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醒来时,正躺在一张极为舒适的大床之上!
张寒赶忙撩起被子还好,穿着衣服。(凤舞文学网)
脖子根到脸还疼得要死,张寒捂着痛处便起床走了出去,可这才走了几步便被一人给喊住了!
“英雄莫走!”张寒顿眼一看,正是吕布!
我去尼马个了个逼,老子当年差点被你给揍死,现在你还叫我?你当老子白痴啊?张寒如是想法一过脑海,猛的准备逃去。
可无奈对方是吕布啊,那身手!只闻“唰唰唰唰!”一声,竟然已经一个空翻来到张寒面前了!
“英雄!我记得你!张寒张冰凉嘛!放心,咱们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就如雨后的天空一样,总会有美好的彩虹不是?”吕布极为诚恳的笑说。
张寒斜眼望着吕布:“靠,你会这么好心?”
而这时,屋内再进几人,为首的正是王允了。
王允面情严肃对张寒说道:“董卓不仁!祸害苍生,如今又连座下爱将的妻子也不放过!吾等今rì聚于此商议灭贼之策!当初曹孟德刺杀董卓不成,我就发现与汝也有干系!今虽不知你为何出现在长安,但也恳请张寒与吾等一起行事!如若不愿”
一边吕布立刻收去方才笑容接过话来:“如若不愿,千刀万剐!”
张寒郁闷无比!居然又莫名其妙的遭到威胁了!但张寒还是不明白,这吕布为何能撇去与自己的旧帐?这脑袋里的思考齿轮不断转动起来!
突然之间,张寒脑袋上方一个金sè光环闪亮起来!
想到这里,张寒心里一阵悲凉,不为别的,只为那车内的貂禅。
王允见张寒没说什么,于是就当他默许了!
“冰凉兄弟,来!给你介绍一下!奉先你当然已经认识了!这位是仆shè士孙瑞,那位是司隶校尉黄琬!今rì我们一同商议,但恐事或不成,反招大祸。我提议刺臂血誓,以表决心!”
张寒还没来得及拒绝,吕布已经用佩剑刺伤了他的手臂,洒出些许鲜血!而后是孙瑞、黄琬!接着吕布刺伤自己,边刺还边吼道:“哇草!我咋留这么多血哇!”
待一切完毕后,王允拾起地上的血罐,放于案顶,准备朝拜起誓!
张寒用嘴啄着手臂伤口不满的问道:“你咋不刺?”
王允尴尬:“呃我老了嘛,就不必了哇!”
“不必尼马逼~”张寒怒吼一声,提了宝剑就给王允放起血来
片刻之后,起誓完毕。
孙瑞出计:“方今献帝有疾新愈,可遣一能言之人,往郿坞请董卓议事;而吕将军伏甲兵于朝门之内,待董卓一入,群起诛之!”
张寒搂着王允:“行了,别哭了,不就放点血么?哭毛的哭啊!”而后又望向孙瑞:“计是上计,可由谁去邀董卓才能不出意外呢?先说好了,我不去啊!别啥鸟事都往我身上推!”
孙瑞继续说道:“吕布同郡骑都尉李肃,以董卓不迁其官,甚是怀怨!”
次rì,吕布以老乡好的身份游说李肃!李肃这个二五仔果然的答应,于是引十数骑,前到郿坞!
这灭魔大计正在执行之中,张寒无聊得很,也就往长安城内转转!毕竟那董卓再快也得一天之后才会回城,加之王允、吕布已经在各种准备,到时候自己叫唤两声,一个人找个角落“嘿哈”挥几刀,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长安就是后来的西安。张寒早就想游历一番,只是因为上学没有机会!现在倒好,直接获取了一次免费的观摩,而且还是1800年前的!
