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日从早忙到深夜,辰星早已累昏了头,她迫不及待地回了房,便让素儿打水洗澡,上床睡觉。
由于中了仙人泪,辰星特别容易累,要不是师父圣风的药延缓了血玫瑰的生长度,只怕现在辰星早就花开人亡了。
匆匆沐浴后,头尚湿,辰星便靠在桌上打着瞌睡,任由素儿替她擦干头。
这时子洛进来,素儿刚要说话,被子洛用手势阻止了,示意她出去后,子洛便笨手笨脚地为辰星擦起头来。
他也刚沐完浴,心怀好奇,急着来看星儿。当他好不容易的将星儿齐腰长擦干,这才觉星儿早已进入了梦乡。
只见她长长的眼睫像俩只倦蝶,白晰的脸颊有一抹淡淡的红晕。微侧的脸,使红红的诱人小嘴微张,好一个睡美人。
凝神看着梦中的星儿,此时的她恬静、听话,谁能把她与前几次千方百计想摆月兑他,拼命逃离王府的星儿相提并论。
想着她愤而斥他决不与人同事一夫,自已却又逃不掉同时娶俩王妃的安排,心里莫名难受无比,想到此,他心里有了定夺。
小心地弯腰,打横抱起辰星,子洛轻轻地将辰星放上床,帮她月兑了鞋,见辰星舒服地换了个姿势,俩脚来回舒展着,侧身朝床里睡去,不觉抿唇一笑,自己则轻轻月兑了外衣,亦侧身朝辰星躺下,右手伸向辰星的腰际,犹豫着,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揽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
梦中的辰星不满地伸手胡乱一推,想要推开压着她的手,然而才推开身上的,唇上又有了痒痒、湿湿的温热感。
迷糊着又用手一拍,子洛一声呼痛声随口而出。
辰星被惊醒,一睁眼,便见子洛紧贴眼前的俊脸,此时,他那剑眉微皱,凤目含情。
辰星一楞,随即惊讶:“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早知她要如此问,这时子洛憋着笑意,面带委屈地说:“星儿,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正开心星儿想我了呢,所以特意来我这里,正好,我也想你了。”说完便将辰星搂入怀中抱紧。
辰星大急道:“什么,什么这里是你的房,证据?”
子洛笑指着墙上:“你看,那里还挂着我的佩剑呢。那衣柜里放着我的换洗衣物。”
这下辰星羞得面红耳赤。又一想,问:“那我的房间呢?刚才好象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呵,你房就在左旁那间。谁知你怎么走错的。”子洛忍笑答着。他已忍得很辛苦。
辰星急得猛一推子洛说:“好,走开啦,我这就回去。”
只是怎么推,都推不开子洛圈住自己的手。
子洛再也忍不住,轻笑岀声来:“星儿,既来了,就别走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呢。”
辰星听到子洛笑声,恍然大悟,自已被捉弄了。一下子俩手并用,边呵子洛痒,边大声呵斥:“齐子洛,好哇,你故意错引我来!”
子洛被痒得松开了辰星,一边吓得赶紧捂住辰星的嘴:“喂,半夜三更的你要让大家都知道呀。”
谁知这次辰星火大,枕头、被子,但凡手边能取的东西,全扔向了子洛。
知道辰星火大,子洛只得任其乱扔,口里还不依不饶,边笑边躲说:“谁让你迷糊了,我可没用强。”
门外守夜的铁影失声暗笑:小爷,你做也做了,便不该笑的,现在夠你受了,自求多福吧。
床上所有可扔的,全扔了,辰星还不出气,打算下床再取,可子洛却一把抱住了她,好言劝说:“好了星儿,夜深了,睡吧。让别人听见会笑话的。”
“想得美。谁要跟你睡,我回自已房去。”说完抬腿便想下床。脚踝却被子洛抓住,只轻轻一带,辰星便又跌入子洛怀中。力量相差悬殊,辰星累了,心衬,强不过子洛,休息了一会,见子洛不松手,无奈低声说道:“放手吧,我一个姑娘家,被人知道在你这里总归不好。”
子洛一听,凑在辰星耳畔邪昧一笑说:“好吧,那我送你过去。”说完不等辰星回答,打横抱起辰星,竟向房间左壁走去,打开壁间小门,到了辰星房中。
原来那壁上有扇暗门,不仔细看不出。当日子洛在王府吃足了辰星的闭门羹,这次在恒王府中便设计了这个暗门。
当辰星被子洛放上床后,子洛一按床壁,床壁上镶的夜明珠亮了起来,俩人便又大眼瞪小眼的不动了。
因为子洛也躺在了辰星床上,但笑不语。
“喂,夜深了,子洛,我困了,去睡吧。”辰星终于侧身催促子洛回房。
子洛笑着凑近辰星的耳边:“星儿,你可知这诺大的园子,这黑压压的一幢”览星楼“里,只住着你和我,我走了,你不害怕吗?”
