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和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交织融合。
这吻激烈,如狂风骤雨。
这吻缠绵,如鱼水交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里,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再不放开她,她怀疑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了。
男人意犹未尽地亲着吻着她的脸,她的唇,淬着欲火的深邃眸子里,涨满了不可言喻的稀罕。
女人双眸迷离,氤氲着动人的雾气,泛起红霞的脸蛋儿美艳如花,被吻肿的红唇娇艳欲滴,没有一处能不让他稀罕,亲完又亲,吻完又吻,仿佛一辈子都亲不够吻不够。
他打横抱起软如泥泞的女人,跨步往浴室走去,在浴池里放了温水,温柔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月兑掉,抱着她放进浴缸里,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跨进去。
看着他明显的差别对待,夏侯欢儿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做你的衣服,真可怜。”
“是它的荣幸。”东方邢酷酷地回了一句,抓过沐浴球,扳着她的小身板儿,开始帮她清洗。
那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罕珍宝似的。
那神情,稀罕得像见了花儿的蜜蜂。
他擦着、揉着她的身体,她连一根手指头不需要用,只管享受。
但是他那手指,在她身上,如灼热的火种,在她身上不断地点火,弄得她全身酥软燥热不已,舒坦得直想呻|吟。
折磨啊,心里有一万只蚂蚁在咬着,挠着,让她颤抖不已。
她难耐地扭动着小身板儿,在热气腾腾的水汽中,那一双猫眼儿更湿更水亮更迷人。
透着邪气的低沉嗓音,低低地传来:“小东西,想要了?”
操,明知故问,他压根是在捉弄她来着。
夏侯欢儿掀了掀了眼睑,眸光有点儿凶狠地瞪着他:“你这不是说废话么,我挠你蛋蛋,抓你**,你还能淡定?”被挑逗得,欲求不满的女人能惹么?
东方邢闻言,脑海里闪过她以前说过的那句,挠蛋蛋抓**凤凰手,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手掌惦着力度往她上一拍,隐忍地说:“小流氓,不害臊。”
“你丫禽兽也好意思说我,本宫代表月亮消灭你。”
叔可以忍,婶不可以忍了。
夏侯欢儿被弄得浑身酥软,欲火就要焚身了,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掌抵住他的胸膛,狠狠地用力一推。
东方邢的身体立即往后仰倒,身体沉入温热的水中,手掌握在她的腰际,用力一扯,她的身体跌倒在他身上,同时沉入了水里。
夏侯欢儿在水中寻着了他的唇瓣,用力地吻上去,双腿缠上他的劲腰。
火热的身体在水中紧紧地交缠,狂肆缠绵地交融,直到至死方休。
今晚又是个**四射的狂欢之夜,邢爷再度把欢儿啃得一干二净,至于到了最后,欢儿看到邢爷的笑容了么?
她整晚被那精力旺盛的禽兽给折腾得死去活来,脑袋里塞浆糊,迷迷蒙蒙的。
在很久之后,她讨债,要他履行条约,笑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