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表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半了,虽然修道者会有辟谷的现象,可是秦斌还没到那样的境界,也觉得有点饿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张九龙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将食物放在一张餐桌上,单人病房设备齐全,连陪护的床位都有,一张桌子更是不在话下,宋青山也醒来了,在他打的点滴中掺了一些麻药,倒是不觉得疼,可是一连挂了几个小时的吊瓶,被憋醒了。
陈慧珍麻利的拿出护士送来的便壶让宋青山放完水,在洗手间洗完手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崭新的毛巾和一盆水,在宋青山诧异的目光中给他擦了把脸。
张九龙买的是医院外面常见的炒面条,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量大实惠。陈慧珍拿了一份到床头去喂宋青山,宋雅洁和秦斌张九龙三人在餐桌上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宋青山彻底的糊涂了,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这些年因为赌博,家里的钱已经让他折腾光了还欠了人家一两肋的债,怎么会有这样的待遇呢?
陈慧珍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宋雅洁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给他讲了一遍,听完之后,宋青山楞了很久,也不吃东西,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突然,宋青山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啊!以后我要是再赌,我对不起女儿,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所有人……”
说着,宋青山还要抽自己的嘴巴,让宋雅洁拦住了。
抓着父亲干瘦的手腕,宋雅洁哭的跟泪人一样:“父亲,您别说了,只要您以后不再赌了,咱们家慢慢会好起来的,妈妈的在天之灵也会保佑我们的……”
父女俩抱头痛哭,搅得张九龙和秦斌也吃不下去了,只得走过去帮忙劝说。
过了很久,宋青山才止住了抽泣,看着秦斌和张九龙说道:“孩子,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恐怕就没命了。”
两人连忙安慰了一番,这才让宋青山的情绪稳定下来。这顿饭一直吃到三点多才算吃完了。
吃过饭,秦斌见宋青山的情况已无大碍,便和张九龙两人告辞离去了。
他们刚走,宋青山便将宋雅洁叫到自己的身边问道:“小洁,你跟父亲说实话,你对那个叫秦斌的是什么看法?”
宋雅洁的脸腾就红了,扭捏了一阵子,撒娇的说道:“父亲,您什么意思啊!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能有什么看法啊!”
“好闺女,按说这事我不该插嘴的,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秦斌这孩子不错,长得也俊,身材又好,心眼也好,跟了他绝对会幸福的,你可要抓紧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看到宋雅洁的神情,身为过来人的陈慧珍马上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出言点醒道。
“是啊,你婶儿说的对,小洁,不是做父亲的说你,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我和你婶儿的看法一样,秦斌这小子不错,身手又好,心地也好,这样的男孩简直就是个宝啊!抓到了就别撒手了,不然一旦飞了,后悔可就晚了。”
宋青山也跟着劝,秦斌给与他留下的印象非常好,虽然他不知道秦斌怎么将癞子那些人打跑的,但是单凭他能够让市公安局的局长亲自过来给他道歉,他的背景就大得吓人,身为老油条,为自己的女儿打算起来也是算得门儿清。
“哎呀,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呀,我不理你们了,陈婶儿,我父亲就拜托给您了,我的回去了,明天海妖上班呢。”
说完,宋雅洁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留下两个大人大眼瞪小眼。
“孩子脸皮薄,点醒一下也是应该的,听不听在她了,做父亲的,我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宋青山苦笑一声,招呼陈慧珍坐下。
“是啊,秦斌那小子真的不错,有爱心,现在这个社会上,有爱心的孩子真的不多了,哪像咱们年轻时候……”
病房中,两位年纪相差不多的中年人越聊越投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出来也能聊很长一段时间。
从医院出来之后,秦斌便和张九龙分开了,自己打了一辆车到宋青山家将自己的摩托车骑回来,虽然是个破摩托,可是也比自己那辆能够当古董卖的凤凰大二八快多了。
骑上自己的破摩托,给宋雅洁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已经打车回去了,也就放心了,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抄小路向卧龙湾别墅赶去。
当车子走到一片空无一人等拆迁的筒子楼的时候,一股寒意直上心头,顿时一个激灵,停下车子前后左右仔细的看了一下。
这一看,差点把秦斌的魂吓出来,就在自己前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在两座楼之间的路上横着一根非常细的钢丝,高度刚好达到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的脖颈。
秦斌脊椎骨往外冒寒气,这特么太阴损了,幸亏自己有预警,提前下了车,一般人要是在这里感觉到危险的话肯定会猛加油门,等看到钢丝的时候就晚了。
早几年曾经有这样的报道,说是两个小顽童将一根铁丝缠在路两旁的树上,晚上有骑车人路过,直接把脑袋都给割下来了。
啪啪啪
随着一阵巴掌声一个一身黑衣,带着宽大的墨镜的年轻人从附近的一个筒子楼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真是不简单啊!连这么细的钢丝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不过纵然你逃过一劫,今天你还是要死。”
说着,黑衣人缓缓从肋下抽出一柄狭长的武士刀来,耀眼的寒光从薄薄的刀身上反射出来,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它的锋利,
“岛国人?”