“哪其他人呢?”辰星疑惑地问。
“都在别的楼里,恒王府大着呢,还怕没地方住。星儿,你要不怕黑……”子洛犹豫了一下:“那我走了。”
说完,便慢悠悠地起身,无奈地打算走了。心里估模着可能星儿会拉住他,等了一会,却并没有,子洛失望地抬腿起步。
忽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夜鸟的叫声,在黑暗中更令人不寒而栗,子洛暗笑;这鸟叫得正当时。
子洛勾唇窃笑着走向壁门,一步、二步、三步,后面传来轻唤声:“子,子洛……你……你……”声音停了下来,辰星怎么也开不了后半句口。
子洛立马心领神会,开心地转身轻身一纵,跃到辰星身边,什么话也不说,侧身躺下,一下揽住辰星的腰,将辰星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一缕清新的梅香透人心脾,不知有多久未闻到这诱人的、星儿特有的馨香了,他不由的深吸一口气,又吻了一下星儿的额头,默然良久才痴痴地说:“星儿,答应我,别再离开我,我的心――也会碎的。”说完,他便陷入忐忑不安的等待中。
夜明珠的柔光中,辰星看着子洛那殷切企盼的清亮眼眸,到了嘴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如今自己这般身中难解之毒,她无法承诺。
只得轻轻的在子洛的额上吻了一下,说:“子洛,我困了,睡吧。”说完便打算转身。
然而,越是如此,子洛越不放心。他用手托住辰星的脖颈,不让她转身,又重复了一句:“答应我,星儿,别再离开我。”
辰星怀着复杂的心情望着子洛,终于不安地开口道:“子洛,不是我想离开你,可是,如今我这样子,实在无法承诺什么。而且,我也再不想看见别的女子与你有染,星儿的心很小,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这些你办得到了,再说其它。”
子洛默默地听着,许久未出声,忽然,他下决心似的说:“好,星儿,你给我点时间,到时大婚后,我便与你一起来靖南住,只有我们俩个人。但你得答应我,无论碰到什么,大婚不准逃避。你能答应我吗?”
辰星看着子洛认真的神情,竟不知如何回答,她知道子洛能想到这一步,已经实非易事,但自己大婚与艳媚姬同嫁子洛,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因此,她没有回答。
子洛的心已悬在半空,见星儿迟迟不答,便将自己的脸贴在辰星脸上,动情地劝道:“星儿,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为了我,你能再委屈这一次吗?”
辰星还是生气地一推子洛,“你成婚后,她便是你妻子,你如何安置她?你当我是小孩呀?”
子洛着急:“星儿,你知道我是被迫娶她的,成婚后,我便与你来靖南住,决不会与她有夫妻之实。”
“哼,骗谁,到时别人再逼你呢?何况你心里会舍得了她?”辰星冷冷地说,她的眼前立即闪过他与艳媚姬亲热场景,心立时凉了一半。
“你别再和我赌气了,我誓,除了被迫成婚,决不会再与她有夫妻之实,星儿,你倒是说句话呀!”
辰星疑惑地凝视着他:“这话,能相信你吗?”
子洛心酸地望着她说:“星儿,难道如今你连我都不信了吗?”说完轻轻地放开辰星,独自皱眉心伤。
看他那暗自神伤的情景,又令辰星十分不忍。不由用手轻抚子洛的眉头说:“给我些时间,让我想想。”
“好吧。”子洛无奈地答应着,手却未停,一手揽住辰星的头,另一手搂住她的腰,热烈地吻,倾刻便落在辰星的额上。
“唔,别……”辰星有心地一推,惋拒,却被子洛强势吻住了嘴。
有了前几次教训,子洛干脆封住了星儿的嘴,唇舌并用,从柔情密意到霸道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双手也随之抚在辰星的身上胡乱掀风点火。
俩人的气息越来越急,辰星渐渐地被子洛弄得迷醉其中,难以自拔。
慢慢地,子洛情难自控,脚微一用力,便将辰星的双腿固在自己身下,他轻喘着气,用嘴吮吸着星儿白女敕的耳垂,用略带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着辰星:“星儿,别人早说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呢,其实可真冤枉了,不如我们就此同房了吧。嗯!”
已在云里雾里的辰星被子洛的话突然一惊,也立即感受到了子洛身上的变化。
心里猛地惊醒,不行,自己身体状况日下,又在未做定夺之前,绝对不能越规,可怎么劝阻子洛呢,他现在能听得进吗?
