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公子,您再找小女子嘛?”
朱由检一回头,见到是刚才那位丢失财物的美丽女子,朱由检定定心神说道:“姑娘,这是您的钱袋,请收好。(凤舞文学网)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这位美丽的女子“噗哧”笑道:“小女子感谢公子的相助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也好记住恩公的大恩大德!”
“姑娘,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听公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公子祖籍何地?”
“在下京城人士,此次回到南京乃是祭祖!”
“祭祖!难道公子祖籍是这南京城?”
“非也,在下祖籍安徽凤阳,后先祖迁居南京,又因京城北迁,先祖又迁至京师经商。”
“原来公子是位商人,小女子有一个疑问,不是公子可否如是作答?”
眼前这位女子对朱由检查户口模式的询问,让朱由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笑道:“姑娘有话请直言无妨!”
“看公子一身装扮,手握佩剑又不像是一位经商之人,倒是像一位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剑客!”
“姑娘见笑了,在下确实是一位商人,否则又怎会替姑娘追回这随身盘查呢!呵呵!”
“噗哧”这位美丽女子的笑容,是这般的甜美怡人,再细瞧此人,身高着实有一米七左右,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的模特身姿。朱由检跟她站在一起,自己这个勉强突破一米八的个子,都有些自卑!
“公子真会说笑,像公子这般风趣的还真是少见!哎呀······”
她哎呀一声,让朱由检吓一跳,顺着她指得方向,朱由检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阵热乎乎的。仔细一瞧,原来是刚才打斗时,被小偷用刀割伤的口子,开始嗞嗞的流血!
朱由检急忙找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来堵住伤口止血。只见女子上前哧啦,扯下自己白纱裙袖上的一块丝绸纱布,急忙缠在朱由检的手臂上。
她焦急的说道:“公子,真是对不起,为了追回小女子的钱袋,竟让公子受伤,小女子实在过意不去!”
“姑娘,不必介怀,区区小伤,无妨!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
“公子真会开玩笑,这小伤更不能大意,适才见那小偷的刀上锈迹斑斑,万一伤口感染会很严重的。”
朱由检也想起后世,伤口必须经过消炎、清洗,否则引起感染甚至会更严重。
“姑娘,在下回去处理一下即可,姑娘真的不用介怀!”
“公子,这怎么使得,还是让小女子给公子处理一下吧!”
朱由检本想推辞,竟被这位女子拉着来到秦淮河边的一家“临枫酒楼”,来到一个靠窗子的位子左下,这位女子叫身边的丫鬟取来一坛陈年茅台酒,还有几个棉花缠绕的棉签子,又弄来了一些干净的白sè纱布!
朱由检一看这些东西,这不是后代消毒、包扎所用之物嘛,在这明代已经开始普及这样的知识了!
等等,朱由检努力的回想,他隐约记得在明代西方的传教士,已经开始全面在本朝传教,出了传教,也带来了西方的文化、思想、科技,可能这位女子接触过洋人,才有这消毒包扎的医学常识!!
只见这位女子将酒倒入干净的碗中,在用棉签子在朱由检的伤口之上反复擦拭。朱由检看她美如天仙,娇柔妩媚,楚楚动人,不由得看呆了,看她专心为自己清洗伤口,双眉紧皱,大方、端庄、温柔、姻静,简直是美呆了,美翻了!
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即使是大罗神仙看见了,也要驻足欣赏这位女子的美丽,她若是冲别人回眸一笑,只恐怕要晕倒一大片。
“公子,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朱由检没有听到这位女子的话,只是忘我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子,他的魂魄早就飞出十万八千里了!
忽然觉得一阵冰凉的刺痛,朱由检唉呀一声,差点没跳起来,接着就感觉伤口好了许多,虽说刚才凉凉的、麻麻的,现在舒服了许多。
“小女子弄疼公子了,还望公子见谅!公子···,公子···”
朱由检仍然没有缓过神来,只见她身边的丫鬟,有些反感的咳嗽了两声。朱由检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感谢姑娘为在下包扎,清洗伤口,在下有一事请教还望姑娘赐教!”
“公子请讲?”
“姑娘如何得知,用着醇厚的茅台酒清洗伤口,有助于消炎,延缓伤口脓肿恶化呢!”
“消炎、恶化,公子的嘴里新鲜名词可真多呀!看公子也是走南闯北之人,不知道用酒清洗伤口已经有多年的历史嘛!”
