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邢慢慢坐下,阴鸷的脸色依然冷漠,淡淡地说:“我只答应让你训练,没答应我当教官。『#”
“狡辩。”如果不是他来训练她,她真不稀罕。
东方邢眯眼望着她,淡淡说:“野蔷薇跟你有过节,让她训练你最好不过,起码她不会徇私。”
夏侯欢儿的脸色一黑说:“她想弄死我,你也不在乎吗?”
“她能弄死你?”东方邢不冷不热地反问。
丫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憋屈了:“才第一天,她就让我做一百个掌上压,跑一百圈,还不断用鞭子抽我,哎呦,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再这样下去,你可以给我准备棺材了。”
东方邢的脸色一沉,不悦地低吼:“混话。”说完,紧绷着长躯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呃,他什么意思?
现在受委屈的人是她,他不安慰她就算了,还一走了之,不理她了。
顿时心堵得厉害,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却牵动了手臂上那鞭伤,痛得她直抽气。
过了片刻,东方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油,淡淡说:“趴到床|上去。”
原来他是去给她拿药油来了,夏侯欢儿的心这才宽了。
听话地趴在硬床板上,丧尸营的条件没别墅好,睡的都是硬板床。
东方邢挽起她的衣袖,只见那娇女敕白皙的手臂上布着一条条淤青的鞭痕,有点儿触目惊心,心里不禁隐隐抽痛,这朵该死的蔷薇,果真公报私仇,把她折腾得够了,不过他们有言在先,他也不能言而无信。
倒了一下药油在手掌心里,往她手臂上的鞭痕模去,微用力地揉着,立即引起她吃痛的抽气声:“嘶,好痛,你轻点揉……”
东方邢挑眉说:“这点鞭痕就痛得鬼叫,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我就没出息,咋了,我就爱鬼叫,有法律规定不能叫吗?”说完,继续嗯嗯啊啊地鬼叫。
“没骨气的小东西。”邢爷嘴里骂着,手劲儿却轻柔许多了。
夏侯欢儿扁着小嘴:“你们丧尸皮粗肉厚,能跟我这细皮女敕肉的可人儿比么?”
“不害臊。”东方邢把她两条白晃晃的手臂给揉了一遍,问,“哪里还有鞭痕?”
她闷闷地说:“背上。”
“把衣服月兑掉。”东方邢伸手把她扶坐起来,伸出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夏侯欢儿趴在床上软绵绵的不想动了,任由他月兑。
东方邢把她的军装月兑掉,掀起背心,幸好鞭痕只是集中在背上,要是前面也有,估计他会抓狂得不顾一切,把野蔷薇给剁了。
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空出一只手,把药油擦在她的背上,力度适中地揉着。
那舒服的劲儿,让她忍不住晕晕欲睡。
昏昏沉沉中,她突然喊了一句:“东方邢。”
“嗯?”东方邢低应了一声,继续给她揉着背上的鞭痕。
她没说话,过了片刻,她又喊了一句:“东方邢。”只是音量小了很多。
他嘴角抽了抽,伸手把她扶起来,这才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