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儿追问:“我怎么没听你说。”
东方邢见她那么焦急别人的事儿,有些吃味,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来,不悦:“少管别人的事。”
这矫情的男人。
夏侯欢儿瞪了他一眼,把隔音板放下,这才说:“你没发现他不对劲吗?”
东方邢见她脸色凝重,皱眉:“嗯?”
“他很冷漠。”
“他不一向这样吗?”
“刚认识他的时候的确是,但是后来,他变了啊,你是他头儿,你都没发现吗?”夏侯欢儿鄙视着他。
东方邢被她这样一说,眉头皱得更紧,苏七这两天好像真有点怪。
夏侯欢儿继续说:“他的眼神,以前都是神采奕奕的,但是现在灰沉沉的,我觉得他一定有事。”
瞧她说得言之凿凿的,东方邢挑眉,难得地赞她:“你观察能力进步很多。”
夏侯欢儿得意地轻笑:“那当然,本宫不发力,你丫以为本宫是只山鸡啊。”
这女人真心赞不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夏侯欢儿臭屁一番,正经问:“接下来怎么办?”
东方邢抱着她的腰身的手臂用力,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淡淡说:“你不是说累吗?休息吧。”
“什么?”夏侯欢儿傻眼了。
东方邢伸手把她说的脑袋压在自己的心口上,霸道地命令:“迅速休息。”
夏侯欢儿不干,揪着他的衣服,抗议说:“我告诉你,苏七有问题了,你为什么还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的事,我会处理,听话。”东方邢皱眉。
“你会怎么处理?”听话么,她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东方邢深邃的眼眸一眯,直勾勾盯着她,深沉的嗓音透着致命的危险:“不累,不休息?”
“呃……我休息。”夏侯欢儿的心顿时一荡,好危险的爷,还是少惹为妙,她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东方邢的手掌轻抚模着她的背,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神驱在手,天下任我行。
速度真不是盖的。
夏侯欢儿觉得自己才刚闭上眼睛不久,就已经回到丧尸营了。
沈撩被送去军医院急救。
东方邢旁若无人地抱着夏侯欢儿回到住处。
她身上的衣服又湿又脏,回去的第一件事理所当然是要洗澡。
她昨晚在野外度过,没敢洗澡,对她这爱美爱干净的女人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是这次不。
回到丧尸营,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吃波斯猫做的食物。
那种饥饿的感觉,仿佛深入到骨髓里,但是脑海里却只想到波斯猫做的食物。
她很饿,很想吃,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没有见到食物,她有些失控地发脾气了,把桌面上的杯子都摔了。
她暴躁地大声嚷嚷:“我要吃,快点去叫波斯猫给我做吃的,快点啊。”
东方邢把一块饼干塞进她的嘴巴里,额头上的青筋不断抽动。
她马上就把饼干吐出来,嫌弃:“呸呸呸,别给我吃那么难吃的垃圾,我要吃波斯猫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