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小猫提醒着许言,却也没闲着立马举刀相迎,“当”小猫手里的刀刃砍断了来袭人的刀,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狠sè拿着残刃继续刺向许言。小猫身子急转用刀背猛的向后回砍,“咔嚓”——小猫护主心切,用上了自己所有力气竟把来袭黑衣人手臂砸断骨头也呲了出来。
“咚咚”这一刻仿佛呼吸静止般,许言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脏跳动声,“啊!”那黑衣男子吃痛叫起来,却是冲势不停举着在外的断骨刺向许言。誓要拿了许言的xìng命,视死如归的气势,加上那白皙的断骨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力王!
“这……这是君麻吕!!”都这样了还来?许言不得不佩服这个职业的刺客,拿着骨头当武器使用,不由得想起了某个动漫里的血继限界里的人物。
“君麻吕是咩啊!不说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小猫踹飞那人崩溃道。
慢慢的黑衣人把许言他们三人围到了一起,远处的被单独卸下的马,丝毫不受影响的低头吃着草。
“呼呼——”娇女敕的侧脸流着汗滴,匕首上的血滴答的留着。湿透的秀发贴在脸颊,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几人,娇口一张一合的轻喘着,那尚在发育的酥胸也跟一起一伏。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蒙着面的黑衣人,流淌着的鲜血染红了夕阳下的花草,把路边的野花映衬的妖艳无比。
“小猫,你带许仙离开这里。”芷雅望着围着自己的十几个黑衣人,侧过脸庞向小猫道。
“恩,芷雅姐我去去就回!”小猫转身就要拉许言走,却发现许言倔强的一动不动刚想说什么许言微微摇头制止道:“对不住呢,我虽然很差劲,却没有差劲到眼睁睁的看着同伴陷入危境的地步,虽然我不会功夫但也有着一分力气!”
芷雅身子却是微微一动,眼角里泛起责怪之sè哼了一声道:“你这贪官,这般时候说这些做什么?我要是没有把握会让你们走吗?”说着说着她那女敕脸上竟然变得粉红,如琬似花,有如月里嫦娥一般让人迷醉。
这小妞越看越好看啊,许言看的一呆。小猫低声道:“老爷这边我和芷雅姐对付,马车上田老板他们要交给你负责了!”
“恩!”点了下头,自己留在这还要小猫分心保护我,不如自己去乞丐那边老实等着。
“小猫你也随老爷过去,我要用那招结束这一切!”芷雅对小猫道,眼神里变得冰冷起来。
“额——”许言发现小猫眼睛猛的变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小猫风一样拽走了,“砰砰”!小猫脚影踹出一条路杀了出去,而黑衣人们急忙想要追上。
“嗖!”一道靓影阻在了众人之前,她眼神冰冷的望着他们缓缓开口:“百鸟争艳——孔雀开屏!”
只见芷雅身姿原地猛地飞速旋转,以自身为中心向周围无差别飞镖攻击,一只白藕的素手做雀头的形状,曼妙的身姿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孔雀。
“嗖嗖嗖”不计其数的飞镖向周围无情的shè去,周围的树木上、趴在地下的尸体,路过的飞鸟……
“啊!”围成一圈毫无防备的黑衣人皆中招倒地。
“太美了!”许言吃惊的望着夕阳下的佳人,没想到打架也可以美成这样,就连一边小猫也是看的呆住了。
怪不得要让我们走开,这种无差别攻击是不分敌我的,许言默默的把小猫身上的两三枚飞镖拔下来感叹着。
“老爷,芷雅姐姐这招怎么样!”小猫兴奋的向许言问道,丝毫不觉自己已经中招了。
“恩恩,太漂亮了!”许言扔掉飞镖心想芷雅千万不要在飞镖上涂毒就好。
“你也这么觉得吧!”小猫微笑着从许言身上拔下几枚飞镖道。
“哎?!!!连我也中招了?!”许言冷汗狂流吃惊道,幸好离得远不然这会自己肯定跟前面几人一样倒地不起了。
“呵呵,老爷芷雅姐姐这招是不分敌我的,所以叫我们走远点!索xìng老爷你没有大碍!”小猫安慰道,自己身上却鲜血直流。
你没大碍吧,有大碍我们就都翘辫子了,话说回来小猫对芷雅的称呼也变了,由芷雅姐变成姐姐了。想到这许言一阵鸡皮疙瘩不放心的问道:“那个这个飞镖没有涂毒吧?小猫”
“这要问芷雅姐姐了!”小猫笑着回道,远处的芷雅已经收拾掉了所有人向自己走来。
看着许言望自己的样子,芷雅将一缕头发抚在耳后妩媚道:“怎么了?莫不是被刚才的我惊的小鹿乱撞了?”。
“撞了撞了,撞死了都!”许言拍擦着汗道,看了眼马车方向的安静吃草的马,这年头连马都习惯了打打杀杀!
扬起尘土一辆马车急奔而过,一前一后骑马的两个年轻人分别着护卫着,车里一老一小依偎的睡着,车把式是一个年轻人,他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不断变换的风景,放在车外的一只腿机械般一前一后的摆动着。
马车到了衙门前面一个衙役急忙跑过来搀扶着许言恭敬道:“老爷,您辛苦了!”记得这小子叫蔡五德来着,许言点了下头指着马车道:“去腾出一间房子,准备点吃的!”
“小的这就去办!”这个衙役没有废话利索的下去了,洗完了澡小猫准备好了饭菜;这小子似乎很喜欢做菜。这趟折回来丝毫看不出他的疲惫之sè,瞧着丰盛的一桌菜芷雅也是换好了衣服等在了一旁。
“那爷俩还没醒吗?”拿起筷子许言示意芷雅坐下,一身素装的芷雅在红烛的照耀下显得温婉可人,她点了下头不回反问道:“你不害怕吗?明知道这个案子和自己有着牵扯,即使你开堂也——”
“吃饭不谈这个,小猫你也坐下吃——”,许言摆了下手,yù言又止的芷雅复杂的看了眼许言。
“谢谢老爷,我先伺候你!”小猫端起一边的酒杯放到许言旁边,酒吗?一向“海量”的许言端起酒杯轻酌了一口。府里的几名丫鬟在身后轻轻的摇着扇子,看着窗外月下的竹子,端着酒杯慢慢走过去嘴里轻轻吟道:“半樽去年酒,竹披新月衣。”
“哇,好诗啊!”旁边的小猫猛地一拍手掌惊喜道。连一边的芷雅也眼漏惊sè:“许仙,方才是你所做的诗吗?下阕是什么?”
许言思乡的情绪被小猫的叫好声打断了,算了算rì子自己来这里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不明不白的当了老爷还摊上一堆烂摊子。
缓缓的摇了下头许言道:“有感而发算不得好诗,至于下阕暂时没有想起!”可能是想念自己的家了,许言的声音也伤感了许多。眼神里多出了一丝落寞,从窗外出来一阵清风带起了他上身的蓝衫。也不知道那个世界谁会想念我,她知道自己出事了么。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捂着脸没有出声。他面前站着一个因过于生气而至于全身的肉都在哆嗦的老头,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年轻人。
“废物!你们几十个人打不过三个人?”老头脸sè涨红的咆哮着。
“老爷,本来我们要得手的时候,他们当中的一个女的突然发难弟兄们被她打了个措不及防——”那人双膝跪在地下解释道。
“滚——”老头一脚踹开了面前跪着的人,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咬着牙喉咙里低吼着:“许士文,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