下了一天雨,湿漉漉的石板路镶嵌在离钟楼不远的城墙之下。树叶被雨水打湿,随风滑落。这长安比洛阳要多了几分艺术气息,起码街边书画店较多,不象洛阳都是些jì院而已。不过此刻许多小店铺在这般天气下生意略显冷清。
老天爷脸sè不好,所以街上倒也是人烟稀少的很。
张寒走在深巷之中,偶尔看到几个拾荒的老者步履蹒跚的经过,心里想着,无论是怎样大型的城市也都有贫富的差距,人生本来就不是公平的。一路走走停停,张寒有些乏了,便找了一茶馆落脚歇气。屋檐之上,晶莹的水滴急切坠落。打着花伞的青年若有所思匆匆走过,只留下踏过水洼难以平静的涟漪,许久才恢复它的安宁。
雨不停的下,但入夜后,长安城内各家“夜总会”还是亮起了排排长灯,雨滴透着明黄光芒不断坠落。张寒闭上眼睛,想着若是与貂禅相见了,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
或许,明知结果是分离,却仍执意着要见上一回!就象此刻自己走着长安的路,仅以足迹印己心记罢了。
张寒抬眼一看,此刻这么个小茶馆里,只剩自己与一个小姑娘还在了。这小姑娘看着顶多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不过表情倒是颇为坚毅,一看便知出自不一般的人家。
张寒本就觉得无聊,于是坐了过去,算是搭讪了:“妹子,想啥呢?好象不太高兴呦!”
小姑娘瞅了一眼张寒:“你叫什么名字?”
张寒直接回道:“我叫张寒,张冰凉!”毕竟一个小孩嘛,没什么可提防的。
可没想到小姑娘叹了口气:“你的名字多好听。我叫马cāo!”
张寒一口血:“我靠!不是亲生的吧!你爸妈给你取这么个名字?”
小姑娘解释道:“我们那里有个习俗给——孩子一出生,家长抱出门第一眼看见什么就得起什么名字。我族里有人叫白雪,因为出门见了大雪!有人叫俊丘,因为出门见了山!而我两条狗在。”
张寒捂嘴趴在桌上乐了半天,时不时还捶了捶桌子:“哈哈哈哈,倒霉孩子!”
小姑娘努了努嘴:“家里也知道这名字不好听,于是打算给我起个音近的。”
张寒似乎意识到什么:“那新名儿是?”
小姑娘回道:“马超!起码这个超字还近乎一点儿。只是我毕竟一个女孩子。算了,忍了吧。男名儿也挺好,本来我也立志接我父亲衣钵!”
张寒一肚子郁闷之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又开始坑爹了!这尼马历史上不是说马超是个男的么?猛男俊男美少男好不好啊!怎么变成女的了?同名同姓?不可能啊!自从穿越之后凡是碰上的人,都是三国上的人物,所以这个应该不会例外啊!
为了再确认一下,张寒征求了马超的同意,决定将马超送回家去。只是这刚一出茶馆的门,一条恶犬便冲了出来对着张寒凶残直叫!这可是击到张寒软肋了——小时候被狗欺负过!于是张寒下意识退了两步。这时马超拉了一下张寒的手说:“寒哥,别害怕!”
而后张寒只见马超冲了过去更为凶狠的朝狗汪汪叫了两声,小狗居然被吓跑了说!
张寒模了模马超的头:“我说,孩子,你这样以后是嫁不出去的!你这完全就是女汉子早期综合症啊!”
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大宅前,张寒定神一看——
刚走进去几步,便闻大院之内有口号喊起:
张寒只觉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而这时小马超便冲着院子喊到:“爹!我回来了!”
不一会儿,就见一身长八尺有余、面鼻雄异之人喜笑颜开的走出抱住了马超!一想便知,这一定是马超那个非常坑的老爹了!人家当爹的是被坑,这个倒好,坑自己的孩子!瞧名字取的。
张寒拍了拍这人马屁后,聊天便愉快的进行起来了!
可是越谈越是郁闷,来看看张寒接收到的信息:
哥儿们叫马腾,曾被凉州郡署为军从事,掌领部众。后因讨伐黄巾有功,拜军司马,后迁偏将军!前段时间被董卓要求,于是率领部众来到长安,出任征西将军,平时主要工作是保卫郿坞。
张寒真的郁闷了,不想什么就来什么!之前刚骂五虎将前仨没一个靠谱的,现在倒好,又出一虎,居然是个闺女!简直我了个草啊!
马超在院子内玩耍,而马腾双眼尽是父爱,说道:“吾女温柔贤淑,对于武艺毫无兴趣!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本来就一个姑娘嘛,呆在家里,挺好的!”
可刚说到这里,张寒便觉脚上一阵sāo动,往下看去——我尼马啊!老鼠哇!张寒开口喊道!
这时!只见马超迅速把张寒往旁边一推,弯腰顺手抄起一块附近的板砖,往方才方向一跳:“哪呢?老鼠在那呢?寒哥,别怕!有我呢!”
张寒与马腾都是尴尬无比。片刻,张寒开口了:“说好的剧情呢?不是说温柔贤淑么?尼马,你女儿就是个女汉子好不好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