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次选帝大会,使得天下诸侯得以相见。
“玄德,我觉得,朋友多了路好走,以后挨打了可以求帮助,欺负别人还可以拉着一起,多好呀?”张寒搂着小六望向刘备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就比如现在,我是俩人,而你只有一人,是否在气场上输了我一成呢?而且以后,我估计我俩就变三人了,而你还是只有一人!”说罢,还模了一下小六下巴。
“是么?”刘备反问,只见其身后瞬间闪出二怪,一红一黑。
“当我没说,你一辈子不能只有关关和飞飞吧?没其他朋友了?”张寒问道。
刘备叹了口气:“道理确实如冰凉说言,但是直接去找别人,似乎觉得我利益心过于明显了吧?再者,天下诸侯那么多,我找哪几个好啊?”
不想却在这时,门内挤入二人,纷纷抱拳说道:“皇叔可好否?”
寒备羽飞定神望去,原来是幽州刺史刘焉与北平边塞都督公孙瓒!
刘备见到刘焉自然大喜,原因很简单,都姓刘嘛,往上追个几百年,指不定谁辈分更高呢。而且也是老相识了,毕竟之前受过恩惠。
“原来是焉公!”刘备作上一揖。
面前公孙瓒不禁大笑起来:“焉公?阉公?傻傻分不清楚!”
张寒见说话之人豪爽不羁,原来就是当rì席间怒对董卓之人,于是赶忙拉了拉刘备衣角以作暗示提醒交好。一是因为公孙瓒实力强劲,二是因为大家都在北方任官,距离较近能有个照应。
刘备心领神会,于是问向刘焉:“也?不知焉公身边这位是”
关、张、寒:“尼马,昨天不是刚在席间见过么,妈蛋,你装个毛的傻啊!”
但那公孙瓒不以为然摆手笑笑说道:“都说北方出了位豪杰,正是您刘备刘玄德,还是皇戚。我纳闷到底是真事还是传言,今rì得见觉得这传言非假!”
“哎呀!”小六惨叫一声,原来是张寒将其一把推开起身说道:“那个,我知道白马大人行事变化多端,只不过我家主公才几句话罢了,你咋看出的传言非假啊!”
公孙瓒一捋美髯,走上几步,一边关关情不自禁也捋了起来。片刻公孙瓒笑道:“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个义字。玄德虽在席间见我怒对国贼,今rì相见,却故作首见,我猜测,玄德公一定觉得我做的不对吧?故意激我相问是么?还请赐教”
刘备听罢一片迷茫,转过身看向张寒轻声道:“帮我顶住,回平原,送你一张平原量贩VIP卡。”
张寒郁闷无比傻傻看了众人几眼后吞吐回道:“我家主公当rì不愿直说,今rì又何必再说?有我代劳吧。公孙大人不畏权贵,敢于直逼董贼,天下佩服!可是今rì时局不同,那董卓手握20万西凉虎狼之师,又兼有洛阳10万禁军,实力之强,可想而知!再加之天子在手随时可以假传帝命,帝命一出,明之是假不为所动的话,又是闹了个叛上作乱的罪名!所以这个时候还是低调为妙,别傻当了出头鸟,被人家穿小鞋啊!”
公孙哈哈大笑起来:“言之有理!没想到玄德公的随从分析起大事来都头头是道,在下佩服!”
刘备转身:“没什么,我手下又随从对答都如此流畅,更何况我那两位虎弟呢!”
张寒斜眼:“我靠,哥,你能谦虚点么?你这话应该人家说还差不多啊!”
只见关关、飞飞二人上前抱拳道。
关关——俺跑路的。恨jiān人当道,正义不伸!逃难路上该出手就出手!
飞飞——俺杀猪的。恨经济萧条,生意难为!生意场内杀尽天下贼狗!
公孙瓒上下打量二人,发现确实气度不凡,再加之江湖上的传言,这关关曾经一人独入张宝营地击溃黄巾!那飞飞更是阵前拼借“哦——八——挪——丝——塔”的绝技斩杀敌将!瞬间对玄德更加羡慕了,说道:“二位将军确实非凡,玄德公好福气啊!我镇守北关多年,一直苦觅良将,待回了地方上,还得整顿兵马在抗外敌,不知可否借二位将军为我一用,待击退外敌后,再放二位将军回到玄德公帐下,何如?”
张寒大声回绝道:“靠,你这不是明摆着挖角么?不行,两位将军早已情定皇叔了!”
话刚讲完,之听两个没出息的东西齐齐说道:“吾愿为国出力!”
刘备这下也急了,毕竟手上总共就三个将领,一下走俩,以后平原的牌局还如何搞得起来?赶忙说道:“两位贤弟,那北方部落游民,凶残异常,不是尔等可以抵抗的啊!我看还是由白马将军自行处理吧!”
关关——大丈夫为国出力,何足惧哉?
