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004:吻了吻紫琳的鼻尖
大海休息了一会儿,出了浴缸,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
紫琳没有像往rì那样,在大海出来时,迫不及待地飞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啄他的脸蛋,娇滴滴地说,海哥哥,我好想你宠我了。
大海这次走出浴室,没有往rì的情景,他都有些不适应了。
大海看见紫琳已经光着身子躺在宽大的床上对着她微笑着。她的身子故意弯曲成了弓形,让两瓣臀部更显出圆润来,迷幻的灯光照在她的身子上,暖味充满着整个房间。
紫琳见大海看着自己发呆的样子,她用手指勾了勾,温柔地说:“海哥哥,来宠我。”
大海沿着紫琳的手指看去,看见她胸前凸显的ru房,因为身子侧着,只显出小半来,却更具诱惑力。
紫琳见大海还在发呆,朝着他眨了眨眼。大海笑着走过去,手放在紫琳圆润的肩膀上抚模了一下,“紫琳,晚上能睡好么?”他抚模紫琳的手沿着肩膀缓缓地滑到了紫琳的胸前。
“睡不好,想着你。”紫琳看着大海的浓眉大眼,“我太爱你了。”
“我也是,躺床上很久,都睡不着。”大海的手指触到紫里的ru头,轻轻地弹了弹,“我跟你,总还有恋爱的感觉。”
“大海,我比恋爱时感觉更强烈。”紫琳用自己的手指划了划大海的心窝,无意间画出了“我爱你”三个字,“大海,人家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怎么觉得婚姻是恋爱的升华呢?”
“你爱我,我宠你。婚姻成了恋爱的升华了。”大海微笑着,低下头,嘴唇在紫琳润滑的手背上吻了吻。
“大海,我们在恋爱的时候不该太疯狂了。”紫琳的脸上有了一层淡淡地忧郁,她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原有的亮泽。
“紫琳,别想多了。当时,我们都不懂事。儿女都是一样的。你父母不也只有你一个女儿么?”大海拍着紫琳的肩膀。
“大海,我一直怕我的父母不让我们恋爱。我早知道他们不在乎你的出生,而且还喜欢农村里的男孩,我也不会瞒着他们了。我们开始的孩子也不会落掉了。”紫琳看着大海的眼睛。
“我们不是还有微微吗?她很可爱的,并不比人家的儿子差。”大海用手轻轻扫了紫琳的额头。
“嗯。幸好我妈妈发现了我们在恋爱。要不,我们两人将微微打掉,我一辈子连做妈妈的权利都没有了。”紫琳还是没有走出淡淡的忧郁。
“我们都没有想到,会导致你以后不能怀孕。我真怀疑当时给我们打掉孩子的是庸医。”大海看着紫琳,“好了,不想这个事了。”
“大海,你以后会在外面养儿子么?”紫琳看着大海,眼睛一眨不眨。
“紫琳,你怎么想这个?我怎么可能在外面养孩子?我们有微微,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家唯一的继承人。”大海认真地说。
“嗯。微微是我们家唯一的继承人,任何人也别想争夺她的继承权。”紫琳平静地说。
“这个肯定了。好了,亲爱的,我想宠你。”大海说着,放在紫琳ru房旁的手弹了弹。
“大海,我的ru房变形没?”紫琳低头看了看自己细白的ru房,她发现ru头还是没有少女时那般粉红。
“瞧,还是那么充满诱惑,弹xìng和形状都跟少女时一样。”大海把字琳的ru房放在自己的手掌上。
“大海,你看ru头有点紫sè了。”紫琳说。
“紫琳,别太在意。人总会慢慢变老的,再美的少女,也有会变老的一天。我爱你,不仅仅是你的容颜,更不是你家的财产。这个,你知道。”大海的手掌合拢了,轻轻抓住了紫琳的ru房。
“知道。但是,我总想让最美的我在你面前。”紫的手指又在大海的胸前不自觉地画出了“我爱你”三个字。
“紫琳,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会一直宠着你。”大海说着,吻了吻紫琳的鼻尖,然后滑下,堵住了她的嘴。
紫琳含着大海的舌头,看着他的浓眉大眼,手掌在他的背上滑动着,大海让紫琳的一个ru房自然地落在自觉的手掌上,他轻轻地抖动着手掌,另一只手放在紫琳的尾椎上,轻轻地抚模着。
房间里暖味的灯光,迷离地照在两个人的身上。他们两人的身体发出一种诱惑的光泽,两人身体发出的光泽,像是含着不同的离子,正负电的离子相互吸引着,将两人慢慢地融为一体……
两天后的中午,一辆火车开进了山东临沂火车站。火车进站后虽然缓慢下来,但是,气浪还是刮起一股旋风。
一个软卧里的一个瘦高男人,用yīn森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同室的三个乘客,看见一对老年夫妻忙着拿包,准备下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床沿忙着穿鞋子。他没有再管他们。
瘦高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紫琳派往东方的狼银。他领命之后,把目标定了山东临沂。他知道,临沂市位于山东东南,东近黄海,南邻江苏连云港、徐州,东接港城rì照,西接枣庄、济宁、泰安,北靠淄博、潍坊。而这个市正在自己出发城市的东方。
狼银还知道,临沂是中国商贸物流之都,红sè生态旅游胜地,历史上是著名的革命老区。拥有数千年优秀文化积淀,是著名的文化名城,即有齐鲁积淀,又存楚越遗风,有“少昊故国、琅琊故郡、书法圣城、三圣之乡”之称,被誉为“钟灵毓秀之地,文韬武略之乡”。
狼银选择这个文化底蕴身后的市区为中心点,然后向四周的乡村延伸,他不怕找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孩子,他对此很胸有成竹。
火车已经正式进站,狼银用手拉开了旁边的窗帘,高挺的鼻子贴着玻璃朝着外面看了看。只见工作人员的衣服被火车带进的旋风掀起飘舞着,他将窗帘放下,拿起了床上的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