这时的子洛心里,潜意识希望既成事实。何况已欲火上引,急乱地试图解下她的腰带,他的呼吸粗重,人越来越冲动,解不开,干脆扯吧。
辰星慌忙拉住子洛的手说:“子洛,你……你先听我说,我中了仙人泪,师父临别再三告戒我,仙人泪未解之前,决不能同房,否则我会立即不治身亡。”
话刚说完,子洛一个手软,人一下扑倒在辰星身上,心凉了半截,反问道:“星儿,你说什么?
辰星重又复述了一遍,心想,子洛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了。
子洛的心,一下子便凉到了底。
是的,他怎么忘了星儿中了仙人泪?于是急切的点燃蜡烛,仔细地查看了辰星身上那诡异的仙人泪图案。
只见那枝血色玫瑰,虽被圣风的药压制着,也已伸展出数枝叶脉,星儿胸口那绿中带紫的叶子间,已隐现出一朵妖媚的花蕾,着实令子洛心惊。
心一慌,急忙对辰星说:”星儿,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我会马上安排好这里的事情,立即去断魂谷寻解药。“
停了停又安慰说:”明天上午,让人准备些物事,我还有些时间,陪你们一起去晏州城玩玩,毕竟难得来此一趟。“他要乘这玩的时间,让人迅打理进山准备,毕竟绝命湖、断魂谷非一般的绝地可比。
辰星一听去玩,心情大好,立马附身上前,调皮地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下子洛的唇:”好,谢了,睡吧。“
弄得子洛心又痒痒起来,唇一勾,弯出了好看的弧度,伸手轻刮下辰星的鼻子:”贪玩鬼,以后住靖南,我天天陪你去玩。让你玩个够。“
辰星开心地笑着,突然玩心大起,自己安全有了保证,何不逗逗子洛玩?
于是她悄悄将小手伸进了子洛的白色亵衣里,学着子洛模样,在他的胸前上下其手,轻轻地胡动乱模,就差呵起痒来。
子洛本是练武之人,肌肉扎实、精壮,皮肤细腻,辰星甚至奇怪,兴许是遗传的吧,他的皮肤比一般姑娘的都细腻,直让人爱不释手。子洛此时忽然被辰星如此抚模着,一颗心倾刻提了上来,浑身肌肉一紧,刚才忍下的欲火一下又旺盛起来,只得出声急忙喝止:”星儿,别……别乱动,我……我会难受。“
辰星见他这样,忍不住咯、咯、咯地轻笑出声,心道,这是你教的。
终于,子洛一推辰星坐起,假作生气,对辰星说:”你再不住手,小心我要反击了。“
说完便出手要呵她痒痒,辰星那是子洛对手,仅三、四个回合,便吓得直喊不玩了。
子洛乘势在辰星耳边讨价还价:”不行,火是你挑起的,好好的吻得我满意了,便放了你。“
辰星边喊停下,一边赶快轻吻子洛的脸,可子洛只是不肯停手,无奈,辰星只得吻住子洛的唇。
子洛一顿,欲火上升,立即反客为主,狂热地吻住了辰星。
一番唇舌绞缠,子洛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只觉下月复一阵冲动,赶忙一翻身,冲下床,在一旁运功熄火,只听得床上传来轻轻的银铃似的轻笑声。
子洛一边苦恼,心里却甜如浸蜜,他的星儿呀,又调皮又刁钻,让他爱得不能自制。待他再次上床,星儿早已睡得迷迷糊糊。
取过床边夜明珠,他细细地看着辰星那安静而纯美的睡颜,不知此刻做着什么美梦,她偶而轻轻一笑,梨涡浅浅。
偶而又现岀一丝不满,嘟着红红的小嘴,叽哩咕噜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一眸一笑,无不牵扯着子洛那柔情涟涟,像那吐丝的蚕儿,将自己的心,被千丝万缕的情,锁在其中,再也难以挣月兑。
他的心,不由柔肠百转,轻拉她的上衣,她胸前的血色玫瑰己悄长出了一枚略带紫色的花蕾,一旦再找不到解药,真不知还挨不挨得过一个月,心中惆怅,小心地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直到四更才迷糊睡去。
第二天一早子洛醒来,便见辰星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似抱着绒女圭女圭似的,手、脚全置在他身上,俩人的墨相互交缠着,时不时,星儿为了取暖,还不停地往他怀里钻。
子洛无声地笑了,那深遂如墨的眸中,氤氲着浓烈的深情与宠溺。不由地轻轻为她拢了拢散在脸上的乱,疼惜地为她塞好了被子,不舍地轻撫着她的香肩,脸偎着她的墨,深深地吸吮着她的体香,一颗心被爱填充得满满实实。
自己悄悄起了床。为了抽时间陪星儿岀游,他有太多的事尚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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