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伸出手,轻轻的解开长风的上衣,露出渴望已久的胸膛,双手交叠按压几下,待他吐了几口水,她贪婪的伏子捏住他的鼻子,将红唇贴上冰冷的唇瓣,慢慢的朝里面吐气,然后侵入,慢慢的,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坐在长风的腰间。
几声咳嗽,长风醒了过来,迷蒙间看见李存正骑在自己的身上,“公子,你……”
“别说话。”李存伸手挡出长风的唇,放开火热,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让他的一只手握住开启腰带之锁的钥匙,“长风,你看你太不小心了,身子这么湿会着凉了,我帮你暖暖好不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和她在这里宽衣解带暖暖?
“不要客气嘛,长风。”李存刚引导着他的手拉开一半自己的腰带却突然被人提起在半空,三皇子阴侧侧的问道:“打算怎么个暖法呢?”
该死,他还在苦恼自己究竟是因为噬魂术对她贪恋,还是因为真的对她有了心而忍耐的时候,这小子居然就敢给他这么快找姘头!
李存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另一只手诡异抓着掉了一半的裤腰带。
引三皇子进来的言歌阴沉着脸说道:“三殿下,请放开我家公子。”
三皇子冷哼一声,将李存用力往地上砸,言歌眼疾手快接住李存,两人一同摔在地上,同上次马车翻倒之时一样,他将她护在身上,怀里,“三殿下,这里是南楚世子府!”
言歌怒言,仔细看了看被抱在怀里的李存似乎没受伤,神情这才松了半分,而长风此时已经穿好衣服,持剑挡在言歌和李存身前,与三皇子冰冷对峙。
李存模了模鼻尖,奇怪,这么暖的阳光,怎么她感觉到了三个极地低压冷气带?
言歌半跪下慢慢将李存的腰带系好,将李存挡在身后,淡淡道:“三殿下,此时多有不便,还请大厅等候,仲老此时也一定恭候殿下多时了。”然后又吩咐道:“长风,你陪公子回去更衣。”
听着素来说话温和,偶尔假装生气语气波动却内含笑意,如今却闷得像焖锅一样不带一丝情绪泄漏的声音,李存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他做了什么了吗?
李存换好衣服来到大堂,对着仲文点了点头,仲文笑着告下,三皇子放下手中的茶问道:“今日怎么没去上课?”
“上次比武,我受伤了,请了五天假。”
受伤了?鬼扯,受伤了刚才还有力气调戏侍卫?想到这,茶杯落桌,声音明显大了几分,李存也很鄙视很生气好不气弱的瞪着他,自个儿不约炮,还打扰她重新找炮友,混蛋!她寻了个位置舒服的坐下,语气十分不善的问道:“找我什么事儿?”
三皇子模出一样东西扔给李存,她看了看,是一块黑色铜铸令牌,上面一个禁字,是禁卫军通行皇城的令牌,李存嫌恶的扔在一边的桌子上,“给我这个干嘛?让我滚?”
“让司枨连夜离京。”如今五弟刻意透露给他和十妹,定然是料定他们会有所行动惊动父皇,父皇为人刚愎自用,暴虐多疑,最猜忌他人插手他的事物,大哥五弟自然不会去触这个霉头,所以此事尚还有几分转寰余地,只要四弟离开,届时父皇即便怪罪也只会怪罪他一人,四弟也会安全。
李存默默的将令牌从桌上拿回面前,一向不正经闪烁的目光沉寂了下去,“好,我知道了。”
言歌说过给司枨下药的是司枨的家人,家人,皇家人,是谁已经昭然若揭。
“你不见他一面么?”李存问着三皇子的背影,三皇子仰头望天,声音不该如常的冰冷,“记住十妹也没见过他。”
李存紧了紧手中的令牌,这里边的分量他明白,那一刻,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回响起穿越来的第一天仲父的声音:记住,他是自杀。
记住十妹也没有见过她。
而长公主生日宴会那天,也有一个同样的声音:准,将尸体带下去,交给秦国世子。
不同的人说的,不同的话,却是同一个意思,恐怖突然席卷全身,她猛的摇了摇头,突然好想醉一场,只是想与之共醉的那个人今日却不在京中。
李存握着手中沉甸甸的令牌唤来司枨,亲手郑重其事的交到他手中,“司枨,你只听我的话,是不是?”
“公子吩咐”
“带着这个令牌立刻回南楚,这个令牌很重要,是出京的令牌,于南楚也是十分特殊的,所以一定要答应我,只能答应我。”
但愿这样说,你会离开,不会辜负他的一片心。
“是,司枨明白。”不多说一语,他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收好,只是抬头,空白苍茫的望了李存一眼,转身离去。
她站在原地,雪白宽大的长衫随风而动,愈显得整个人瘦弱娇小。
“公子,会平安的。”长风心疼的将右手放在李存肩上,似乎想宽慰她此刻担忧的心情,“司枨的武功在我们之中无人能及,没有人伤的了他。”
可素当李存转过脸来的时候,长风从手到身子整个僵了,然后开始瑟瑟抖,他家公子在笑,而且笑得十分之阴险,眼神中还透着熟悉的虎狼之光。
言歌,救命!长风拔腿就跑,李存勇敢的继续追,可是两个人你追我赶真的到言歌面前的时候,李存胆怯了。
言歌的长相就是一副温和的老好人样子,所以脸色永远都是一副柔和温润的样子,加上时常带笑,揶揄的笑,淡淡的笑,若有若无的笑,无奈的笑,宠溺的笑,总之不会忘记微笑,可是这样一张脸突然间什么都没了,兀的就让人觉得恐怖。
言歌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的走了,李存却感觉怪怪的,心虚的紧,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言歌一副她好像做错了什么的表情?
她光明正大追喜欢的男人,到底哪里错了?又做错什么了!难不成她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李存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好垂头丧气的铩羽而归。
言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最直接的后果是府里中午的菜直接变成了药膳,而且是要多苦有多苦的药膳,间接的是世子府内的气温明显比外面下降了好几度,李存在加了好几件衣服之后终于受不了逃了出去。
一出府,门口传来低低的笑声,六皇子一身银色铠甲戎装,少了几分仙气多了几分冷峻,然而笑容却不改,他抱着一坛子香醇的竹叶青,解开盖子任酒香飘逸,“想喝酒吗?”
李存点头,激动的无以复加,只能双手比了个赞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你真是活神仙,什么都知道?”
两人并排着向前走,六皇子温柔的笑道:“我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都知道。例如今日回来便没见到七弟,昨儿个派去的人也没见到。”
李存心虚的低头,现在这个时间点估计那小子还在慢腾腾的从山上爬下来吧?如果幸运黄昏时分他还是能爬进京城的。
见李存的样子,大概就能猜到五六分,六皇子长叹了一口气,心里为自家弟弟默哀片刻,“不知七弟此时在何处?”
“我可没他歹毒,所以人没死,很安全。”李存愤愤的挥舞着拳头。
谁知此话一出,六皇子却十分讶异,“难道七弟不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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