秦斌的眼睛顿时眯起来,虽然他已经过了愤青的年龄,可是面对岛国人还是本能的产生一种厌恶,这种厌恶是深藏在基因中的,无法避免,每一个华夏儿女都会有。
“不是,只不过我在岛国住过一段时间而已。”年轻人非常的自负,双眼盯着自己手中的长刀,看也不看秦斌,仿佛知道他跑不了一样。
“华夏入蛮夷则为蛮夷。你已经不配做一个华夏儿女了。”
秦斌知道,异常恶战在所难免,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绝对不容易对付,不过秦斌倒也不担心,打不过的话还不会跑吗?凭自己的速度,年轻人想要追上自己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也是快死的人了,就让你痛快痛快嘴也无妨。”
年轻人甚至连墨镜都没摘下来,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刀,在他眼中,秦斌已经是个死人了,自从出道以来,接受过很多刺杀的任务一次也没有失过手,养成了他目空一切的习惯,尤其是秦斌的外表极具迷惑性,看起来就是一个乡下进城打工的穷**丝而已。
“能对我这个将要死的人说说是谁让你来杀我的吗?”秦斌想起了以前看的电视剧,里面有个经典的大胖子经常在深入虎穴的时候说这句经典的台词。
“这个问题等你死了我会烧给你,时间不早了,做完这些我还要去赴一个漂亮的妞的约会,就不耽误时间了。”
年轻人双手握着长达一尺的刀柄,以一种诡异的弧度狠狠的向秦斌斩去。
“你恐怕没有时间去赴你的约会了。”
秦斌身子一动,将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在窄小的弄堂里和年轻人大战起来。刚猛的拳头打出了音爆,年轻人也着实不凡,一柄武士刀挥舞的风雨不透,刀刀劈向秦斌的要害。两人在小胡同里战斗了十多分钟也没分出胜负。
“好,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能打的年轻人,记住我的名字,你是死在白头蝰的手下的。”说完,年轻人手中一紧,刀法变得诡异凌厉,仿佛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一样。
秦斌引着他的刀势,慢慢的向钢丝那边走去,很快便一刀劈断了钢丝,秦斌一个后翻,将地上的钢丝捡起来向白头蝰的身上缠去,白头蝰越打越心惊,秦斌的力气,敏捷,招式完全不在自己之下,难怪雇佣自己的人舍得下大价钱,这真是一个玩命的生意。
很快,白头蝰便被秦斌引诱的再次劈了钢丝一下,将钢丝截断了两米多长,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武士刀的长度。
秦斌将两米多长的钢丝在自己的手腕上缠了一下,刷的一下抽在白头蝰的脸上,一下子皮开肉绽,装逼用的墨镜也飞走了,脑袋上的帽子也掉了。
看到白头蝰的头上,秦斌楞了一下,还他喵的真是一头白毛,只是眼睛不好看,一对眼珠全是黄色的,仿佛是黄疸型肝炎晚期一样。
白头蝰用手模了一下脸,温热的血液顿时让他抓狂起来,虽然自己很有钱,但是对容貌还是非常在乎的,毕竟要凭着自己的俊脸泡妞的。
“你找死。”白头蝰的脸都扭曲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疼的。
说着,白头蝰的刀法一变,变得诡异无比,刀身反射着阳光扰乱着秦斌的视线。秦斌双手一头一尾的抓着钢丝,脚下一动,鬼幻般的晃动了一子,令白头蝰劈来的两刀全部落空,然后右手一甩,钢丝以看不见的速度准确无误的落在了白头蝰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明显一道红印。
虽然白头蝰已经用自己的道去架钢丝了,可是由于钢丝是软的,根本就挡不住。
刷刷刷
一连三下,在白头蝰的脸上留下了三道横向的血纹,加上那道竖纹,活像个丰收的丰字。紧跟着钢丝仿佛被秦斌赋予了灵性一般,狠狠的抽在了白头蝰的手腕上。
当啷
白头蝰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武士刀,将之掉落在地上,紧跟着一声长啸,双手外扬,一碰白色的粉末从他手中飞扬出来,秦斌急忙闭上眼睛暴退,等白色粉末消失后才发现白头蝰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