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后,我打电话给婷婷,她正在吃着早餐,一边吃一边听我说着。
还没有等我说完她就大笑起来,笑着说什么你可真是不要脸,连收水费的大妈都不放过,半夜三更的还想走桃花运!又说你怎么就不叫她在你床上多坐会再走……
我气得哑口无言,只得任她取笑,本来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到了她耳朵里却没心没肺的成了笑话。
忙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把昨晚上的梦说给同事张姐,张姐和我关系很好,她听我说完后抿了抿嘴,我看她也是有想笑的意思。
我瞪着她,她见我有些恼怒,终归还是忍住了,然后说:“哎呀,不过就是一场梦罢了,你何必当真呢!看你平时胆子挺大的从来不相信这些,今天见你吓的这样我肯定想笑呢!”
“我没有吓到呢!只是觉得这梦有些奇怪。”我狡辩着说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我起码也得爷们点。
张姐笑着说:“怎么就没有吓到了,看看你的脸sè就知道了,今天你的气sè好差哦!要不下午请个假回去休息吧,前段时间你病得厉害,可能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我没听她的,下午继续的上着班,这段时间公司业务很繁忙,老总每天都黑着脸吹促着大家,我还敢问他要假。
下午好不容易死撑到六点下班,觉得很疲惫,刚想给婷婷电话,她的电话就来了,说什么要请我这个葛朗台吃饭,让我钱袋子上收紧收紧,身心才好放松放松。
我没有心思和她**,有气无力的上了公交车,准备去她单位接人。
晚上我们去了南门芳草街的一条小巷子里吃冷锅鹅唇,哪个地方的冷锅味道很不错,七转八拐的一个死胡同里面,生意却出奇的好,也不知道这些食客是什么嗅上门的。
平时狼吞虎咽的架势,我今天却是感觉在嚼木头,一点胃口也没有。
婷婷看我吃的很少又心不在焉的样子,害怕我真的又病了,凑过来动情的问我怎么了。
我怕她担心受怕,用挑逗的眼神说:“这个吃腻了,想吃点人唇什么的!”说着把嘴巴凑了过去,她大惊失sè的闪了回去,又用筷子来捅我。
婷婷骂道:“不要脸,葛郎台什么时候做起老山羊的买卖来了!你不是自诩柳下蕙的嘛?”
我知道她的意思,大学的时候外语老师提及过,在西方老山羊的另一个意思是老sè鬼,要是称呼一位老先生为老山羊的话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于是我继续的打趣她:“要是在自己夫人面前都坐怀不乱的样子,那不是柳下蕙而是xìng冷淡!再说你以为那柳下惠是个正经人?他半夜三更的把人家姑娘骗到屋里来搂搂抱抱的,可真他妈的稀奇,还得了个坐怀不乱的美誉!我看他是美人在怀,身子骨紧张得僵硬了……”
我自个儿的胡言乱语,婷婷忍住笑把筷子拿过来捅我,还朝我后面使了使眼sè,我回头看了看,原来有个小孩子在我后面和父母就餐,满嘴油腻的啃着骨头。
有些话确实是少儿不宜听,我闭紧了嘴巴,坏笑的看着婷婷。想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本人可是深受众多女士爱戴拥护的人物,但我还是死心塌地的选择了婷婷。
其实她是一个比较内向单纯的女孩子,这或许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吃完东西我们在大街上溜达,朝着我住的方向走去。婷婷答应今天晚上陪我。