飞飞——好男尔志在四方,待我与二哥抗敌成功,定来寻大哥就是!
张寒心想:尼马,不对啊!怎么关关和飞飞突然这么给力了啊!而且飞飞说话语气也变了啊!历史上没有这一段啊!这怎么搞啊,不行啊,如果历史进程从此歪曲,我后面的路岂不彻底凌乱?不行不行,得想办法啊!
但此时公孙瓒竟然已经搂着关关与飞飞离屋去了。只留刘、寒、小六在场,凄惨至极!
刘焉见几人已去,心中哪会不知双方心思?对刘备说道:“玄德啊,天下已乱,诸侯当洁身自好,不求为国造多少福,但求无过,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刘备一时失了两个弟弟,没了心情,瘫坐在椅子之上一言不发。张寒当然不能冷落了刘焉,为刘备擦起来:“大人您也看见了,我家主公有情有义,一时两位爱将离开身边,情绪激荡不已。赶问大人经后做何打算?”
刘焉说道:“黄巾曲艺团已除,但北方豪强众多,这白马将军靠抵御外族的名义招募了不少兵马,我看北方不久会有变化,为了自保,我此次来京,一是迫于董卓yín威,二是想调任西川。”
只见张寒激动异常!不禁月兑口而出:“我终于明白了!我了个擦,我说老子玩了那么多次三国志的游戏,为啥第一个时代你刘焉在北方,第二个时代,你儿子刘璋却在成都了呢!”
刘焉一时莫名其妙:“呃,冰凉所言,老夫不太明白啊?你刚才说的刘璋是?据我所知,西川目前无人统领啊!哎,不多说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张寒知道自己方才失言回道:“多留一会儿嘛,吃完晚饭再走,急什么类?”
刘焉回道:“哦,冰凉有所不知,我从幽州赶来洛阳路上,在荒野路边拣一襁褓,是一男婴,见其可怜,于是收为义子,就当是亲生的了。只是赶路甚急,连给孩子起个名字的时间都没有。”讲到这里刘焉似乎明白了什么:“哦!莫非冰凉刚才所言是在提醒老夫?”
张寒:“”
只见刘焉开心走出门外,口中还默念:“璋,璋瓒玉器,好字好字啊!刘璋?哈哈,就叫刘璋了!”
张寒:“我去,尼马怎么什么都跟老子有点关系呢?如果三国每个事情都有我的份,咋没见有一页提到我了呢?尼妹的。”说到这里,想起关关、飞飞已被带走,张寒赶忙冲出门去,寻二人去了。这历史可绝对不能被改变了!毕竟一旦生变,张寒自己的未来也就凶吉难料了!
刚追出门去,却见一队士兵慌忙跑过,张寒抓住一个问道:“何事惊慌?”
士兵答道:“董卓大人与丁原大人各引部队战于洛阳城外!”
洛阳城外,两军对阵,一触及发!
只见战神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原出到阵前。
丁原扫视对面董卓出阵众将的武力值,521、633、718、320等等,皆为下品,回头再看看自己义子吕布头上凶残标注着——999!
瞬间丁原胆量又增几分,指着远处董卓骂道:“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yù乱朝廷!”
董卓刚从李儒手中接过发言稿准备回骂,却见对面吕布已经飞马直杀过来。董卓慌忙指挥将领上去迎战,只是那些个将领就跟稻草一样,刚至吕布马前便身首异处!甚至根本没能阻止吕布前进寻找幸福的速度!
董卓兵大败,赶忙退三十余里下寨,聚众商议。
董卓说道:“尼马!我身在边关数十年,还从没见过此等猛将!我很中意他,不知道谁能帮我去送点巧克力、鲜花、贵宾票什么的?如果能得此人,何虑不取天下!”
帐前一人,正是那虎贲中郎将李肃也!
“主公勿忧。我与吕布同乡,小时候就见他一人打败七八个比他大的孩子。后来一起去村里偷鸡,他一人竟能吃下十只!现在刚过青chūn期的他,身强力壮,自然骁勇善战!但是吕布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我愿凭三寸不烂之菊,诱吕布拱手来降,可乎?”
董卓大喜:“汝将何以说之?”
肃曰:“黄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玉铜一百斤、美女两百名”
董卓摇头道:“滚尼马的,要这么多?那老子还搞毛?不行不行!”
李肃见董卓不肯答应,于是再次建议:“我听说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rì行千里。如果能用此马,再加一些金珠,以利结其心。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问李儒曰:“此言可乎?那赤兔可是我最爱的宠物,骑上的话,附加逃跑肯定成功的属xìng啊!很值钱的装备啊!你懂的!”
李儒实在难以忍受回道:“我靠,这种问题还来问我?我智力属xìng是995好么?以后拜托能问点高难度的么?主公yù破天下,何惜一马!”
于是董卓欣然答应,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并牵出赤兔,让李肃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