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全身像是刚刚被车子碾过一样,骨头好像全部都碎了一般,手脚完全不听使唤,全身上下除了疼就是疼。
易水寒用力把眼睛眯开一个小缝,眼睛珠子转了转,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映入眼帘的是紫色的帐幔,房间古香古色的,房间算是比较大,粉白的墙,那用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这个房间的主人的女儿家细腻温婉,窗边一颗不知名的花随风摇曳着舞动。
身上刚刚恢复了点感觉的易水寒发觉这个床十分的硬,就像只有一块木板在下面一样,不过丝毫不影响易水寒。
她从前接到命令要刺杀一个国家级保护的证人,因为保镖太多不能用强硬的方式直接刺杀,而且无法估计有多少人在暗地里保护,所以只能采取等待的方式找到一个恰当的好时机狙击对方。所以自己选择要在顶楼一直做好随时刺杀的行动,既安全又不打草惊蛇。这一待就是三天三夜除了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压缩饼干还有少量的水。便什么就没有了。即使这样她照样成功刺杀。
打量完周围的环境易水寒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好像穿越了?!
万分之一的概率竟然让她碰到了,好狗血!
正在慢慢消化这一系列无厘头的事情,易水寒意识到更加重要的问题——易水灵
“她穿了,那小灵呢?!”
易水寒暗想
她冷眸一睁,双说慢慢撑起这羸弱的身体,但是无论她这么用力撑起来,那身体像似贪恋床一般又紧紧碰在了一起。几次过后易水寒有点气馁了,但是一想到小灵生死未卜,就又充满了力量。
不知是不是她的动作有点大,还是什么。只看见门吱吱吱吱的被推开,门外走来一个女子,待她走进易水寒仔细地打量她。
双鬓发髻,有蓝色丝带帮绑着,发丝柔亮顺滑,服服帖帖的披在肩上,棉质的蓝色服饰,有桃红流苏相间。灵动的双眸正衣服担忧的看着易水寒,从外表看倒是一个讨巧的人儿。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在不醒小桥就只能以死谢罪”
说着说着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着。
易水寒有点恼怒,因为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动不动就哭的人。看着她一直一直不停地哭易水寒终于受不了了。
毫无感情的说道:“你要是在哭哭啼啼的,就立马给我滚”
那女子听见易水寒这样说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看,连哭都忘记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易水寒便又说道:“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
女子听到易水寒这样说本来停止的眼泪,又像未关的水龙头哗啦哗啦的留下来。
“小姐,我是小桥你,你的贴身丫鬟,这是右相府呀!难道小姐你不记得了吗?都怪小桥不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才会让小姐遭到意外,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一边说着说着还打起自己耳光来了。
易水寒实在是收不了她这种自残的动作了。
刚想开口制止,突然头一疼,脑子里面涌出数不尽的画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声音,易水寒感觉脑袋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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