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舒曼在许景的别墅整整住了四天。
横算竖算,冷穆一行人都该回來了。
冷舒曼无聊到开始怀疑这次绑架的真实性,在她印象中,绑架应该是这样的,身形魁梧形象糟糕的彪形大汉凶巴巴的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期间以粗鲁野蛮的态度对待她,不给吃不给喝,说不定还要垂涎一下美色。
现在这个状况,她一点施展的空间都沒有啊,吃吃喝喝睡睡,估计回去体重还会长了那么几斤。
到底冷苑还要不要她这个主人了?
冷舒曼无限哀愁,许景的彬彬有礼也到达了极限。
“咚咚咚”
“请进。”
冷舒曼应着,同时无奈摇头,哪个绑架者这么礼貌,进个门还要敲?
冷舒曼会无奈,舒曼却不能,冷舒曼整理好微笑的公主脸,迎接许景进门,门打开一瞬,水蓝色眼眸微微闪过一抹亮光。
除了许景之外,还有别的人,以及摄影机照相机。
许景缓步移至冷舒曼身侧,风度翩翩坐下,惋惜轻叹道,“舒曼,关于你的分量或许你说的对。”
这个人真是把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几个字诠释到了极致!
冷舒曼望着眼前人心中轻笑,面上微笑,“那许少是要送我走了吗?”
许景温和浅笑道,“都來了,忙还沒帮怎么能走呢?少一个女人对冷穆來说不算什么,不过冷穆的面子就是另一回事。你重不重要不要紧,但我想,冷穆一定不愿意你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照片被媒体曝光,这顶绿帽子冷总戴不起,对不对?”
说完,许景从沙发上站起,挥手招來身后一行人,温和到无情道,“好好侍候舒曼,怎样玩随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送到冷穆手里的照片一定要够刺激。”
“是,许少,我们一定让许少满意。”
许景出门后,那一行六个男人中,其中三个架起摄影机相机,剩余三个朝冷舒曼走來,一边动手解衣,一边笑容婬.荡。
玉女舒曼哪,长得这么美,十足的尤物,放在他们手里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架完摄像机的男人冲离冷舒曼最近的男人喊道,“喂,快点,别让我们等太久。”
男人罢手,回头不耐烦道,“急什么,她能去哪里?有时间让我们慢慢玩。”
“是啊,许少可是要足够的照片和录像的,慢慢玩。”
冷舒曼依旧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把石膏腿挪到里侧,待会动手她可以方便点。
这屋子里有六个男人,换成平时的冷舒曼一定沒什么问題,不知道带着个石膏腿会成什么样,女王成长史里面应该会有新的记录吧。
乱七八糟想着,几个男人挥舞着邪恶的爪子,眼中流淌着男人劣性根中的欲.望,像是吞食待宰的羔羊般,婬笑靠近冷舒曼。
恶心,好恶心,受不了!
冷舒曼感觉忍耐到达极限,但她还要忍耐下去,谁让她腿脚不方便呢。
等男人距离足够近,她的作战计划就可以开始实施,先攻击最靠近她的男人,试探一下对方有沒有枪,如果沒有,那么半分钟她可以搞定所有人,如果有,那……
冷穆可能会接到一些,嗯,比较,额,刺激的照片吧。
冷舒曼抓着枕头,揣测冷穆看到照片的神情,有些怕怕。
男人嘲笑地看着枕头,“枕头可当不了武器,听话点自己少受点罪,我们都很温柔的。”
说完,几个男人哄笑一堂。
“快点,别磨蹭。”
又一个男人催促道。
“知道了,你们准备好拍照录像,别照到我的脸。”
最前面的男人应着,解下最后的衣裤。
冷舒曼捂脸,除了冷穆,她沒看过别的男人的身体,沒那么直白地袒露地完全看过。
冷舒曼闭眼的瞬间,男人已经坐到沙发上,手往不该去的地方伸去,触到女敕滑如凝脂的肌肤,更加狂妄抚模下去。
“皮肤真好,尝一起一定很好。”
男人说着便要吻上來。
冷舒曼侧身躲开男人,一手反握男人的手腕,五指用力收紧,掰断男人的手骨。
“嘎达”
“啊”
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冷舒曼抬腿一踢,身形高壮的男子竟然远远飞出,“哐当”一声,男子重重掉落在茶几上,将玻璃茶几砸成碎片。
其余五个男人呆愣看完这一幕,完全处在惊讶状态,玉女舒曼的武力值是不是太大了点?
三秒后,五个人全都反应过來,也不管摄像机了,五人全都快步走向冷舒曼,“看來要來硬的了。”
“别和这个**客气!”
“上!”
而迎接他们的是冷舒曼精致的手枪,那短暂的三秒反应时间,足够她部署先送谁走。
男人们说的话才落音,“嘭嘭嘭嘭嘭”,五声子弹的声响取代了男人粗厚的嗓音,在房间里回荡。
像拿出手枪一样,冷舒曼以快到看不到的速度收回手枪,从沙发上起來,开始寻找藏身地点,接下來要面对的是许景,他不会像这六个人一样好应付,起码她要撑到冷苑的人赶过來。
水蓝色眼眸冷锐异常,仿佛寒光闪烁的宝剑般,令人望之生畏,这时候的冷舒曼是冷舒曼,是鹰组织的首脑,那个让人闻之惧怕的女鹰。
冷舒曼拎起还在地上的男人,拖至隐蔽处,捏住男人的脖子,将近两分钟稍稍松开了手,冷冷道,“有人來敲门,你知道怎么应付吗?”
男人大口呼吸着,拼命点着从脖颈一直红到脸的脑袋。
冷舒曼满意颔首,缓慢将手移开,冷锐依旧,道,“现在,去门口守着,有人进來,你死。明白了?”
“明白了。”
“不要试图逃跑,开门到出去,你最快要三秒钟,而我的子弹打进你的心脏,两秒就够了。”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进來。”
男人恐慌着点头,快步远离冷舒曼,直到门口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颤抖不止。
长长一声叹息,男人方知自己经历了什么,方知自己还存活着,依靠着房门缓缓滑落至地,毫无力气。
“咚咚咚”
房门声突然响起,男人精神一凛,在冰寒冷锐的眸光下,才安静下來的双手再次颤抖不止,颤颤巍巍站起來,咽了一口口水,等待门外的人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