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长的身体,结实的胸肌,每一处都透露着人性最极致的诱惑,而这个妖孽的男人还每唱一句向她抛个媚眼,每一句歌词都代表着他向她吐露的心声。
她对他来说就像是冬天的一把火,熊熊的火焰温暖了他……
夏芸羲咽了咽口水,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羞涩,可又不想放过看他的机会,当她眼神落到所谓的棒棒糖上时,见他对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她羞得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双手蒙上脸颊的同时五指却挣开了一个缝。
哦,她想自己真的是被苏文昊带坏了。
难怪有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男人魅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削薄的唇勾勒着邪肆的笑容,在她看得正专心里,一把狠狠的拽下她,与他近身扭动着火辣辣的舞。
**劲舞,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小昊昊在她pp后面越来越大。羞得夏芸羲浑身上下红了一个透,很想逃开擒制,无奈他的手劲大太。
“苏文昊,你,你。”
该死的,他太邪恶了,惹得她气喘吁吁不说,浑身上下真的像是冬天的一把火样。
“怎么啦?老婆。”
从后面抱着她,双手握住两只大白兔,低哑醇厚的嗓音轻缓的吹拂在她的耳朵,惹得她一阵阵的娇喘。
“怎么样?老婆,大不大?”
他一定要好好坂回一城,不能老是被她压着。
“大什么,一只小棒棒糖有什么好炫耀的。”
残留的理智提醒着夏芸羲。
“小小棒棒糖吗?夏芸羲,我定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三番两次挑衅他的男性自尊,这次他不好好重振一下夫纲,他苏文昊的名字倒过来写。
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后背一股阴森森的冷风拂过她的脖颈,夏芸羲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突然生出一股怕怕的感觉。
该死,她发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撩拨得越来越难受,转过眸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忍不住舌忝着嘴唇,魅惑十足。
可苏文昊假装没看见样,涔薄的嘴唇漾着邪魅笑容一圈圈的淡开,大手到处点火就是不帮她灭火。
“只要你说,我就给你……”
“不……”
咬着唇瓣的小嘴吐出沙哑的声音,快要被他逼得溃不成军,仍嘴硬就是不给他满意的答案。
“好,强撑。”
于是,苏文昊也不急,在她的身上变本加厉的点火。
于是,面对面的跳着,邪恶的时不时舌忝着嘴唇,诱惑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眨着,多次跃跃欲试碰到堡垒又离开,害得夏芸羲心里就像千万只蚂蚁咬样,痒得她难受得要死。
可他就是忍着,看谁笑到最后,两人心里同时想到‘胜者为王,败者暖床’开始较量起来。
“苏文昊,你混蛋,我要养小狼狗。”
夏芸羲气得咬牙切齿,想要用这招副她承认,做梦。
只见他听后露出雪白的牙齿,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状似漫不经心的语调其实极具压迫性,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养吧!养多少只都可以,到时候把它们鳝了就行。”
闻言,夏芸羲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黑白分明的眼睛凝睇着她,双手捧着她的pp往怀里靠了靠,而就在此时,他的小昊昊状似不小心滑了进去,却也只进去了点点后又立马退了出来。
这种欲拒还迎让她你了半天,“你,你,你……”娇喘着都没有说出完整的话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生怕摔了下去,因为她的一只腿被他抬了起来。
“怎么样?说不说?”
双眸危险的半眯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美丽的小脸,用一本正经的态度说着很爱昧的威胁。
紧紧的咬着牙,被逼得快要哭出来了,声音细如蚊:“你是世界上最大的棒棒糖,去申请吉尼斯记录吧!”
该死的,等她满足后定要报此仇。
他简直是太恶劣了,太无耻了,利用这招来逼她就范。
苏文昊满意的笑了,他就不信那个邪,驯服不了她这皮月兑缰的野马。
……。
“噢,不行了,放过我吧!”
黑暗中,女人披散着头发,战战巍巍的声音祈求着,第一次尝试到爱爱女人永远无法和男人成比例,他就像头苏醒的狮子,力气总是源源用不完……
“不行,看来我还未彻底取悦老婆,才会让你误会老公不行。”
男人说完更加的卖力榨着她甜美的身体……。
“苏文昊,你混蛋。”
呜呜,她好可怜,被一只永远吃不饱的狼狠狠的欺负着。
“嗯,混蛋正爱着混蛋的老婆。”
苏文昊吻了吻她气嘟嘟的小嘴,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
女人气愤的想着,老天爷为什么不来个雷劈死她算了。
……。
一晚上以各种姿势的较量,终于在天亮之前放过了她,自从开始工作后她就没有再懒过床,今天却破天荒的懒床。
夏芸羲轻得闭着眼,牙齿则咬得咯咯作响。
全身无力的她,浑身酸痛不已,让她根本就没有力气下床。
“嘿嘿,老婆,怎么样?老公厉害吗?”
看到结果,苏文昊十分的满意。
“嗯,很厉害。”
闭上眼有气无力的说着,第一次尝试到男人的记恨心比女人还要强,她不就是说了一颗小小棒棒糖,则引来杀身之祸。
虽然这杀身之祸非杀身之祸,过程很甜蜜,可她就是不服气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哈哈……老婆,真乖。”
看到她满身的吻痕,男人笑得十分得瑟。
夏芸羲干脆装死挺尸不理他。
看到她的样子,苏文昊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月复诽着‘小样儿,跟爷斗,你就给爷暖一辈子床吧’!
……。
再次醒来的夏芸羲已经是傍晚了,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做了一晚上的力气活,让她吃得下一头小牛了。
正在厨房下面条,却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夏芸羲低头一看,脸色不由得苍白起来。
身上的白色裤子被血染红了一遍,那触目心惊画面就像是秋天染红的枫叶鲜艳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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