她自然不能再往前走,生生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停步的那一刻她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强上郡主和强上皇子,哪个罪名更大?
“那个……”半晌,她方才怯怯懦懦,战战兢兢的开口,“刚才只有我一人离席么?”
“似乎只有李世子离开时间最长。”翼国世子凤衙怀摇着手中的酒杯不疾不徐的说道。
华国世子花阴勾起一抹冷笑,亦说道:“鄣慧郡主身上伤口十分多,看样子挣扎很久,要压制一个女子誓死的反抗,办完一个正常男人该办的事儿怎么也需要个把时辰。”
“不不,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她!”李存连连摆手,十分慌张的后退,撞上身后的尸身,一个跌倒正好将白布掀开,满身淤青,死相可怖的鄣慧郡主吓得现场女子阵阵尖叫。
闻讯赶来的妩音刚好看到公子摔倒,心中一急正要上前,却被李存一个眼神示意停下。
“就是,他连我都打不过!”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自豪的响起,十公主骄傲的笑道:“这种胆小鬼,在宫里常被我和九哥打的哭,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十妹,有些人起了那个色心,这力气自然就大了,也有些人……”七皇子目光沉沉看向李存,嘴角一丝笑意,若有若无,“不过是用软弱掩人耳目而已。”
这七皇子还真是跟她仇深似海啊!李存心中暗苦,眼角余光却不断打量着鄣慧郡主的尸身。
李存眼泪汪汪的抬头,明华轻笑两声,“小存存你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哪有半分一国世子的样子?”
他胆小?他可怜?刚刚回来的三皇子站在一旁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表哥,救我。”李存突然对着站在角落,冷眼看着一切的三皇子哭喊,这一声喊叫就如同刚才华昭仪的担忧一般仿若极为平常之语,但众人的目光焦点却转移了。
五皇子似开玩笑般的说道:“三哥,你跑哪儿去了,居然错过了这么大的事儿。”
三皇子目光冷冷的看向李存,李存挑眉,怎么?想置身事外?有种你就把被男人强了的事儿说出去!
“咦?”五皇子又说道:“三哥,出去不过个把时辰,怎么这衣服就换了?”
华阴瞄了三皇子身上刚换上的紫金袍,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意,“一般来说,男人办了改办的事儿,总是会换件衣服的。”
如芒在背的换成了别人,李存趁着空隙,仔细观察起鄣慧郡主身上的伤口,当目光触及她脖子上被掐的淤青,她目光一沉: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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