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清晨小雨朦胧,咚咚咚,我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户主打开门,疑惑的说:“你找谁?”
我说:“我想租你这套房子,这是一个月的租金。”
户主很生气,“有病是吧?我们家房子没说出租啊,我们一家人都在里面住着呢。租出去了我们住哪啊。”
我笑了笑,“你先看一眼支票再回复我吧。”
他生气的说:“告诉你,给多少钱我们也不租啊,租出去了我们一家人住哪啊……”他边说边低头看了一眼支票,突然止住了声。
他接过了那张支票,沉默了一会,“你等一下。”然后关上门回去和家人商量了。
当天他们就搬走了,而我搬到了这里居住,成为了暂时的主人。我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所有的窗户都更换了新的窗帘。
在阳台的窗帘缝隙里,我摆上了一架精准的望远镜,悄悄观察着对面的一切。
凌霄花的蔓藤爬满了这座古老的房子,潮湿的墙壁上,一枝又一枝的凌霄花藤在墙头妖娆盛开。阳光洒在一个浅浅的院落,院落里的有一栋漂亮的西洋楼。住在这小楼里的人每天进出都必须经过一扇大门,因为这个院落就只有一个出口。
清晨五点,人们都还没从睡梦中苏醒,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观察着望远镜里的一切。在这一片寂静里,大门徐徐打开,一辆银色的车驶了出来,我清楚的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在驾驶座上。
每天早上这个时候,他都穿着讲究,神清气爽的开着车去上班。
观察了二十天之后,我记录下了对方的生活状态,他的作息非常规律,上一天班休息一天。上班的时候,凌晨五点出门,晚上十点回来。休息的时候,就待在院落摆弄花花草草,调戏圈养的小动物们。可谓身家清白,这段时间以来,我在这附近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也没有见过其他人出入这座房子,他甚至连女伴都没有带回来过。
终于有一天早上,在他驱车离开之后,我走出了自己的房子,准备潜入他的家。
在那扇大门的上方有一个不停旋转的摄像头,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对于这栋房子我已经非常熟悉了,所以很容易就躲过了镜头的扫描。
我从树上跳到了玻璃屋顶,一只穿着背带裤的小猴子叽叽喳喳对着我一阵乱叫,我微笑:“皮皮乖,下次给你带香蕉吃。”
皮皮龇牙对我谄媚的笑,“吱吱!”
我脚下的是附带的阳光房,天花板是透明的,屋顶上爬满了蔓延的花藤,还住着一窝嗲声嗲气的小猫,皮皮的窝也在这里。我从屋顶上溜下来的时候,皮皮还恋恋不舍的跟在我身后。我哄了半天,才把它哄走玩耍。
我独自进入了主楼,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手套,以免留下任何指纹,然后把每一个房间都仔仔细细搜查了大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人们都知道,杀手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宛如丛林里的老虎,却不知他们为何孤独。除了执行任务,我还必须把所有有可能把自己送上死刑台的潜在证人抢先送上西天,假如我怀疑他们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