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晓静毕竟是晓静,是一个只要她自己愿意就可以清澈见底的女子,但这些都是后话了。レ思路客レ
她吃东西的样子,呵,还真是从三年自然灾害活下来的样子。给人一种能吃能喝,好生养的感觉。而我,坐在一边,听着她诉说着与她一起合租房子的小伙伴们的种种恶行,总之,就是吃没带她,玩也没带她。
我玩着手机上的游戏,本想用这种方式度过片刻连接不上的尴尬,晓静却像个汉子似的抢过我的手机。
“我要玩!”说完就开始捣腾我的手机。
“那我呢?”我弱弱的问了她一句。
“玩我的!”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机扔了过来。
我开始边玩着她手机里的游戏,边给游戏配音。
“你安静点行么,哪有人玩着游戏还配音的?”晓静好像有点反对我这种放松自己的方式。
“你懂什么,没见这游戏角sè跳这么高,试想一下,你要是也跳这么高,你不得叫几声?”我教育着晓静的“无知”。
“睡觉吧,我困了。”晓静说道。
“怎么睡?”我看了看床,看了看她,疑惑的问。
“我睡里边,你睡我旁边。”晓静认真的说。
“你怕痒?”晓静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不停挠着我····
此处省略一万字····就别瞎琢磨了,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呵呵。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鬼,熟不知那是真实,而自己才是真正的魔鬼。
“我们算什么?”晓静认真的看着我。
“我是你的情人?小三?还是女朋友?”
那时我却在想着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我怎么也会变成一个如此不负责任的衣冠禽兽,我和多年前在酒店被我鄙视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话呀?”晓静继续问。
我沉默不语,因为对于一个姑娘而言,特别是能付出她所有且不要求你承担责任的姑娘。我不能敷衍她,更不能让她的毫无保留成为自己臭不要脸的掩体。
“我娶了你吧”我心虚的下定决心对她说着。
“你家里怎么办?”晓静也平复着心情。
“那你怎么办?”我反问。
“不要你负责,我们都好好想想吧。”晓静认真的说。
“黄炎,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经理开会时几乎咆哮着看着我说。
而我却像是完全跟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似的想着晓静。
旁边的同时推了推我,我回过神来看着大家,尴尬的笑了笑。会议结束后我被谈心。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不要让生活里的事影响到工作。”经理留下一句话后走了。
是呀,我不是小孩子了,可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停的问着自己,从前的那个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能不在联系吗?能形同陌路吗?能老死不相往来吗?能为自己的未来负点责吗?
再次见到晓静时,我们却只用了一个拥抱就飞蛾扑火似的死灰复燃了。
“我想你了”我肯定的对晓静说。
“你摊上事了,你上辈子欠我十袋米”晓静笑着对我说着。
“你做我哥哥吧?”晓静说,“我们还是互相关心,但只是兄妹那样的”
也许这是晓静为我的王八蛋行为找的最适合我的身份和借口了。
“好吧,小表妹”我心里疼着答应着这个小表妹为我找的理由。
“大表哥,嘿嘿”晓静已然淘气的对我笑着。
可有些事情,不是想敷衍就能过去的,我想,这只是刚开始。
我和晓静几乎每天下班都约,不是吃饭就是看电影,总之,做着情侣之间做的所有。感情这东西很是奇妙,总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就生根发芽了,当你从新静下心时,已经没有杂草了。
相处时间越长,彼此了解越深。慢慢的我发现了,也感觉到了晓静并不是像她表面那样无忧无虑毫无顾忌。甚至可以说她想忘记或者说是在逃避着什么。而我,显然是一个媒介。虽然我也不愿意这么想。打电话或者聊天时,晓静总是挑她爱说的说两句,永远在回避着她不愿提起的话题。有时我忍不住时就会说她“又装信号不好。”,而她好像是永远不愿让人走进她心里似的,继续挑剔着她愿意说的话题。可偏偏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让我魂牵梦绕,在乎她的过去,在乎她现在,跟在乎跟她的未来。
一个人姑娘是要有多伤才能这样的防备着,保护着自己的真实。而我却老是像一个侩子手似的,试着去一层一层的拨开她不愿提起的伤痛。幼稚可笑的让人无地自容。
“今天我妈妈来了,在家做饭呢,跟我一起回家吃饭吧。”晓静笑着看着我。
“改天吧,我实在不知道该跟你妈说什么。”我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心里的维诺。
“没事,我妈妈可好了,来吧”晓静继续邀请着我。
“还是算了吧,我还没心理准备呢。”我敷衍着晓静。
“我就问你一句,你来还是不来?”
“来!”我不想惹她生气,彻底妥协。
“阿姨好。”见到晓静妈妈后我表现的很礼貌。晓静的妈妈很和善,如她告诉我的一般。
“你好。”她的妈妈也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胡子的“野男人。”那种眼神就像是我**果的站在她对面。
“妈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黄炎,对我可好了。”晓静打断了我们片刻的尴尬。
“哦,里面坐。”她的妈妈示意我进屋后,转身进了厨房。
晓静给了我一个淘气的微笑,顿时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翻涌起来。
我也坐立不安的进了厨房去帮忙,虽然只是陪着晓静的妈妈聊天,说着家长里短,更多的是做着自我介绍,像丈母娘相女婿似的。
告别时,晓静出门送我。
“我妈妈说她挺喜欢你的,想认你做干儿子。”晓静淘气的说着。
“呵,干儿子”····
“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燕子愤怒的看着我说道。
我没有搭理她,月兑了鞋子,进了卫生间。我们或者说是我,实在不愿意再跟她吵了,甚至是连吵架的jīng力都没有。多少次我想告诉她,我想安静。一个女人生气时和恋爱时同样没智商。她总是揭老底,讲难听话,有多么的对不起她,说离婚。时间长了,渐渐的形成了套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经常怀疑着自己曾经的选择。我想,燕子也同样怀疑着。
“我们离婚吧。”燕子认真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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