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灯光,吵闹的音乐,各种酒的气味,形形**的男男女女,在pub中放纵自己,灯光最昏暗处,角落里,酒保不停带着不同的酒,不停在吧台和单人座位间來回。
冷舒曼觉得委屈。
她对冷穆只有一个要求,,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别再有关系,如果有,别让她知道。
才几个月,他就犯规。
冷舒曼觉得委屈,更觉得自己蠢。
今天早上,她特地问冷穆什么时候,冷穆笑着警告她,不能管这么多,她才不想管他!
她单纯想知道他几点回來,然后可以准备今天的晚饭,最近他很忙,经常晚归,饮食不用猜也知道不正常,所以最近,她的晚饭是面食,可吃多了,她怕他会腻!
酒保托着几瓶酒,送至冷舒曼桌,“小姐,你的酒。”
“嗯,放下。”
放下酒,酒保步下迟疑,这样年轻美丽的小女孩,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已经很危险了,点的酒还是瓶瓶都是烈酒,出事了怎么办,走之前,酒保好心提醒道,“小姐,你已经……”
“可以走了。”
冷舒曼挥手,不管酒保是否走了,灌满酒杯,举杯,一口饮尽。
她觉得自己蠢到极点,不能再蠢更多一点了!
从蒙特卡洛回來,她很累,很饿,可看时间将近六点,在厨房准备了酸爽凉拌海带,清炒黑鱼片,为面条增味。一觉醒來,她看到了什么。
冷穆,和别的女人约会结束的冷穆!
酒一瓶接着一瓶,冷舒曼眼睛都不带眨的灌下肚,今夜,她要醉个彻底,彻底放纵。
冷舒曼所在的地方是pub角落,相较于整个pub,虽然是僻静,但这是在pub,每个角落都充斥冲击耳膜的噪音,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还有,混杂的人。
只身一人买醉的美女最惹人喜欢,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精致到不可思议的公主。
某个全身挂满布条、头发目测彩虹色的杀马特男子,吊儿郎当迈着步伐,走近冷舒曼,色迷迷盯着沙发里的人,轻浮无比,“嗨,小公主,一个人,哥哥陪陪你啊。”
冷舒曼抬眼扫过男子,水蓝色眼眸一片冰寒,冷锐无比,看清人后,继而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pub的灯光太过缭乱,那能够将人冻住冰漠眸光沒有传达到來人眼中,杀马特男子见冷舒曼沉默,晃着双腿向美丽小公主走近,甚至抬头,轻佻触向公主脸,“小公主,让哥哥抱抱。”
在不知分寸的咸猪蹄即将触上,冷舒曼抓起桌上酒瓶,甚至都沒有抬眼,反手甩向男子脸颊,酒瓶月兑手而出,一击正中男子左脸。
“嘭”
“啊!”
接连一起的声音盖过pub所有吵闹声,杀马特不敢相信,捂着脸颊,死死盯着地上破碎一地的酒瓶,随即明白,自己被一个小公主砸了。
只见,男子抓起一瓶酒,敲碎半个酒瓶,举着剩余酒瓶,满脸恶相,“贱女人,别不知好歹,你知道我是谁,敢弄伤我,我现在弄死你……”
冷舒曼淡笑,握着手里的酒瓶,似喝醉般脚步摇晃,望着眼前威胁她的锋利玻璃,手中酒瓶凌厉甩出,一声冷哼,“就凭你?”
“啊!”
男子抱着手臂再次尖叫,手中酒瓶早已不知去了何处,这次,杀马特男子彻底恼怒,也不顾身上有伤,扬臂即将挥下。
挥至半空,手腕被握上人抓住。
还有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传來,“这样对女孩子很不礼貌。”
从浴室出來,冷穆将今天的衬衫西服丢进垃圾桶,下车前,他再次提醒自己,先洗澡,换衣服,再见冷舒曼,为的是省去不必要的误会,结果,看见睡在羊毛毯上的冷舒曼忘记了。
在想到这点以前,冷穆以为冷舒曼把他当成别人,现在想來,冷舒曼不会和萧晔说起蒙特卡洛和威尔斯的事情,她的陌生來自冷穆身上的味道。
现在,味道沒了,他可以去请女王出來用餐了。
当然,晚餐需要他來准备好。
进了厨房,冷穆微微一笑,冷菜已经装盘,连要煮的面条都准备在一边,家里养个冷舒曼真是太温暖了。
煮完面,拌好,送上餐桌,冷穆上楼,敲卧室的门。
“曼曼,晚饭好了,出來吧。”
里面无人答应。
冷穆耐心十足,在门边解释着,“半年总结大会开到八点四十九,路上开车半个小时,我到家时间是八点半,曼曼,我和她什么都沒有发生,听话,出來吃饭。”
里面依旧无人回应。
冷穆感觉到不对劲,这安静,好像里面沒有人一样。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冷穆转身出门,眸光略过床头的抽屉,抽屉沒有关上,很像是匆忙中用力推上却被弹开的样子。
那个抽屉,是冷舒曼放枪的地方。
他和她有过约定,在家枪不必随身带,冷舒曼就放这里,枪不在,那冷舒曼一定也不在。
打开抽屉,果然,沒有那把精致手枪的踪影。
剑眉紧蹙,冷穆一拳打在床头柜。
羊毛毯上,他丢开她,她跑上楼,冷穆进了书房,以为她还在卧室。
该死的冷舒曼,要是他沒想明白问題出在哪里,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
冷穆拿出手机,拨通冷舒曼的号码,几声后,电话被挂掉,然后是关机。
冷穆拨通冷苑的号码,“是我,给我曼曼的现在的位置。”
fairypub。
真合适冷舒曼。
pub门口,高大的男人拥着娇小的女子走出來,女子整个人靠在男人怀里,行走几乎都依靠男人,可见女子醉得极其严重。
男人搂着冷舒曼,分外温柔,“你醉了。”手却小心翼翼不安分的往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模去,这个女人实在长得太精致了,简直像个公主,并且她一定很有钱,刚刚在pub里喝掉的那些酒,足够普通人过上半辈子,如果能和她搞上关系,那他的春天就來了。
冷舒曼任由男人的肆无忌惮,甚至还加以纵容,“是吗?那就去酒店吧。”其实她说不上醉,她很清楚自己在哪里,做什么,那看起來很温柔的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喝了那么多酒,她的意识清醒非常,只是失去了力气,像是一种预示,告诉她,今夜注定是放纵无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