朱由检被女子的话,说的哑口无言,他以为用酒jīng或者烈酒消毒,是西方传入东方的,不曾想在本朝就已经有人使用了,用酒消毒的办法,可能在我华夏大地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只不过自己孤陋寡闻,并不知晓罢了!
“姑娘,起先在下还以为姑娘是受到西方传教士的指导,才会用这酒消毒祛瘀,看来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公子说话不但风趣,给人的感觉很轻松,比起那些文人雅士,整rì的附庸风雅,之乎者也,倒是独树一帜!”
“不瞒姑娘,在下对开明的读书人较为有好感,反而对那些死读书、读死书,只会在字里横间鸡蛋里挑骨头的腐儒书生没有好感!”
“公子真是与众不同,小女子今rì算是见教了!”
“姑娘,实在是抬举在下了!”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不妨彼此交个朋友!”
“在下姓黄名武,字子天,京城人氏,祖籍安徽凤阳!这下姑娘可知道在下的名讳了!”
“噗哧”美丽的女子再次被朱由检的话给逗笑,她笑声绵绵的说道:“公子,真是风趣,小女子姓柳名隐,字如是。”
“噢!是柳姑娘,在下有礼,柳隐,好名字,颇有大隐隐于市,如是,莫不是辛弃疾《贺新郎》中的,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公子也知道《贺新郎》这首词,小女子柳如是,正是因贺新郎一词,才改字如是!”
“如是好名字,如是,柳如是,你就是柳如是?!!”
“公子也知道小女子的名字???”
“秦淮八艳,柳如是果然名不虚传,章台柳隐果然是名不虚传,姑娘的大名在下早就如雷贯耳!”
朱由检的大声,让临枫酒楼内的人,都看朱由检与柳如是,他们一听柳如是的名字,都想上前打招呼,献媚!
朱由检急忙道歉说道:“柳姑娘,请恕在下的唐突之礼!请姑娘不要见怪!”
“黄公子不要介意,可否愿跟小女子一同游览这秦淮河的景sè!”
“那···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及丫鬟,出了酒楼,留下酒楼内众人对朱由检羡慕嫉妒恨!她们来到一条装饰着彩虹sè旗条的船上。船舱内,所有的家具一应俱全,颇有古风古韵,中间有一方古琴,更显出南方人文娱乐的情怀。
朱由检正欣赏着楼船的制作艺术时,柳如是说道:“黄公子,请饮一杯茅台酒。”
“多谢姑娘。”
朱由检拿过酒内,细细的品了品,月兑口说道:“质晶亮透明,微有黄sè,特别是酱香突出,更加令人陶醉。敞杯不饮,香气扑鼻,若开怀畅饮,则满口生香,饮后空杯,留香更大,持久不散!乃酒中之极品也!”
“没想到公子还是品酒的行家。”
“柳姑娘过奖了,在下只是随口一说,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公子又何须过谦,开船!”
二人乘着楼船,沿途尽揽十里秦淮景sè。
朱由检首次到南京,被这秦淮河的景sè迷到忘我,他有感而发道:“江南锦绣,金陵风雅。六朝金粉,水洗凝脂。衣冠文物,盛于江南。文采**,甲于海内!”
“妙!真是妙不可言!公子一语中的,小女子今rì也算见识了有文采的商人。”
“姑娘过奖了,在下只不过信口说说,若论诗词,哪能与姑娘相比。”
“今rì有幸与公子把酒吟诗,是小女子的幸事!公子可否听小女子抚琴一曲!”
“柳姑娘,黄武求之不得!”
柳如是抚琴,冲朱由检神情一笑,朱由检顿时魂魄出鞘,俨如进入人间仙境一般!
琴声起,音律委婉哀怨,入人心怀,弹指抚琴,琴弦随音律而散,透出悲悯、凄凉,但又异常的坚毅、执着。
朱由检站在船舱,闭目倾听柳如是弹奏这首《鸾凤鸣》。
而又听见柳如是哀伤的说道:“
有怅寒cháo,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
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
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
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chūnrì酿成秋rì雨。念畴昔**,暗伤如许。
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
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
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朱由检听柳如是的诗意中,大有感怀身世,沦入章台,难寻知己的惆怅!
他此时此刻在想,既是这灯红酒绿,腰缠万贯,名利双收,没有一位红颜知己,厮守终生,那又算得了什么成功人士!
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一旦儿女情长,便会英雄气短。其实,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本身的规律,但是也有例外,不一定非要是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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