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某个阴暗的房间。
一个妇人在打电话,“这步棋走对了,已经**的烧了起来。”
“我早说过,听我的,准没错。”男人颇有吹嘘自得之意。
“果然是贱.人,连高梵她都有本事勾到手。”
“七年前我就知道她行,更何况这次还吃了药,指不定骚成什么样,啧啧。”
“哼,光惦记,吃不到,是不是很不甘心?”
“嘿嘿,应付你一个就要我老命了……”
妇人吃吃的笑,吊起的丹凤眼望向楼上,一层地板之隔——
一男一女,一下一上。
景殊坐得四平八稳。
高梵躺在地上眉头紧皱,他从小晕血,成年后症状缓解不少,但还是会晕,特别会晕自己的血。
他刻意忽视脑后的伤口,但是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让他呼吸困难。
长枪还在景殊手里握着,她嘟着嘴,只看不动。
枪的构造,超出了她的想象,有点复杂……
不知道怎么弄。
高梵隔着裤子按住她的手,七分不耐,三分诱哄,“起来,我教你。”
她眉开眼笑,很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看他动作那么吃力,她好心拽住他胳膊扶他起身。
等他站稳,二话不说,拉住她走向浴室,取下花洒对着她的头,冷水浇下!
景殊尖叫着躲闪,想推开他跑出去,可他像一座山伫立不动。
她气急败坏,使劲拍打他,他伸手,快如闪电,用一只手抓住她双手,将两只白皙的胳膊反剪在她头顶冰冷的瓷壁上,而后,凉凉地看着她,阴恻恻道,“清醒了?”
她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咬着唇,发红的眼眶狠狠地瞪他。
他下巴骤然绷紧,抬手放在开关上。
“不要!”景殊像泥鳅一样挣月兑出他的桎梏,钻到他怀里,紧贴着他温暖的胸口,仰起白细的脖子,可怜巴巴地请求他,“不要这样对我,我好疼。”
凝着她苍白的唇,他下意识地问,“哪里疼?”
“这里。”她把头顶的头发扒开。
头皮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周围有点发白。
他什么也没说,从浴架上抽下一条浴巾丢到她身上,走出浴室,在柜子里翻到一管药膏,一回头,她正盯着他因为弯腰往后翘起的臀出神……
死心不改……
他按了按眉心,坐在沙发上。
她走到他跟前,蜷缩在他脚边,下巴枕着他的大腿,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模着他修长的小腿。
他抹药的动作很轻,她半眯着眼,眼帘下是撩人的风情。
唇色,又悄然变成了妖.冶的艳红。
她抬头,“我……”
他冷冷呵斥,“忍住!”
替她上完药,无视她火辣辣的求.爱眼神,他直挺挺地躺下,侧头看向黑黢黢的窗外,今夜,真他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