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都看见了,还叫小伤?”南笙孤曜阴沉着双眸,再次将她的手从她背后拉了出来,盯着那些不算伤得很厉害的伤口看了看。∷*
对于凰月臻来说,这点伤真的就只是点小伤,她这点伤和南笙孤曜胸口那一刀的伤比起来恐怕是差天差地了。
凰月臻骤然想到他胸口那一刀的伤是因为自己捅的,她心中在此刻充满了自责,自己当时还真是冲动得下了手,就好像他也是冲动得差一点掐死自己了不是?
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屈服,两人都是太要强,都不肯收起自己身上的刺,宁愿把自己把对方受害,也不甘愿认输。
这就是她和南笙孤曜之前的相处方式,极端的。
“真的没事。”凰月臻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他却是握得更紧。
南笙孤曜没有放开她的手,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声音的情绪,却没有平时的冷漠,“小东西听话,别动!”
凰月臻看着这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脸,俊朗非凡,那好看的得让人忍不住呼吸一紧,他的皮肤真好,好像水豆腐一样的白白女敕女敕的。
长长卷卷浓密的睫毛轻垂着,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都遮盖了起来,只见它如蝴蝶羽翼一样,时不时的轻动了几下。
他从自己的纳戒里拿了一些药粉,轻轻的为她洒在了上,随后又拿了一方手帕,细细的为她包扎着。
夕阳的光线从他身后照映了过来,好似他整个人都披着一层霞光一般,惊艳绝伦无比。
南笙孤曜的动作很是轻柔,凰月臻看着他细心的为自己包扎着伤口,忍不住的看得有些出神了。
这样的南笙孤曜是凰月臻从来没有见过的,此刻的他很温柔,真的很温柔,仿佛他身上所有的冰冷在此刻全部都化成了水一样将她包裹着。
那股柔情,就那样慢慢的,缓缓的,柔柔的在她身边流动,轻轻的包裹住了她的心脏,让人觉得有些暖。
可是,他明明不是这样的男子,他冷得一塌糊涂,为何,她还能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安全感和暖意,这还真是让凰月臻觉得有些诧异和想不通。
“好了,少去碰水!”南笙孤曜直起身子,不咸不淡的对着凰月臻说了一句,那张脸依然是波澜不惊没有什么表情。
“怎么了?感动得一塌糊涂了?你是本太子的未婚妻,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南笙孤曜斜斜的牵扯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的对着凰月臻说道。
凰月臻回过神来,不屑的道,“那还真是谢谢太子殿下了,只是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好。”
“我就是想要对你这样好,这也不行吗?”南笙孤曜长臂一伸,就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低下头嗅着她秀发上淡淡的香味。
“喂,南笙孤曜,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凰月臻瞪了一眼抱着自己的男人,说道。
南笙孤曜脸皮厚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淡淡的道,“小东西,你这是在暗示我应该做点其他的吗?嗯?”他的声音说道了后面,带着几分沙哑,声音充满了磁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